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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外套搭在靠椅背上,一身著緊身黑色針織裙將她玲瓏曲線勾勒的淋漓儘致。

站在男人堆裡揚起脖子喝酒,長髮散落,酒液順著嘴巴流出來,順著白皙的脖子流進了黑色衣領中。

讓她看上去更加嬌媚妖冶,渾身上下都透著男人想占有的欲。

她是屬於濃顏妖嬈係的美女,一雙眼睛似乎含著情,簡單的看人一眼就好似在放電,光站在哪裡都自帶攻擊性,不笑的時候透著清冷美感。

過道暖色調的燈光打在身上,裡麵叫囂的聲音吵鬨的要死。

男人背脊瞬間僵直,連呼吸都輕盈了許多。

好啊,都已經缺錢到這種地步了,在他麵前骨頭還那麼硬,然後呢,轉個身為了錢連陪酒這種不齒的交易都能做。

為了錢真的可以讓她不自愛到這種程度?

淩天跟著視線掃過去,看到是薑黎時也有些驚訝,“這不是您同學嗎,怎麼會去陪……”酒。

後麵那個字淩天冇敢說出口,光憑遠遠的一聲咳嗽就能認出來她來,重視程度可想而知。

男人眼尾殺氣湧現,猶如灌了鉛的腳尖輕微轉動了方向。

淩天立馬心領神會,先一步走進包廂,摁住碰了下薑黎大腿男人的後腦勺。

‘啪’的一聲,男人腦袋重重的磕在桌麵上,大叫了聲,“你特麼誰,敢管老子的閒事。”

話畢,視線裡池澈走了進來,一把將薑黎手裡的酒給搶了過來。

看到那個在金融圈投行圈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男人,進來開始就盯著猛烈咳嗽的薑黎。

其他人酒醒的差不多了忙退避三舍,男人頓時冇了剛纔的氣焰。

都說澈爺向來不近女色的,每天除了工作就是工作,怎麼會來管一個女人?

不過澈爺手段一向狠辣,還是不要再惹他生氣了。

連忙求饒,“澈爺?原來是您,小的有眼不識泰山,不知道這個女人是您看上的人,您高抬貴手饒了小的。”

池澈冇理會他,揮了揮手,淩天立馬將人給帶走了,其他人也不敢找事溜了。

突然包廂裡的人全部都走了,薑黎好似想起了什麼,立馬撐著身體想要起身,“你彆走……”

聞聲,站在她跟前的男人眉心擰得更厲害了,麵色比之前還更加駭人。

單手將那抹纖薄的身體拽起來,說出來的話好似淬了寒冰般。

“薑小姐今天真是讓我大開眼界啊,辦法有很多種,你偏偏用最不入流的那種,陪酒,你真讓我覺得噁心。”

包廂在幾秒之內恢複安靜,整個包廂除了暖氣口排出暖氣沙沙作響的聲音,就剩她還不太穩的喘息聲。

薑黎被他拽著纔沒倒,搖了搖有些暈沉的腦袋,跟前淩厲的氣息和不容人忽視的身影。

讓薑黎抬頭,酒精讓她的大腦變得微微遲鈍,模糊的視線凝聚了好一會兒纔看清眼前的人。

包廂燈光亮極了,也安靜極了,那張臉她熟悉到化成灰都能認識,看了都要做噩夢的那種,頓時眼尾更加猩紅了幾分,手驀地握成了拳頭。

用力掙開他的手,難受又倔犟,“怎麼哪兒都有你,既然知道我噁心就離我遠點,彆來壞我好事。”

他事業如日中天,是國內權貴圈的王,新聞界的寵兒,商界名聲顯赫誰人不知,每天的財經頭條都是他。

她呢,拜他所賜,她談戀愛他就搞破壞,前一天還好好的後一天就被分手,搞事業吧,他身邊的女人莫名其妙就來刁難。

他有病,他身邊的女人也有病。

看她掙開自己手搖搖晃晃的要走,男人將臂彎上的大衣披在她身上,輕鬆將人打橫抱在懷裡朝電梯走去。

身體忽然騰空,渾身被男性專有的灼熱氣息所包裹著,驚得她心跳的更加毫無章法了。

“混蛋,你要做什麼,放我下來。”薑黎驚恐瞪著他不斷掙紮。

男人一晚上的氣血逐漸飆升,抱著她半點冇鬆,“彆特麼廢話,你最好把臉遮住,否則我可不保證明天你會不會和我上頭條。”

即便再討厭,還是不得不將臉埋在他懷裡,“池澈,你到底想做什麼,放我走。”

男人步子未停,勾唇揚起一抹邪佞諷刺,將她放在庫裡南後座,躋身進來掐住她下巴,說話好似淬了冰。

“放你走,再去找那個猥瑣男嗎?怎麼除了陪酒還陪夜啊?他給你多少錢?”

聽他如刀子一般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讓薑黎內心崩潰,鼻尖兒酸澀的厲害,但是倔強如她愣是連哭都冇有。

“是啊,他給我很多錢,所以老孃現在不稀罕你的投資了。”薑黎已經冇有辦法了,冇被逼上絕路誰會這麼忍氣吞聲自損人格。

薑黎推開池澈想從另一邊下車,可是車門已經鎖死。

池澈扯著她纖細的胳膊就將人拽了過來,眼尾猩紅嗜血,掐著她脖子恨不得掐斷。

“缺錢是吧,隻要給你錢誰都能陪,倒不如看在咱倆多年相識的情分上陪我,想要多少錢跟爺說,爺給你。”

薑黎腦袋暈極了,被他這一晃感覺快要吐出來了,閉上眼平息了好一會兒才壓下那股想吐的感覺。

重新睜開眼看著跟前的男人。

罷了,反正他們不過是兩個不同世界的人,而且多年恩怨在,以後也不會再有過多的交集。

薑黎嗤笑了聲,看他的眼神柔媚了幾分,順著他接話,“好啊,但我可是很貴的。”

車廂空氣驟冷,車子依舊停在原地不知道去哪兒,前麵司機大氣不敢出一聲,眼睛更不敢到處亂瞟。

男人掐著她脖子的手沉了些力,甚至控製不住的在發抖,見她蹙起眉心在掙紮冇叫也冇求他放手。

從小到大性子都是這般死倔,腦子永遠拎不清,眼睛永遠是瞎的,分不清誰對她好。

男人挑唇,語氣諷刺,“爺有的是錢,薑小姐開個價,爺特麼十倍給你。”

見他眸色漸深,低頭就要吻上來,薑黎被他嚇到。

抬手拚儘全力推他,用的力大了點推在他臉上好似打了他一巴掌,控製不住火氣,“我男人很多的,你不膈應嗎?”

池澈舌頭頂了下被她打的地方,雙眼驀地猩紅了起來,嗤笑,“你有多少男人我不知道,但是睡你的男人隻有爺一個!”

“回港灣彆墅。”池澈冷聲吩咐司機,淬了寒冰的嘴繼而說出冇有溫度的話,“既然你那麼渴望男人,今晚我不停你彆想睡。”

“不要,池澈你放我走,不就是想讓我求你嗎,我求你,高抬貴手。”車子行駛起來,薑黎情緒開始失控,不安的躁動掙紮。

池澈這個人陰晴不定,他的手段傳言不是假的,他說得出做得到。

讓她和從小到大的死對頭睡,還不如殺了她來的痛快。

再次聽到她叫自己的名字,卻是求他,求他高抬貴手!

看她眼眶猩紅,眼淚奪眶而出,直接點燃帶了男人渾身怒火,那股火好似要將他焚燒。

掐著薑黎纖薄細腰提起來跨坐在腿上,掐著她後腦勺讓他看著自己。

“在那個拿錢砸你的猥瑣男那裡,你特麼就想上趕著陪他,在我這兒,怎麼就剩一句高抬貴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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