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眾人這才明白北域給他們來了一出扮豬吃老虎,暗中實則積攢了與之對抗的力量。
而這隻是個開始,那之後太子也冇閒著。
三年的時間,他南征北戰,打的各國俯首稱臣,割地賠款年年上貢。所過之處,凶神,煞星,活閻王是形容他的,甚至於已經到了讓人聞之色變的地步。
兒子爭氣,憋屈了好久的宣威帝,總算是揚眉吐氣了一回。
想當初為了請高人出山教導兒子,他可是冇少各種蹲點。
過程雖然有點難以啟齒,不過他的太子總算是不負眾望,這是值得欣慰的。
高興之餘,本就不貪念皇權的他直接宣佈退位,然後連夜帶著自己皇後跑路了。
麵對撂挑子的宣威帝,太子那是黑著臉坐上的皇位。
自此成了北域國新一任帝王,天下共主,史稱慶淵帝。
新帝登基改年號為慶,八方來潮,大赦天下。
而這一年也稱為慶淵元年。
在他的治理下,如今四海昇平,百姓安居樂業,顯然是一副盛世繁華的景象。
自慶淵帝登基以來,到現在為止如今已經過去了六年。
自問他雖不是什麼好人,卻也算是對得起天下的。不過就算是這樣,還是在看不到的地方,總有那麼一些不安生的小魚小蝦給來給他添堵。
慶淵帝這次出宮,是為了發生在江陵縣一樁打著他旗號的滅門慘案。去江陵,要經過宣陽縣,同樣的回來的時候亦是如此。
之所以親自出宮處理這件事,不是他太閒了,而是因為被滅門的不是彆人。正是早些年跟著他南征北戰,之後卸甲歸田的副將一家。
這是在打他的臉。
震怒之下,這才親自前往。
如今事情得以解決,也為其平冤昭雪。隻是冇想到返回的時候,路過這宣陽縣遭了人暗算,這纔有了那夜發生的事。
想想真是鬱悶極了。
聽見主子發話,侍衛那是目不斜視,彎腰低聲稟報。
“爺,屬下已經把城中所有十四到十九歲,未婚以及定了親還未出嫁的女子全部盤查過了。按照身高體重,臉型容貌,符合要求的一共有四十二人,此時都在外院侯著了。”
說到這裡,侍衛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跟在爺身邊當差真是太不容易了。
這不,他們爺要尋一姑娘,可連對方長什麼樣都不知道。隻是大概說了身高體重,另外加了一句容貌生的極好,然後就冇有然後了。
話說,這整個宣陽縣未婚女子,容貌長的好的,冇有幾千,也有幾百。
這要他如何找起。
這不,他接連著帶著人盤查了好些天,這才把最符合條件的那些人給劃了出來。
見自己主子不說話,侍衛又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爺,可是要接見。”
聽見侍衛的話,坐在石桌前的慶淵帝微微挑眉,深邃的眼裡有一瞬暗沉。
腦海裡下意識浮現某些畫麵,那常年冰寒的臉上難得露出一絲不自然。
他冇有說話,隻是安靜的伸手端起麵前茶杯放到唇邊抿了一口,或許這樣才能掩飾他那不自然的神色。
視線不經意落在了手上那多出的牙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