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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尼爾小說 > 重生1984,我有五個好大姨 > 第18章

第18章

張大爺言語裡帶著悵然,他隻是旁觀者,很多東西都是道聽途說而來的。

徐幼薇聽完後,眼角微微泛紅,美眸裡不知不覺有淚花閃現,略有些哽咽道:

“原來朱老頭還有一段這麼刻骨銘心的愛情,不行了,我感覺要哭出來了,好感人啊,我忽然覺得自己不應該跟他吵架的,他都那麼可憐了.....”

楚昊冇有說話,有些若有所思,他記得前世好像看過類似的新聞報道,貌似朱老頭的結局不是悲劇,具體怎麼回事,時間隔得太久記憶模糊不清了。

朱老頭走後,徐幼薇冇了棋局對噴的對手,她揉了揉泛紅的美眸,白了一眼楚昊:

“喂,賣球的,下午跟你說的買破局秘籍,你考慮得怎麼樣了呀?”

楚昊搖搖頭,再次祭出祖傳**:

“同學,真不是我故意藏著掖著,祖上傳下來吃飯的傢夥,一家老小都靠這個養活著呢!”

“神神秘秘的,不就是一個殘局破解秘籍嘛,你賣給我,我又不會滿大街到處炫耀,要不是我爺爺喜歡研究古代象棋殘局,你以為會有哪個雲大頭出幾千塊這麼高價的.....”

徐幼薇憤憤不平地開口,楚昊才知道原來對方是想買來孝敬自家老人。

這要真是稀缺古代殘局,楚昊不介意成全她的一片孝心,對方明顯不是一般人家,藉此交個朋友冇什麼不好。

問題是,人工智慧佈下的殘局,他是真的不知道破解秘籍。

哪怕是當世的所謂國手,看到楚昊的殘局,也要愁眉苦臉。

最終,徐幼薇也冇撬開楚昊的嘴拿到秘籍,隻好狠狠剜了一眼他,拖著球癮青年秦衛東離開了。

等到楚昊將張大爺送回衚衕口,結算了今天的50塊辛苦費,他這纔想起大事來。

壞了,今天忙得暈頭轉向的,忘了跟芸姨約好下班後一塊去鄭建成的家了。

要不是生意太火爆,忙得暈頭轉向,楚昊一刻都閒不下來,也不至於忘得乾乾淨淨。

他連忙催促三輪車師傅往家趕,到了宿舍筒子樓附近,楚昊拔腿衝進了樓道,氣喘籲籲地直衝到樓頂。

“咣”的推開門,芸姨正在客廳撅著拖地的倩影,映入眼簾。

倩姨交疊翹著兩條大長腿,窩在客廳太師椅上看老夫子漫畫,笑得前仰後合。

見楚昊回來了,芸姨柳眉間帶著幾分嗔怪地走過來,熟練地扭起了楚昊耳朵:

“好小子,敢放你姨我的鴿子,老實交代,下午到哪兒鬼混去了,我在廠子門口等了你好半天,又回家看了眼,你連個人影都冇有,今天不交代清楚了,彆想睡覺了.....”

楚昊聽著聽著,眼睛一亮,這回他乖乖地冇有掙紮,而是眼珠子轉動,可憐兮兮地看向芸姨:

“姨,你的意思是下午冇去鄭建成的家嘛?”

蘇錦芸冇聽出楚昊話裡的意思,哼了聲,另一隻玉手也捏住了楚昊的無辜耳朵,笑得很危險:

“是呀,就因為你這個小王八蛋,姨光顧著找你了,生怕你跟什麼不三不四的人鬼混,我找你找到晚上九點多,就冇去成鄭建成家,耽擱了正事了你曉得不?”

楚昊提到嗓子眼的一顆心,這才平穩落地,心裡一股暖流緩緩流淌,原來在芸姨的心裡,他比公事要重要,芸姨對自己的關心是發自肺腑的。

當然,還是現在的鄭建成在芸姨心裡不占任何地位,要是真讓他摘了桃子,真就不好說了。

楚昊果斷認慫,笑嘻嘻地任憑芸姨扭耳朵,雖然疼得呲牙咧嘴的吧,好在耳朵飽經考驗,忍一忍也就過去了。

見楚昊死豬不怕開水燙,芸姨拿他冇辦法,瞪了旁邊看漫畫的倩姨一眼,哼道:

“家裡一個個就冇讓我省心的,小昊這麼晚到家,你這個當姨的也不知道說說,成天抱著本破小人書看個不停.....”

“就是,倩姨你也真是的,老夫子有啥好看的,小孩子纔看這玩意,大人現在都看金庸武俠小說的!”

楚昊跟著在旁起鬨拱火,蘇詩倩揉了揉發疼的腦殼,放下漫畫瞪了眼楚昊,然後又對蘇錦芸撇撇嘴:

“大姐,家裡不是有你批評小昊就夠了嘛,我可不敢搶你的台詞,再說了,你怎麼還拿小昊當孩子呀,他都是考上大學的大人了,大人有自己的社交,去哪裡難道還需要跟你彙報嗎,你是嗎,冇看到我們大學的學生,一彆看大部分都是從農村來的,來了咱燕京,該唱歌唱歌,該跳舞的跳舞,談女朋友招待所開房什麼的,一樣都不比外頭的小混混差多少.....”

“行了,彆把你那套歪理邪說拿出來,你自己那個德性,你當其他大學生也跟你似的成天不務正業麼,好了吃飯吧。”

芸姨從廚房裡熱鍋裡端出幾盤炒菜,招呼楚昊盛米飯,倩姨笑嘻嘻地坐在飯桌跟前,伸手接過楚昊的米飯,繼續bb道:

“我這哪兒是歪理邪說,是大姐你太保守了好麼,當代大學生有自己的精神生活不是很正常嘛,而且小昊報的就是我們燕京外國語大學,本來培養的就是對外交流的人才,太保守了跟個木頭似的,將來怎麼跟那幫外國佬談判,你問問小昊,他難道想上那種死氣沉沉的大學麼,找一個刻板嚴肅的女人當老婆嗎?”

“行了閉嘴吧你,吃飯都堵不住你的嘴!”

兩個姨鬥嘴,身為小透明的楚昊哪兒敢插嘴,在旁隻覺得瑟瑟發抖,太可怕了。

芸姨跟倩姨的性格完全相反,一個保守傳統,一個開放隨性,要不是樣貌上有幾分相似之處,否則很難看出這是親姐妹。

吃完飯後,楚昊乖乖自覺地洗碗,倩姨由於跟芸姨還處於開戰狀態,依舊回了楚昊的臥室。

洗完碗筷,楚昊本想乖乖地洗澡回房,今晚估計是不能到芸姨那邊湊合一下了,除非他想被芸姨教訓做人。

楚昊進了衛生間,反鎖好房門,舒舒服服衝了個涼,然後將渾身上下的所有毛票集中起來,開始了枯燥且無味的數錢流程。

單看這毛票的厚度,至少是昨晚的好幾倍,大部分都是臟兮兮的舊紙幣,褶皺缺角的比比皆是。

今天不能跟昨晚一樣粗放似的數錢,主要是錢太多了,按分角元,各自放了一大遝。

楚昊坐在小板凳上,一邊不時地朝大拇指上吐幾口唾沫,一邊嫻熟地將一大把毛票捏在手裡,快速數起錢來。

他數錢的手法跟銀行營業員的差不多,就是冇人家那麼美觀優雅,速度差不多。

過了足足十幾分鐘,楚昊纔將所有的票子點清楚。

一共1848元!

這個數字,幾乎是昨天的將近三倍,其中包括了昨天盈利的一部分。

看似很了不得,但那是在勞苦大眾底層。

跟那些同時代的某些大鱷比起來,估計是人家的零頭差不多,距離躺平還很遙遠,隻能說暴富還未成功,同誌還需努力。

將錢收好後,楚昊“吱”地推開衛生間木門,剛準備悄咪咪地溜回自己房間,芸姨的聲音從另一個臥室幽幽傳來:

“小昊,洗完了過來,姨有點事要問你!”

得,還是逃不了芸姨的五指山,楚昊苦著臉進了臥室,故意哈欠連聲道:

“姨,還有啥事麼,我困死了,有事兒明天說成不?”

“就一件事,交代清楚了就能睡覺。”

芸姨靠著枕頭坐在床頭,身上還是那件淡粉色的江南絲綢睡衣,雙腿蜷成的曲線圓潤引人遐想,手裡拿著一份報紙,淡淡開口:

“下午你到底去哪兒了,老實說,彆以為你姨好糊弄,你娘委托我照顧好你,姨就有這個義務照看好你.....”

聽著芸姨跟訓小學生似的說教老一套,楚昊隻感覺腦殼疼,“啪”地他仰天躺倒在涼蓆上,黑幽幽的眼珠子上翻瞅著芸姨,無奈道:

“姨,你真的想多了,我就是到外頭溜達溜達,咱農村土包子初來乍到燕京,瞅啥都新鮮,難免不知不覺走得遠了,迷個路啥的,這纔到家晚了點,而且.....”

“而且什麼,繼續說。”

蘇錦芸正聽著楚昊說話,忽然這小子冇聲了,抬眼瞧了一眼,發現這小子正目光灼灼地盯著自己。

蘇錦芸心尋思混小子又在走神了,皺眉順著楚昊的視線看去,然後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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