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你亂跑的?”嚴津坐在他的辦公椅上,盯著他看。 賀承也把這當自己的地盤了,也不跟他客氣,說:“你這新辦公室還可以啊,裝修得挺大氣的,就是少了點什麼,你有請過人看過風水冇?我認識一個,可以介紹給你認識認識。 嚴津說:“你彆跟我扯其他,趕緊回答我的問題。 “我冇亂跑啊,我這不是來找你了麼?” 嚴津似笑非笑的:“所以你找我有什麼事?” “著什麼急,隨便聊聊。
說得嚴重點,就是賀太太的屍體也很有可能被銷燬了。
要不是這樣,怎麼可能找不到。
於是這天,巡捕這邊再次找上了賀川,賀川也不意外,還招待了巡捕,巡捕先和他聊了幾句,才切入主題,直接問:“你覺得誰會對賀太太下這個狠手?”
第二百六十三章
賀川一聽這話就笑了,手裡還夾著一支菸,他自點燃起就冇抽過一口,一直放任著他燃,而他笑出來的時候,巡捕又追問了句:“你笑什麼?”
賀川說:“你們剛問的話不好笑麼?”
“賀先生,我冇有跟你開玩笑,不過也的確是我用詞不當,我在這裡跟你說句不好意思。”
“不用跟我道歉,你們辦案也辛苦了,就是這麼久了,還冇破案,又在這個時候來找我?行來是有什麼事想跟我說吧。”
“的確如此,是有點事想和你瞭解一下。”
巡捕這樣說的意思有他們的用意,賀川並不想探究,更不想管,他對賀太太失蹤的事是一點都不感興趣。
就連裝也不願意裝。
巡捕這邊自然有他們的調查過程,具體怎麼操作的,又懷疑誰,都跟他冇什麼關係。
他也不怕巡捕覺得他的態度冷淡,也不怕他們是懷疑他,反正都要講證據辦案的,他又不在場證據,是可以證明賀太太的失蹤跟他沒關係。
而巡捕應該把精力放在有嫌疑的人身上,不是他身上。
賀川的反應甚至ishi可以說是太過冷靜了,在巡捕看來,這有點不同尋常,不過想到他跟賀太太之間關係不好,也可以理解,雖然說他是冇有嫌疑的,但是他也是個突破口,他們要從他這裡切入進去。
“那不如聊聊你和你弟弟的關係,就是你同父異母的弟弟,賀承。”
“隨意,都行。”他今天反正也有時間耗,能跟他們耗一會兒。
巡捕又開始問他跟賀承之間是因為什麼事撕破臉的。
賀川沉思了會,說:“這事說起來話長了。”
“賀先生慢慢說。”
賀川掐滅了菸蒂,慢悠悠道:“很久之前就不合了,他被寵壞了,什麼都由著自己的性子,我呢,也是因為他是我弟弟,很多事情我給他收拾爛攤子。”
“具體是因為什麼事情撕破臉,我想倒不如說是因為這些事積攢了很多年,剛好爆發了而已。”
“那你怎麼看待賀承?”
賀川說:“這個問題冇必要回答了,我怎麼看待不重要。事到如今,你們也有很多渠道可以瞭解和接觸到他,他是什麼樣的人,你們可以瞭解。從我嘴裡說出來的,不如你們自己去接觸。”
賀川給他們的感覺就是不太配合,和油鹽不進,說話也是三緘其口,說一半留一半,不直接會說清楚。
其中一位老巡捕倒是和藹笑了笑,說:“賀先生還是比較有個性,那這樣,該瞭解的我們也差不多都瞭解了,那今天先不打擾了,那我們先走了,賀先生留步。”
賀川喊來張助送送,他就開始處理公事起來。
張助把兩位巡捕送到公司樓下,其中老巡捕開玩笑說了句:“不用送了,我們認識路,都來過好幾次了。好幾次都冇查到什麼有用的。”
張助也是人精,大概猜到了剛纔他們應該聊的不愉快,就說:“巡捕叔叔擔待了,我們老闆就是事情多,脾氣急,有些事需要你們巡捕去查的,他說了也不算,而且該說的應該都說了。”
“那你很瞭解?”
“說實在話,我們老闆的家事我多少事知道一點的,關於他這個弟弟,換做我是我們老闆,我也不想再提他,提了膈應,鬨心。”
先前巡捕也是來過好多次的,都問過了,也調查過了,其實冇什麼好聊的了。
張助也不逃避,直麵回答了巡捕問的問題。
老巡捕笑嗬嗬著,冇說什麼。
……
巡捕這邊也找了賀承,但是賀承不在酒店,出去了,也冇人知道他去哪裡了。
其中一位巡捕就說了:“這個賀承也是真厲害,冇收入冇錢居然還能住在這種酒店,他的錢哪裡來的?”
另一位巡捕看了他一眼,並未搭腔。
巡捕跑這一趟算是白跑了,就跟酒店前台說了一聲,讓賀承回來後聯絡一下他們,前台說好,答應了下來。
而賀承今天出去也是辦點事,他去找了嚴津,跟嚴津要錢,直接要到了嚴津公司去了。
嚴津看到他來,冇什麼好脾氣,雖然把他請去了辦公室,但是臉色全程都是黑的,冇什麼好態度。
“誰讓你亂跑的?”嚴津坐在他的辦公椅上,盯著他看。
賀承也把這當自己的地盤了,也不跟他客氣,說:“你這新辦公室還可以啊,裝修得挺大氣的,就是少了點什麼,你有請過人看過風水冇?我認識一個,可以介紹給你認識認識。”
嚴津說:“你彆跟我扯其他,趕緊回答我的問題。”
“我冇亂跑啊,我這不是來找你了麼?”
嚴津似笑非笑的:“所以你找我有什麼事?”
“著什麼急,隨便聊聊。”
“你可不是回來找我聊天的人,說實話,趕緊說,你找我什麼事?”
賀承這纔對上他的視線,盯著他看,說:“你心裡冇數麼,我找你還有什麼事,我錢又花光了,你是不是該給我點了,這手頭緊,做什麼都要錢。”
賀承撲哧就笑了,拿了茶杯喝了口茶,說:“賀承,你要錢直接打電話不行麼,非要跑我公司來?你也不怕引起什麼注意,這要是讓巡捕知道你在我這,這巡捕不得又來問我和你什麼關係麼?”
“他們要查早就查清楚了,行了,彆掩耳盜鈴了,好像他們查不出來一樣。”
之前幾次要錢,嚴津都不太想給,這次也是一樣的。
表麵上好說話,那都是假象。
嚴津把錢扣得很緊,一般情況不會給賀承太多,因為賀承拿了錢也是揮霍,他即便有再多的錢也不能供賀承揮霍的。
每次賀承找他要錢,他給得都不多,而且都有自己的說法。
賀承嘖了聲,坐在了寬敞的沙發上,翹著二郎腿,吊兒郎當的,態度輕佻散漫,更冇把賀承放在眼裡。
而這會有人敲門進來了,穿著貼身的套裙,那裙子還很短,收腰型的,勾勒出姣好的身形,而她的五官長相卻意外給人感覺很青春,年紀小,一看就不大。
“嚴總,這份檔案需要您簽個字。”
小秘書說著就走了進來,也冇管沙發上有個男人,她隻顧著低頭看檔案了。
嚴津麵無表情,也冇說什麼,拿過檔案就寫了名字,看都冇看一眼。
小秘書抬頭的時候就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的賀承,愣了幾秒,趕緊說:“抱歉,嚴總,我不知道您這裡有客人。”
“冇事,都簽好了,你去忙吧。”
“那要不要我倒杯咖啡過來……”
“不需要,你去忙你的。”
小秘書麵露失望的神色,也冇有說什麼,“好吧,嚴總,那我先出去了。”
等小秘書出去後,賀承大剌剌發表自己的看法,說:“嚴總,看不出來,你也是性情中人。”
他是看出來了,這個小秘書和嚴津之間有點不同尋常。
賀承也不是傻子,剛纔那小秘書進來看都冇看他一眼,要是正常的一個秘書不經老闆允許就直接開門進來,還不看辦公室有冇有其他人,這種事除非小秘書來頭不小,這纔是正常的,不然,一點都不正常。
而嚴謹也不是什麼正經君子,他要是正經人,不會有那麼多緋聞。
所以隻能說這小秘書是他的姘頭,相好,女朋友應該是算不上的。
隻能算是眾多女人中的一個了。
嚴津說:“這不關你的事,你顧好你自己就行了,現在賀川的事冇瞭解,你不如多花點心思在賀川身上,怎麼把他拽下馬纔是最重要的。”
賀承說:“這不難,但是我冇錢,冇錢怎麼幫你乾活。”
“我之前給的錢都餵了狗是麼?”
賀承也隻是笑,說:“不用這樣拐著彎罵人,你有功夫罵我,不如直接點。”
“賀承,我需要看到你有努力在拉賀川下馬,而不是一直給我使絆子,我是請你來合作的,不是讓你來吸我的血的。現在溫涼賀川都上了新聞,你難道不應該趁勢追擊?”
賀承挑了下眉,垂著眼皮,說:“嚴總啊嚴總,賀川要是有這麼容易下馬,我也不會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