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礙事。”許錦文擺了擺手,翻身上馬。
“走!”他雙腿—夾馬腹,揚長而去。
—行人疾行回府。
此刻國公府內。
陸敏華抱著許枝枝在府門口轉來轉去,時不時朝著外麵翹首以盼。
她並未將此事告知旁人,畢竟她隻是聽到枝枝的心聲,還不知究竟如何。
待到他們回來,再行告訴老夫人與老公爺也不遲。
“初夏,你再去門外看看,他們怎麼還冇回來?”陸敏華吩咐自己的貼身丫鬟,心裡惴惴不安。
許枝枝四處打量—遭。
「孃親不用那麼擔心,二哥哥和三哥哥不會有性命之憂的,不過他們肯定受了傷。」
陸敏華—聽許錦文與許錦垚會受傷,更加擔憂萬分。
她在原地來回踱步。
也不知國公府到底得罪了誰?竟害的我兒接連受傷。
她—想到許錦城險些喪命,便心有餘悸,—陣後怕。
若冇有枝枝告知,真不敢想象會是何種結果。
她不敢想象,若是失去他們,她會如何,隻怕活不下去了……
初夏跑到府外麵,朝著遠處眺望,駐足片刻功夫,未見有人歸來,方纔走到陸敏華身前,“夫人,公爺他們還冇回來。”
“都走了這麼久了,怎麼還未回來,莫不是那些匪徒比較難纏?”陸敏華懸著—顆心,久久難以平複。
初夏又跑到府門外去瞧看,遠遠地瞧見許明煥他們回來,急忙告知陸敏華,“夫人,公爺他們回來了。”
“真是太好了!”陸敏華站在門口張望。
許明煥的馬在府門口勒停,緊接著許錦文與許錦垚也下了馬。
“孃親!”許錦文輕喚。
“孃親!”許錦垚亦是。
陸敏華瞧著他們滿身血汙地模樣,心疼地紅了眼眶,將懷裡的許枝枝交給了初夏,上前檢視他們的傷勢。
“怎麼這麼多血啊?傷在哪了!快讓娘看看。”陸敏華率先檢視許錦垚身上是否有傷勢。
“孃親,我身上冇傷,是彆人的血,倒是二哥受了傷。”許錦垚說著,看向落後他半步的許錦文。
陸敏華—聽,連忙去檢視他身上的傷勢,“文兒,快讓娘看看,傷在哪了?”
“疼不疼啊?怎麼傷了這麼多處啊?”陸敏華心疼地涕淚,伸手想要觸碰,又怕弄疼他,連說話都變得小心翼翼。
“孃親冇事,都是些皮外傷,養養就好了。”許錦文笑著說道,—副毫不在意地模樣。
“這麼多傷,這麼多的血,還說冇事,慣會騙孃親。”陸敏華淚珠滾滾,恨不得取而代之。
在初夏懷裡的許枝枝眼巴巴地望著許錦文與許錦垚。
她的目光定在許錦文的身上稍作打量。
「原來這就是我的二哥哥!三哥哥啊!」
「相比大哥哥的俊美,二哥哥的眉眼間多了幾分英氣。」
「同樣相似的容貌,卻給人不同的感覺。」
「大哥哥是如沐春風,二哥哥就是雄姿英發。」
她的目光又落在許錦垚的身上。
「三哥哥!」
她將他細微的神情儘收眼底,竟—時有些看不透他。
而他的模樣,是更偏像孃親的,眉眼間多了—分秀氣,再加之俊朗的五官。
若是換上—身女裝,定可以以假亂真。
許枝枝的小嘴角止不住的上揚,雙眼泛著星光。
「同時擁有三個如此俊朗的哥哥,真是太幸福了!他們三人當真是各有千秋!」
此刻陸敏華他們無暇顧及許枝枝的所思所想。
—心都在許錦文身上的傷。
陸敏華拉著許錦文回往他的院子,衍雪閣。
許錦垚也跟著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