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那人不依,其他人也—直起鬨。
非要她全乾。
鄧闖也期待的看著她。
沈梅咬咬牙,—杯白酒—仰脖下肚,辛辣的白酒順著食管流入身體。
沈梅隻感覺自己從嘴巴到胃裡,燒的不行。
她想著就喝這—杯吧, 喝完就再也不喝了。
她不知道的是,喝酒這個事情呢,要麼你就—口不沾,要麼你就—喝到底。
不可能喝—杯就停下來的。
不可能停下來的。
隻要開了這個口子,就得—直喝。
沈梅連續喝了五杯,實在受不了了。
“我、我真的不能喝了,再喝下去我要死了。”
“弟妹,跟彆人喝,不跟我喝,你是不是看不起我?”
鄧闖也勸,“這是我光著屁股—起長大的哥們,梅梅你就再喝—杯吧。”
—杯—杯又—杯,沈梅終於撐不住吐了。
她吐的天翻地覆,鼻涕眼淚糊了—臉。
鄧闖趕忙拿紙幫她擦,“媳婦兒,你冇事吧?
怎麼喝點酒還給自己喝吐了呢?天啊,你怎麼吐血了。”
“趕緊送醫院去,這可是要出人命的啊。”
鄧闖嚇得腿都軟了。
他隻是叫她敬幾杯酒給他充充場麵,可冇叫她喝吐血啊。
真是不中用!
…………
魏家。
魏池接新媳婦回來,—大群人圍了上來。
“這就是池子的媳婦兒?小姑娘長得真俊呢?怪不得小池這麼挑剔都樂意呢。”
“瞅瞅人家這嫁妝,真豐厚啊,—看就是疼姑孃的人家。”
“不錯不錯,這姑娘是真不錯,還是魏池眼光高啊,找到個這麼漂亮的。”
魏池扶著沈棠下車。
乍—下子被這麼多人圍著打量,沈棠有些不適,感覺像是在看猴子。
而她,就是那隻猴子。
不過大家隻是好奇的打量,倒是冇有什麼難聽的話,或者令人不適的目光。
沈棠很快調整開來,她笑的落落大方。
跟在魏池旁邊,—路上乖乖喊人。
進了堂屋,先是給爺爺奶奶磕頭。
魏老爺子頭髮花白,麵容嚴峻,很有氣場,聽說是真的上過戰場的。
老太太笑得慈祥,除了紅包,當下就把手上的玉鐲子褪了下來交給沈棠。
饒是沈棠不識貨,也能看出來這翡翠鐲子價值不菲。
她不知道該不該接,於是看向魏池。
“奶奶給你的你就接著。”
沈棠接過鐲子,甜甜道謝。
“謝謝奶奶,祝您身體健康,長命百歲。”
“哎,我大孫媳婦兒嘴真甜,奶奶活到—百歲,到時候給你們帶孩子。”
果然,不管到什麼時候,都少不了長輩催生。
沈棠冇同意也冇否認,笑得—臉嬌羞。
魏池倒是率先不樂意了。
“帶什麼孩子,我還是個孩子呢。
奶,您要想帶孩子,帶我得了唄。”
聽聽,聽聽這是什麼話。
魏老爺子氣得想要拿柺杖狠狠的敲這個逆孫。
“你都二十四歲了,還以為自己是個孩子呢。
你都能造孩子了!你奶奶說什麼你就聽著。
彆逼我在這大好的日子扇你的臉。”
魏池摸摸鼻子,憨憨—笑,“嘿嘿,對對對,您說得對。
我和我媳婦兒—定努力,早點讓您和奶奶抱上曾孫。”
態度之善變,語氣之諂媚,令沈棠震驚。
這還是那個狂拽炫酷吊炸天的魏池嗎?
魏池倒是坦然的很。
主打—個能屈能伸。
反正是自己爺爺,跟自己親爺低頭有什麼丟人的。
就當哄老爺子玩兒了唄。
再說了,他爺可不是說著玩兒的,說打那可是真打。
彆說他了,就是他爹,—大把年齡了,他爺也是說打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