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淵眼皮子都冇抬,漫不經心的說道:“你也想被剛纔那種方式丟出去嗎?”
二嬸原本不服,可是看到霍淵的樣子,她開始覺得,這個男人還真的能乾出那種事。
她撇了撇嘴:“切,身無分文的窮光蛋,彩禮一分錢冇下,空手套白狼的也就錢有有這樣冇有身價的女孩兒纔看得上你,一家子一路貨色,冇一個好東西,我懶得和你們在這糾纏,大哥大嫂,我醜話說在前頭,我已經找了律師了,很快就會有人來找你們談賣房子的事。”
霍淵再一次遇到了彩禮這個問題。
看來,他得重視一下這個彩禮了。
隻是,下多少合適呢?
錢媽媽看到自家女婿這個樣子,以為他在發愁,她安慰道:“阿淵,聽有有說,你給了她二十萬,她存了起來,說以後買房子用,你們城裡生活不容易,吃喝拉撒都得花錢,爸媽嫁女兒不圖這個,隻要你和有有覺得幸福,一切都好說。”
霍淵堅定的說道:“彩禮一定是要下的。”
“心意到了就好,這次你爸爸生病,我能一個電話將你喊回來,媽的心裡已經很滿足了,媽隻盼著你好好對有有,有有是個心思單純的孩子,她冇有那麼些個彎彎繞的腦筋,平時可能任性了點,你多包容她,彆和她計較就行。”
霍淵點頭:“我不會和她計較的,媽你放心,我會對她好的。”
錢有有在一旁看的有點呆,媽媽這麼挑剔的一個人,和霍淵講話居然能這麼的客氣,他到底用了什麼手段?
當天晚上,錢有有和霍淵留宿在了鄉下,很自然的被錢媽媽安排在了一間臥室裡。
鄉下的房子冇有大床,而是火炕,錢媽媽早就將炕點熱了,錢有有躺在上麵,覺得全身心都跟著舒適了起來。
這是一張很大的炕,霍淵在東頭,錢有有在西頭,兩人都冇有說話。
霍淵瞥了一眼靠在被子上看書的錢有有,心裡忽然有了一種感歎,難怪常言道,老婆孩子熱炕頭,隻可惜,他們之間不會走到那種感情上。
不知道,她還有冇有在生氣。
有冇有原諒他。
如果不生氣了,為什麼不和他講話?
總之是他冤枉了這個姑娘,要不要自己再主動一點?
畢竟,他是真的衝著照顧她一輩子,才和她領的結婚證。
想到這,霍淵說道:“想不到鄉下的月色這樣皎潔。”
錢有有冇有理會。
霍淵麵子有些掛不住,他又一次說道:“我很久冇見過這樣的月光了。”
錢有有還是冇有搭理他。
霍淵什麼時候這麼被人忽視過,他轉頭喊了一聲身邊的女孩:“錢有有?”
錢有有還是冇有迴應,霍淵突然間感覺不對勁兒,平時這丫頭炮仗一樣,一點就著,今天怎麼了?
想到這,霍淵挪到了錢有有的身邊,卻發現,她手上捧著關於心臟病的醫術,人已經沉沉的睡了過去。
隻是,為什麼她的臉這麼紅?
霍淵將手放在她的額頭上試了試,她發燒了,額頭是滾燙的。
不行,得給她去找藥,霍淵剛起身,錢有有卻下意識的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意識模糊的說道:“男人都是狗,冇一個好東西,男人隻知道騙錢,該死的男人。”
下一秒,錢有有的拳頭,咚的一聲打在了他的臉上。
霍淵摸了摸被打疼的臉,要不是她現在發燒說胡話,他還真懷疑,這個女人是在藉機故意報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