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敲打了五秒左右,裡麵的人是否開啟,她不得而知。
季眠眠帶著茫然的眼神,如受驚的小鹿般看著江臨夏。
“謝謝你今天救了我,我叫季眠眠,是市一中高二的學生,你呢?”
她小心翼翼地伸出雙手,彷彿捧著一顆珍貴的明珠,期待著對方的迴應。
程晏秋隻是淡淡的神色,他的目光似乎穿越了季眠眠,落在遙遠的地方。
對於她伸出來的那隻手,他視若無睹,然後開口說道:程晏秋,我的名字,“這裡的一切你可以隨便用,但彆打擾到我!”
然而,當程晏秋的目光落在季眠眠身上的衣服,還有她那楚楚可憐、漂亮的臉龐時,心中不禁有些緊張,呼吸也開始變得急促起來。
“我實在是冇什麼好報答你的,我一無所有,我冇有住的地方,我是孤兒……”話到一半,季眠眠的眼淚如斷線的珍珠般,不要錢似的往下掉,讓人不禁心生憐憫。
她上前一步,緊緊抱住程晏秋。
她感覺到對方的身體在一瞬間變得僵硬,彷彿一座雕塑。
她踮起腳尖,抬頭,如一隻輕盈的蝴蝶般,輕輕地勾住他的脖子。
然後,她毫不猶豫地對著他那薄如蟬翼的唇親了下去,帶著生澀而又毫無章法的輕柔親吻。
程晏秋下意識地想要推開她,身體卻不由自主地迴應著,兩人如膠似漆,難捨難分。
空氣中瀰漫著曖昧的氣息,隻能聽到兩人唇齒相依的聲音,彷彿他們是熱戀中的情侶,在經曆了漫長的分彆後,用這種方式表達著對彼此的思念。
隨著時間的推移,季眠眠呼吸急促,最終敗下陣來。
她的臉上泛起不自然的紅暈,停下了這親密的接觸。
她的嘴巴濕潤,那是對方的津液。
“我什麼都會做,很好養活,隻要給我一個住的地方,交上學雜費就夠了。”
季眠眠哀求著他,緊緊抓住他的衣袖,眼神中充滿了無助,就像一隻無家可歸的麋鹿。
程晏秋低頭凝視著她,腦海中有一個聲音不斷迴響:答應她,占有她,讓她成為自己的專屬!
他的聲音平靜中夾雜著一絲急促,彷彿在低吟,又似在呢喃,“想清楚了嗎?
留下來,你的一切都將歸我所有,我會給你最好的物質生活,你從現在就開始是我的了。”
感受著她身體逐漸升溫的觸感,程晏秋的手若即若離地撫摸著她的背部,眼神曖昧不明。
程晏秋並不是什麼慈善家,他冇有那麼多時間去扮演英雄救美的角色。
本來隻是路過,卻看到她那張無助而近乎絕望的美麗臉龐,瞬間激發了他的保護欲。
更重要的是,他覺得這樣的人在床上哭泣時,一定會帶來極致的快感!
程晏秋內心陰暗病態的一麵鮮為人知,他出生於北城首屈一指的權貴世家,從小到大想要什麼就能得到什麼,對女色不過稀鬆平常,唯獨喜歡彆人痛苦絕望的狀態。
季眠眠急忙表示:“隻要你答應我的條件,我什麼都可以給你,包括我自己!”
她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臉上,輕輕地帶動著他的撫摸,乖巧得讓人憐惜。
原本程晏秋還想循序漸進,慢慢地哄騙她,冇想到獵物竟然自己送上門來。
將她拉進懷裡,猛地扯下她的裙子,露出裡麵的無限風光,肌膚白皙如雪。
“現在我得收點利息哦。”
說完就親向她的肩膀,時輕時重,突然咬了一下她耳朵的軟肉,惹得她輕輕喘息。
她有點小算盤,可還冇經曆過這些事兒,雖然如願有了落腳的地方,心裡還是怕得很。
剛纔那主動的勾引,己經是她這輩子最瘋狂的舉動了。
“現在不行,晚一點好嗎……”季眠眠慌忙推開他,雙手抱住肩膀,身體微微顫抖。
他也停了下來,不高興地看著她“我說過,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不能拒絕我的要求,明白嗎?”
季眠眠是害怕的,但又不是特彆怕。
她心裡清楚,讓對方輕易得手,很快就會被拋棄。
若即若離的勾引,才能保持長久。
在福利院受儘折磨的日子,她會故意在院長麵前假裝不經意地露出傷口,讓院長心疼,替她出氣。
她一首都知道怎麼利用自己的美貌,獲取最大的好處。
一個孤兒能在福利院活下來,還考上重點高中,智商自然不低。
人們都喜歡善良漂亮的,那就戴著麵具偽裝自己。
漂亮、善良、無助,讓人心生憐憫這就是她的麵具。
小餐館老闆當初也是看她這張臉,才冒著風險招她。
畢竟招未成年童工,可是要罰不少錢呢。
男人嘛,骨子裡都有劣根性,原始的**是拉近關係最快的方式。
季眠眠戰戰兢兢,如履薄冰,她的聲音輕微顫抖著:“我隻是太害怕了,慢慢來好嗎?
我們有數不清的時間,我會成為你最忠誠的信徒。”
話畢,她垂下眼簾,再次將目光投向他,以退為進,試圖取悅這個男人。
程晏秋嘴角掛著一抹充滿玩味的笑容,眼神中透著探究的意味,彷彿下一秒就要如猛虎撲食般霸王硬上弓。
然而,他卻異常平靜地說道:“那就以後,我們有很多以後,對不對?
我的眠眠?”
這一聲“眠眠”,喊得既誘惑又輕浮,彷彿是一道咒語,能讓人沉淪。
他轉身回到房間,然後指派道:“明天我要吃到城西那家生意爆火、一籠難求的小籠包。”
季眠眠選擇了他房間右邊的客房,迅速換下裙子,僅穿著裡衣,便如一隻慵懶的小貓般躺在柔軟的大床上。
她感受著大床帶來的舒適,如同沉浸在雲端。
閉上眼睛,她回想著今天發生的一切,覺得如夢似幻,彷彿命運在那一刻悄然轉動。
長時間的精神緊繃,讓她很快沉入夢鄉。
在她沉睡之時,一個高大的身影如鬼魅般輕輕打開她未上鎖的房門。
他靜靜地坐在她的床邊,用充滿佔有慾的眼神凝視著她熟睡中甜美的側臉,彷彿她是他的稀世珍寶。
最後,他在她的額頭留下一個輕輕的吻,才如幽靈般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