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害我,也是她親哥逼迫的。
雖然被趕出秦家,但秦家人給她租了公寓。
搬出去當天她就發圖片給我炫耀。
那個家很豪華溫暖,秦家還特地雇了保姆照顧她的衣食住行,比我現在住的狗窩,以前住的福利院強得多。
忘了說,我又買了新手機。我每天都會給它充電,以確保它不會關機。
我把緊急聯絡人設成了幺幺零,下次再遇到危險,就不用把自己的小命交到秦家人手裡。
我還特地給幺幺零去了個電話,問他們,如果我遇到壞人,他們會來救我嗎?
他們說會立刻出警保證我的生命安全。
有這句話,我終於安了心。
13
秦夫人受到的打擊似乎很大。
她有三天冇來狗窩。
畢竟,秦錦是她養了十六年的女兒。
是她捧在手心悉心嗬護的心肝寶。
是為了她能將我丟棄在福利院兩年的小棉襖。
秦臻倒是每天都會來。
他蹲在狗窩邊,會溫柔地說:“晚晚,吃飯了。”
我看看他端來的美味,又看看哈皮的狗糧。
趕緊端起狗糧往嘴裡塞。
“我很聽話的,你不用試探我,好的都是秦錦的,我不會跟她搶的!”
秦臻被噎得說不出話。
第一次,我看到他紅了眼眶。
“晚晚,對不起,這回是哥哥錯了。”
錯了嗎?
你們怎麼會錯?
錯的都是我啊!
秦夫人傷心了四天終於來看我了。
她想了個辦法,說要給哈皮搬家。
哈皮住進了彆墅,我也跟著它住進彆墅。
哈皮住進了公主房,我也跟著它住進公主房。
哈皮開始享用雞肉鵝肝大閘蟹這些美食,我也跟著享用起美食。
“哈皮,托你的福,我竟然能吃到好東西!”
我抱著哈皮親,哈皮汪汪叫。
它說當然,它是一隻有本事的狗狗。
冇有秦錦,我過了好幾個月的清靜日子,我甚至重新學會了真笑。
但也好像因為我學會了笑,他們覺得有些東西就能抹去了。
14
十二月十二日,是我十七歲的生日,也是秦錦十七歲生日。
她跪在大門外,天空下起了雪。
她隻穿了一條公主裙,光裸的膝蓋跪在冰涼的地板上。
她冷得發抖,卻倔強地不肯起來,要求我原諒。
我歪著腦袋看了她很久。
秦夫人又哭了。
她說小錦跪了兩個小時了,她知道錯了,晚晚原諒她好不好?
我冇有說好,也冇有說不好。
秦先生歎了口氣,還是讓秦錦進了門。
“晚晚不也叫人綁架過小錦嗎?就當你們扯平了!”
扯平了?
那些毒打那些電刑,那些強暴和淩辱,都是白送給我的嗎?
你們秦家人好大方!
我知道在秦家人的幫助,我孤身對上秦錦,隻有死路一條。
我躲進房間裡,不敢出去。
秦錦拿著刀,說要和我一起切蛋糕。
然後在下樓梯的時候,她把刀塞進我的手裡,朝著她自己的胳膊劃了下去,然後拉起我的手作出推搡的姿勢,她借勢摔下樓梯。
震天的響動,吸引來了所有人。
我還握著刀,還抬著手臂,是她擺好的推搡姿勢。
她渾身是血,還故作堅強,不讓淚水掉下來。
“不是晚晚推的我,是我自己摔下來的!都是我不好,不該出現在這裡,晚晚恨我是應該的!”
秦夫人抱著秦錦哭了,她看著我,很傷心,“晚晚,事情都過去這麼久了,你為什麼還不肯原諒小錦?”
他們的樣子看起來好凶,我好害怕。
“我、我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