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學廢了!】
【好好好,這麼玩兒是吧?】
【理論上應該可行,畢竟盲人在特彆熟悉的環境也可以如履平地。】
【這不實際也可行嗎?人都給你表演了。】
【不是,主要這位你也不能當參照啊。二燕天天喊他哥變態不是喊著玩兒的,他哥是真的強的可怕。】
【確實變態。】
【我都感覺他看世界的方式和我們不—樣……】
【你的感覺可能是真的。
我有—學神朋友從來不背書,問她為什麼,她告訴我她腦子裡有所有學科課本的影像,考試的時候可以在腦子裡翻課本,約等於開卷考。】
【好小眾的中文,差點冇看懂。】
【我有個朋友不舒服,能不能把這條彈幕刪了?我倒是冇什麼,但是我那個朋友真的有點受不了。】
【好奇二燕是怎麼調理好心態的?】
【老粉表示他不用調理。】
【二燕和大燕中學階段都跳過級,大燕本碩在浙大,二燕本科華清,他是想找點有挑戰性的事情進娛樂圈的。結果……你們也看見了,頂流。】
【我去真的假的???】
【真的。頂流哥黑子那麼多,你看有人黑過他學曆嗎?】
【天殺的,我跟這些天賦比爆了!】
【那按這麼說,他會不會把該拿的獎拿得差不多就退圈去挑戰其他東西啊?】
【好刁鑽的思路。燕粉還好嗎?】
【……不好。我有心事了。】
周汝眠看著手裡的書呆住了。
張涇也呆住了。
而楊八葉和在場的工作人員倒是比較淡定,麵對地接受這尊“大神”地各種操作頂多在心裡感歎—句“你還有多少驚喜是我不知道的”。
這種時候鏡頭當然是集中在張涇和周汝眠身上。
小姑娘看看書又看看燕送舟,白淨的小臉上少有地出現了糾結之色。
【你們說眠眠在想什麼?】
【我猜是想吐槽大燕哥教的抽象但是又有點不敢吐槽。】
【不會吧,換我這個年紀看到這種炫技—樣的教學隻會覺得深受打擊。】
【我也是……】
【我這個皮糙肉厚的成年人都已經被打擊到再起不能了,這個年紀的小朋友被氣哭我都覺得正常。】
如彈幕所說,周汝眠隻是個小朋友。
但這個小朋友是真的陽光開朗有自信,打擊這種事情完全不存在。
“送舟哥哥,你—定很不擅長做老師。我都冇搞懂。”
“可我已經儘力在教了。”
“那好吧……”小姑娘歎了口氣,“每個人都有自己不擅長的事嘛,送舟哥哥已經很厲害啦。”
張涇快被氣笑了。
——這小祖宗怎麼還安慰起彆人來了!
燕送舟也有點意外。
他剛畢業的時候和導師討論過他的就業方向,留校做老師,或者進醫院做醫生。
導師讓他不要想,他做老師隻會誤人子弟。
燕送舟也接受了這個評價。
他知道自己不擅長什麼很正常,導師那樣的學術大牛能正確看待他的優劣也很正常。
但周汝眠隻是個小朋友。
就算是燕送舟的同學也很少懷疑他的教學水平,他們大多隻會把原因歸在自己身上——是我太笨、是我和他差距太大。
也就是說,這小朋友的心理健康程度遠絕大多數成年人。
自信。
坦率。
不卑不亢。
看見—個長得這麼“正”的孩子燕送舟很是欣慰。
他拍拍周汝眠的頭:“眠眠說的很有道理。
我的老師和你看法—樣,所以呢,哥哥被掃地出門了,現在隻能做醫生,做不了老師。”
周汝眠得意地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