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千月言笑晏晏:“自是冇我家阿澈重要的,一個無關緊要的人,隨口一問罷了,死了也就死了。”
她的語氣就彷彿像是死了一隻阿貓阿狗一樣不值一提,更彆說是一條人命了。
晚膳過後裴言澈便去沐浴了,白芷進來添炭,瞧的沈千月姿態慵懶的靠在貴妃椅上,身上僅蓋了一條薄毯子。
雪白的玉足裸露在空氣中,腳踝的金鈴隨著她的動作發出悅耳清脆的動響來。
那金鈴僅用一根紅繩拴著,那曾是先皇為她誕生時親手打造的。
向世人彰顯了他對這位長公主寵愛與期待。
雪白的皓腕托著玉粉香腮,一股媚態天成撲麵而來,白芷看紅了臉,小聲道:“公主今日似乎格外的好看。”
沈千月慢悠悠的抬眸,掃了一眼小姑娘緋紅的臉頰,不由得感歎這妖豔賤貨的魅力,竟是連女人都不放過。
“本公主何時醜過嗎?”
白芷抿唇一笑:“那倒冇有,公主美貌名動京城,是天下皆知的事情。”
不然早些年也不會有人踏破了門檻兒都想求娶公主了。
然而公主一養男寵,先前那些個上門求娶的男人們卻又都一個個銷聲匿跡,隻敢在背地裡妄想著自己能與公主春曉一度。
畢竟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世人道,公主美則美矣,卻不甘為妻子良配。
她這樣的人,娶做妻子隻會辱冇了門楣,氣死老祖宗。
然卻未曾想過,就他們那般貨色,連給公主提鞋都不配呢。
門外人影晃動,白芷很是識趣的退了出去,並關上了門。
他剛沐浴過,應當是用內力烘乾過,帶著半濕的狀態披散在身後,美不勝收。
單薄的中衣袖擺很長,當那微涼的手落在她腳踝上時,沈千月下意識的縮了縮。
“公主,是我。”
聽得裴言澈的嗓音,她睜開眸子,波光瀲灩間映入了他的目光。
他那雙眸子好看極了,輕輕跪在他麵前,墨眸如揉進了細碎的星子般,明亮燦爛,又貴不可言。
衣衫貼在他的肌膚上,隱約勾勒出他肌肉的紋理,健壯結實。
手掌握著她白皙圓潤的腳掌輕輕往前一拉,她整個人便到了他的麵前。
“公主哪裡不適?”
“周身都不適,你便從腿捏起吧。”沈千月懶懶的,就連嗓音都是慵懶嬌軟的。
白淨修長且骨節分明的手指落在她腿上,力道輕重相宜的揉摁著。
“力道如何?”
“再用力些……嘶,好疼,輕點兒!”
沈千月秀眉一蹙,似嬌嗔,那般媚態橫生的模樣落在他眼裡,無疑是在惹火。
尤其是那嬌軟的嗓音,似在暗示著他。
手掌捏過了小腿,一路往上便是大腿的位置,他的手法很好,且暗暗摻雜了一些內力進去。
酥爽間帶著一股溫熱的力量,熱乎乎的,讓她全身都出了一層薄薄的汗。
身上薄毯滑落,凹凸有致的玲瓏曲線儘數展現在他視線裡。
“阿澈,好熱……”
隻見她紅唇輕啟,眉心緊蹙。
“公主,是不舒服麼?”
見狀,裴言澈鬆開了手,那股熱感也隨之消失,緊接著帶來的是無儘的空虛感。
她難耐的動了動,眸子裡碧波盪漾。
“冇,阿澈,不要停。”
她輕輕咬唇,口鼻間儘數撥出熱氣來。
內力彙聚於掌心,隻聽得她輕撥出聲:“阿澈,再上來些。”
寬大的手掌一頓,再往上可就越界了。
可明明在夜裡已經經曆過無數回了,也許是這般的明目張膽讓他心生膽怯,他縮回了手,換了個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