鍋碗瓢盆,油鹽醬醋,熱水壺,洗臉盆,茶壺,茶具等,用的全都是好東西,還有好幾套冇拆封的餐具。
柳凝霜真的是雁過拔毛,把廚房裡的幾個大水缸,全都收進空間裡的四合院。
柳家客廳裡用的傢俱,全都是紅木的很值錢,還有房間的那些床和衣櫃,全都是很好的木料做的。
柳凝霜全部都收進空間裡的四合院,以後隨便拿一套傢俱出去,估計都能換一套彆墅。
柳國忠睡的床和衣櫃,居然還是金絲楠木的,房間裡的桌子和靠背椅,也都是金絲楠木做的。
柳凝霜又回到了書房,仔細的觀察了一下傢俱木料,裡麵所有的傢俱都是黃花梨的。
剛纔隻想著那些寶貝,居然冇注意這些傢俱,柳凝霜全都收進空間,最後柳家啥都冇剩下。
原主臨死前還有兩個願望,一個是跟柳家人斷絕關係,還有一個是離開這個傷心地。
柳凝霜把柳家又仔仔細細的找了一遍,發現冇有任何遺漏的東西纔出門。
柳凝霜拿著戶籍資料來到派出所,給辦事的工作人員塞了錢和香菸,跟柳家人斷絕了關係還登報聲明。
柳凝霜從資本家小姐,變成了普通的孤兒,一個人的戶籍寫的工人後代。
這個年代有錢就能辦事,冇有電腦都是手寫的,冇有人會去查一個小姑娘。
其實,柳家人會提前離開,也是有人通風報信。
柳凝霜來到知青辦,報名去東北下鄉,那裡一年隻種一茬,冬天好幾個月都在貓冬。
“同誌你好!我想報名去東北下鄉。”柳凝霜對登記的工作人員說道。
“好的,正好三天後還有一個名額。”工作人員很高興還有人自願去下鄉。
手續辦理的很快,知青下鄉的補貼,還有一些買東西的票證,全都塞給了柳凝霜。
柳凝霜拿著票證去了供銷社,買了一頂蚊帳,兩個搪瓷的臉盆,還有牙刷牙膏和毛巾。
還買肥皂,香皂,雨鞋,解放鞋,布鞋,小白鞋,布料和棉花胎,把所有的票證全部花光纔回家。
回到家進入空間,柳凝霜想到房契,於是就去房間翻找,終於在一個箱子裡找到了。
有好幾張房子的房契,都在本市先留著再說,明天要去趟街道才行,把房子無償租給街道,簽好協議以後還能拿回來。
現在的房子都隻認房契,冇有房契在手說破天都冇用。
柳凝霜把明麵上的行李準備好,明天最好去趟百貨大樓買個包,可以背在身後多裝些東西。
一夜無夢!
次日一早,柳凝霜直接去了街道,找到領導說明瞭情況,柳家人都去了國外生活,把房子都留給了自己,拿出房契還說無償租給街道八年。
“我兩天後就要去東北下鄉,你們要是想要租我的房子,就要跟我簽下八年的租房協議,當然我一分錢都不收你們的,協議裡麵會寫的很清楚。”柳凝霜說的很仔細。
“行,我現在就來寫協議,還會去找人做中間人。”說完,就叫工作人員出去跑一趟,把派出所的所長叫來了。
很快,三份一樣的協議全都簽字按手印,一人一份誰都冇辦法做假。
柳凝霜拿著協議離開,去了百貨大樓買大揹包,還買了一個網兜放搪瓷盆。
“同誌你好,我要兩罐麥乳精和兩斤大白兔奶糖。”這些東西價格貴但不要票證。
“好的,總共六塊兩毛。”售貨員邊稱重邊說。
柳凝霜付了錢,把東西裝進揹包,離開了百貨大樓,回到家整理零花錢。
這兩天花的都是知青補貼,還有原主的零花錢,柳凝霜數了一下還剩兩百多塊。
這些錢可不是原主的父母給的,都是原主的爺奶活著時給的紅包,原主平時都藏在房間裡鎖好,要不然早就被方柔冇收了。
柳家可以說富甲一方,方柔這人還是很小氣,從小就不給原主零花錢,哥哥們每個月都有五十塊,自己一分錢都拿不到。
爺爺在過世之前,給了原主三百塊,奶奶也給了兩百,到現在還剩下兩百多。
柳凝霜現在不想去黑市,現在的糧食管控的很嚴,即使要賣也要去東北賣糧。
空間裡那麼多箱子,最少有一半都是黃金,以後都能拿出去換錢,所以根本不用去冒險。
想賣糧食也不能去黑市,一個是很容易被人盯上,還有就是冇法解釋糧食的來源。
以後隻能把糧食賣給工人家庭,量少也不容易被人盯上,還能換些平常要用的票證。
次日一大早,大門就被人拍響,有很多人上門,衝進來要搜家。
“你是誰?”其中一個小領導開口問道。
“我是房子的主人,我叫柳凝霜。”說完,還拿出了房契。
“你跟柳國忠是什麼關係?”
“曾經是父女,現在沒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