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騰,你以前不是很神氣嗎,今天咱們兩個較量一番!”王傑神態囂張。
“你乾什麼?”
碧兒站了出來,雙手一攔。
王傑冷然道:“碧兒,這是我和王騰的私事,看在二叔的麵子上,我不和你計較,你讓開!”
碧兒道:“不,有碧兒在,誰也不可能傷害王騰哥哥。”
王傑冷笑道:“王騰,你難道隻會躲在女人背後,夠膽的話,就出來。”
就在碧兒準備死撐之際,王騰淡淡道:“碧兒,讓我自己來吧。”
“王騰哥,你現在不是他的對手。”碧兒轉頭勸道。
“我冇事的。”王騰摸了摸碧兒的小腦袋,緩步上前,冷笑道:“出手吧。”
“臭小子,使勁裝吧!”
王傑殘忍一笑,他很討厭對方的那股自信,曾一度成為他的惡夢,今天他要將惡夢擊碎!
“給我趴下!”
腳掌如同鐵鞭一般,跺向王騰的膝蓋。
王騰微移半步,不多不少,卻是剛好將對方這一擊閃避而開,淡淡道:“出招太慢。”
“你找死!”
王傑怒氣更盛,上前一步,一拳轟出,拳風激盪。
這一拳聲勢極為的不菲,連地麵之上都掀起了一股狂風。
王騰手掌一探,手掌將那凶獸的拳頭,包裹而下來道:“力量太弱!”
王傑凜然的發現,自已的手掌像被一個鐵鉗子夾住了一般,跟本拔不出來。
“小雜種,放開我!”他惡狠狠的叫道。
啪,聲音剛落,一個巴掌就在他臉上扇了過去。
“嘴巴太臟!”
王騰眼神陡然間變寒,他最討壓彆人稱呼他,那是對他孃的不尊重。
“雜種,你敢打我!”王傑惱羞成怒,大叫了出來。
又一記響亮的巴掌扇在他臉上,牙齒脫落,口鼻冒血,差點翻白眼。
“再說一遍!”王騰冷冷道。
“你……小……王騰,今天算你厲害,咱們走著瞧,隻要你還在王家,我就不會讓你好過!”
王傑一臉驚疑,最終察覺到王騰不好欺負,捂著臉龐,終於狼狽的走了。
“王騰哥,你好厲害,不用內勁就將王傑打成那般模樣。”碧兒眼睛眯成牙月狀,可愛無比笑吟吟道。
“努力修煉,有一天你也可以。”摸了摸碧兒的小腦袋,王騰笑了笑道。
他多年在山林之間的博殺,戰鬥經驗豐富老辣之極,王傑在他手中根本算不得什麼。
接下來在碧兒的糾纏之下,王騰也是無奈的教了她很多戰鬥的經驗,以及修煉的感悟等等,才讓碧兒如同吃了蜜一般,一臉的滿足的放過了他。
……
夜,明月高懸。
柴房之內,一盞燭火微微泛著毫光,林夢怡正在縫補著一些衣服。
“娘,彆工作了,今天給你熬了蔘湯。”
王騰端著噴香的飯菜,進入屋內,笑道。
“你大病初癒,這些湯你喝吧,娘隨便吃點就行。”林夢怡溫婉的笑了笑。
“不用,我現在身體已經好了,在藥堂拿這些藥材就是用來給你充身子的,你身子弱,光吃一些粗食怎麼行。”將飯菜將入桌子上擺好,王騰道。
娘在生下他,不久後就意外的感染了風寒,形成惡性病根,導致以後她身子虛弱,容易生病。
林夢怡拗不過他,唯有點頭。
“對了,娘,還有一個月左右就應該過年了,按照慣例,今天小輩依舊會舉行一次小型的比賽,若得到冠軍,據說會獎勵下一枚‘固元丹’,可以固本培元調養身子血氣,到時我一定將這第一拿下,將孃的身子徹底調養好。”王騰突然道。
林夢怡笑道:“傻孩子,大賽的冠軍那麼容易得到,大夫人的長子‘王嶽’,修為至少在內勁四層,在小輩之中位居第一。你二叔的長女‘王曼琪’,實力也很強。以前你冇出事時,都跟他們差距不小。現在……儘力便好,這些病在娘身上已經好些年了,娘早已無所謂了。”
“放心,我會努力的。”王騰語氣堅訣道。
王嶽和王曼琪的確讓他有些忌憚,但有石盤,他相信一個月之內,未必真的比他差了!
……
吃過晚飯,王騰主動的將碗筷洗刷了一番,便回到了自已的簡陋的柴房內。
坐在床上,他將懷中的玉瓶取了出來,裡麵裝著正是從藥堂之內拿到的淬體丹。
瓶口微斜,一顆晶瑩碧綠的丹藥調皮的掙脫了出來。
王騰不由分說,便將之吞服下去。
“轟!”
丹藥入中即化,化成一股汩汩而流的清泉,淬鍊著他的四肢百骸。
很快,他的周身每一塊血肉都在抖動,二百零六塊骨骼齊鳴,呼吸之間,胸腔如同鼓風箱呼呼直響,氣血旺盛,給人一股極大的壓迫之感。
二個時辰之後……
“鏗!”
王騰緊閉的眸子乍然張開。
“內勁三層。”
王騰握了握拳頭,突破後皮膚如同牛皮一般結實有力,更像是拉滿弦的大弓,發出嘣嘣之響,有著一股驚人的爆發力。
“這淬體丹內的能量果然驚人,至少還有著一半在我的體內,如果將之全部揮發出來,我實力還能增加。”
王騰笑了笑,心頭滾燙。對於之後的族比,他更加有信心了。
……
十天時間,一閃而逝!
天南城街道之上,人流沖沖,車水馬龍。
“閃開!”
突然,一輛疾馳的馬車,以一種張揚無比的姿態,在街道上橫衝直撞,沿塗撞翻無數人。
人們怒目而視,不過當瞧得那馬車之上的徽章之後,很少人都臉色一變。
這是王世豪門的徽章,應該是個夫人的馬車,如此囂張作風八成是——大夫人!
誰都知道,這個女人在天南城名聲惡毒,經常打死家族裡的下人。
“大夫人回來了!”
一道聲音在王家門口響起。
很快,大多數人聞迅都是立刻趕來,恭敬的站在門口迎接,陣容很大!
“嘎吱!”
豪華的馬車應聲而停,簾布微掀,一個大概四十多歲,身穿奢華衣袍的婦人,行之而出。
這婦人雲鬢高挽,頭戴金釵,雖容顏漸老,鳳目流轉,卻有一股威嚴之色。
在她身後,還有一名身穿藍衣的青年,身姿挺拔,囂宇軒昂。正是大夫人的二兒子,王陽。
“拜見大夫人!二公子!”
門口一些侍衛、管家……不少王家的人,都是彎了彎腰,恭聲喊道。
“嗯!”
大夫人眸子掃視一番眾人,道:“劉管事,我三兒子王傑去了哪裡,為何不出來迎接為娘。”
“稟……稟報大夫人,劉管事受了重傷,並不能親自來接夫人。”有一個侍衛顫顫巍巍,道:“三……三公子,同樣也受了重傷,正在醫治。”
“什麼?”
大夫人厲聲喝道:“表弟,給我出來,我兒子怎麼了?”
那侍衛更打了個哆嗦道:“回……回稟,大夫人,寧執事,同樣臥病在床,未能前來迎接!”
大夫人呆住了,怒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一旁的王陽也是皺了皺眉,察覺到事情有些蹊蹺。
“夫人,這全部都是王騰少年乾的。”那侍衛道。
此話一出,宛若晴天霹靂,讓大夫人眸光暴湧,咬牙:“好一個王騰,膽敢欺負我身邊的人,今天我要將這對卑賤的母子好看!”
隨著這一聲充滿怨毒的聲音落下,整個王家的氣氛陡然間緊張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