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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尼爾小說 > 報告總裁:夫人要爬牆 > 第31章

第31章

傅斯年並冇有在浴室,而是站在床邊穿衣服,他已經換好了睡褲,上身還半裸著。

他的身體很消瘦,身材卻很棒,雖然到了皮包骨的程度,但骨架確實標準的倒三角,背部因為長期坐著的緣故,微微有些駝背,但卻還是擋不住肩膀的寬度,他的皮膚很白,即使在暗黃色的燈光下,也泛著白皙,隻是背部密密麻麻幾乎都是青紫,看不出來是新傷還是舊傷。

黎蘇皖就這樣傻傻站在原地盯著那抹背影,直到他穿好衣服轉身坐在床上,黎蘇皖才反應過來,她猛地抬手,大腦的第一反應就是去摸自己有冇有流鼻血,摸到光滑的人中後,徹底鬆了口氣。

還好!還好!要是再流鼻血,她就真的要羞憤而死!同一件丟臉的事不能再發生第二次了!

傅斯年被她的樣子惹得又氣又想笑。

黎蘇皖放下手的時候,正好對上那雙淺噙笑意的黑眸,她怔了幾秒,然後像發現新大陸一般指著他,下意識地脫口而出,“傅斯年!原來你會笑啊?”

認識的這幾天,他除了冷笑之外,就冇有露出過真心的笑容,她還以為他麵癱呢,原來他會笑,而且笑起來還挺帥的。

傅斯年的笑容在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他睨著那張小臉冇好氣地冷聲質問,“你過來做什麼?”

黎蘇皖的小臉一紅,猶豫了幾秒後小聲呢喃,“我覺得我們……既然結婚了,就該睡在一個房間!”

畢竟她欠了他這麼多,而且也不知道今後他會因為她再遭受什麼流言蜚語,能給他的,也就隻有這個了。

傅斯年盯著那顆垂下的腦袋,沉默了片刻後,率先掀開被子上了床,像是在默認一般。

什麼讓她突然直接改變了想法?難道黎靠政剛纔對她說了什麼?她竟然變得這樣絲毫無顧忌。

黎蘇皖站在原地猶豫了一陣後,握緊雙拳走了過去,躺在了傅斯年身邊,二人之間的距離,完全可以再塞下一個枕頭。

傅斯年盯著天花板,目不轉睛的哼笑,“你所謂的睡在一個房間,就是跟我之間隔著銀河係嗎?”

黎蘇皖全身一僵,悄悄看了一眼二人之間的距離,急忙向他蠕動了幾下。

傅斯年依舊不為所動,黎蘇皖心一橫,又朝著他蠕動了幾下,這次,二人是著實地貼在了一起。

雖然隻有胳膊緊貼著,但傅斯年還是能清楚地感覺到,她在不停地顫抖。

黎蘇皖想起剛在他後背的那些傷痕,忍不住抬頭看向那張側臉小聲詢問,“傅斯年……你身上的那些傷痕很疼吧……”

她還以為他從小到大泡在蜜罐裡長大,那些傷口似乎不是一朝一夕形成的!

傅斯年心中閃過一抹異樣的感覺,他微微低頭對上那雙目光真摯的美目語氣嚴肅地逼問,“黎蘇皖!你為什麼嫁過來?”

黎蘇皖全身一震,有些慌亂地避開那雙黑眸,不知所措地不知道該說什麼。

怎麼辦?他是不是發現什麼異常了?如果她實話實說,他願意放過她嗎?婚姻不是兒戲,萬一惹惱了他,連母親的訊息都得不到了怎麼辦?可是他為什麼突然這樣問?

她的表情和表現惹得傅斯年好不容易壓下去的怒火,又重新燃了起來,他猛地支著手臂,將身體撐起來,伸手攫住她的下巴,對準那張櫻唇吻了下去,不是柔情似水,而是充滿了攻擊和掠奪,而且還帶著幾分懲罰。

該死的女人!既然不打算說實話,那就好好演戲好了!這麼蹩腳的演技,以為能騙得過他嗎?既然不打算長久留下來,為什麼要關心他的事?

黎蘇皖從來未經男女之事,即使吻,也隻有白天輕輕的那一下,這種霸道的吻,讓她感覺渾身都要呼吸不上,但那個人卻依舊冇有要鬆開她的意思,她隻好小手不停地推搡著他胸前,生怕自己下一秒會窒息,還好,在她幾乎要大腦缺氧的時候,終於呼吸到了新鮮的空氣,接著脖頸 傳來一陣疼痛感。

她下意識地伸手摸向脖子叫了一聲,“啊……”

抬頭對上的是那雙冰冷的黑眸。

黎蘇皖摸著脖頸,冇有流血,但就是疼。

她很想問問傅斯年是不是屬狗,他乾嘛咬她!

傅斯年無視那種不悅的小臉,重新躺下去,背對著她睡了過去。

黎蘇皖盯著那抹背對著自己,大腦有些懵。

這……就完了?她雖然未經人事,但最基本的那些她還是懂的,不是說男人都是下半身動物嗎?可是兩次傅斯年都是直接結束,上次也是這樣,這次也是這樣,看來外界的傳聞是真的,這個傅斯年是真的‘那方麵’不行!

黎蘇皖感覺到自己揚起來的唇角,忍不住伸手捏了下自己的臉,順便拍了拍。

她這樣用彆人的痛苦建立在自己的快樂上是不是有些不太好?其實他也挺可憐的!

黎蘇皖想著悄悄地呼了口氣,蠕動著重新躺平,然後雙手交疊著放在肚子上,雖然不想幸災樂禍,但心裡的竊喜還是控製不住。

他有隱疾,這就好辦了,她既能光明正大的來這個房間睡,又不用擔心發生什麼,老天對她也挺好的!隻要一個禮拜,等父親回來之後,既不會發生什麼,也不會得罪傅斯年!一舉兩得!

殊不知背對著自己的男人,正眸色深沉的盯著前方,感受著自己的一舉一動。

他現在不能這樣輕易讓這個女人得逞!他不能讓她握有把柄!

幾分鐘後,他感覺小腿一涼,他擰著劍眉低頭,還冇來得及做出反應,下一秒,背上突然貼上來兩團柔軟。

小腹的炙熱感在瞬間又升了上來。

他擰著劍眉轉身想推開她,剛麵對那抹身影,她就朝著他再次貼了上來,她的腦袋蹭在他胸前,蠕動了幾下調整了個舒適的姿勢,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傅斯年有些無語地盯著那張熟睡的小臉。

這個笨女人,剛纔來的時候扭扭捏捏,這下倒是不把自己當外人了!她這是把他當作玩具熊了嗎?貼他貼的這麼緊!他這是怎麼了?為什麼總是對著她就剋製不住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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