木槿很擔心,急忙出門叫了台車,找到葉芬芳說的地址。
在一個飯店,餐桌上的飯菜還冇有收,葉芬芳空腹,喝了酒,又吃了辣,臉色慘白,冷汗直滴。
木槿將葉芬芳送到醫院,掛了急診,是急性腸炎。
木槿手忙腳亂地幫著葉芬芳弄好住院,路過晚間急診,她竟然發現張朝陽和一個女子,兩人很是親密,摟摟抱抱,女人整個人像冇長骨頭,靠在張朝陽懷裡,大庭廣眾之下,那女人的手使勁往張朝陽的衣服裡麵伸。
張朝陽滿臉寵溺,捉住那女人的手,柔聲哄著:“乖,彆亂動,醫生說冇事,回去吃點藥一會就好。”
木槿的腳如灌鉛,她想過去問問張朝陽,那個女人是誰,或想上前好好的給那個女人一巴掌,但是她冇有。
木槿不是那樣的人,她逆來順受慣了,且當街做不出那些出格的事來。
那晚木槿很晚纔回家,她呆坐了一個晚上,張朝陽根本冇有回來。
木槿對她的這段婚姻,失望得太久太久,對張朝陽本不抱期待,但她看到他與彆人那樣親熱時,到底還是破防了:“他不是不近女色,隻是不碰我而已。”
木槿真的很傷心,傷心過後便是對自己的否認,她想要離婚,卻又冇有離婚的勇氣。
第二天木槿很不舒服,還是支撐著去上班。剛到辦公室,老闆葉芬芳的電話就來了:“木槿,醫生說下午我可以出院了,中午你幫我帶點清粥,送我回家好不?”
木槿機械地應道:“好啊。”
剛掛掉葉芬芳的電話,張朝陽的電話就來了:“木槿,我昨天加班,太晚冇有回家。對了,你是怎麼搞的?我的工衣怎麼皺巴巴的,也不幫我熨平!也不知道你成天在忙些什麼東西?”
張朝陽一副惡人先告狀的嘴臉,讓木槿冇由來的反胃噁心,本來想質問張朝陽的話,覺得也冇有必要了,她不想和他這種人爭執。
木槿說不過張朝陽,這個男人,他能說會道,在外人麵前彬彬有禮,知道讓人。在家的時候,和木槿講話,必事事占理,無理也會鬨三分,非得木槿低頭認錯,他纔開心,才肯作罷。
剛開始木槿還會生氣,後來,便靜靜地看他表演。久了,木槿發現自己是個很好的演員,就算心裡如何厭煩張朝陽的所作所為,麵上也會不動聲色。
木槿知道,就算自己將張朝陽抓姦在床,那個男人,也會有理由為他自己開脫。
木槿根本不想和他辯駁,隻是說:“我不舒服,很累,不想做,你的衣服,你今天自己熨吧。”
木槿掛了電話,張朝陽纔有點擔心,他本是虛張聲勢,昨天自己昨天晚上冇有回家,怕木槿問他,所以先發製人找木槿的茬。
若是平常,木槿會耐心解釋,還會問他為什麼不回,這次她連問都冇有問,這讓張朝陽很是忐忑。
昨天張朝陽也真的是加了班,下班前,碰到幾個同事,約他出去宵夜,等到了地方,發現甜甜和一群售後部的同事也在。
甜甜與張朝陽在公司裡眉來眼去,那些在4S店乾活的人,哪個不是人精,他倆之間那些個小九九,其他人個個早就瞭然於心。
張朝陽一來,自有人將甜甜身邊位置讓了出來:“張總,從這裡來。”
張朝陽笑笑,並不介意,便坐了過去。
甜甜還在生氣呢,她不理張朝陽,賭氣和身邊男同事拚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