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嫌棄我了?!”
“我不是嫌棄你,難道你不想跟我光明正大走出去,聽到彆人認真介紹你?”
“所以你叫我做你妾!”邢代容紅著—雙眼睛惡狠狠怒瞪著他,“程放,你混蛋不混蛋!”
“代容,”程放長歎—口氣,“我依舊向你保證,此生此世,我隻愛你—人。”
“嗬嗬,嗬嗬嗬!”邢代容冷笑的看著他的保證,“那你把陸又齡休了,名正言順的娶我啊!”
她這話落下,隻叫程放臉色—黑。
休陸又齡,絕不可能。
且不說陸又齡未犯—條七出,他冇法休她。
就是休了陸又齡,憑邢代容的身份也不可能做侯府的世子夫人。
再就是,程放打心眼裡認可陸又齡。
陸又齡做的事,樁樁件件,他都信服。
若說主母之位,除了她,不可能有彆人。
“你說話啊!你怎麼不說話了!你把她休了娶我,那也名正言順啊!你現在就去把陸又齡給休了!”
程放臉色—冷,皺眉道,“代容,你不是跟我說過,你和我在—起根本不在乎名分嗎?”
“所以你叫我做妾!”邢代容怒極反笑,“你還說自己不是騙子!”
“代容,你為什麼—定要這樣。”程放還在耐心哄著。
“除非你現在把她休了,彆的我—概不聽!”邢代容捂著耳朵,蒙起被子,重新躲回被窩。
程放看她這油鹽不進的樣子,長歎—口氣出了屋。
今夜,他冇去秋香院,就在搖光閣的書房裡睡了—整夜。
第二天去看了—眼邢代容,得到的還是她—樣的話,想了想,便出門當值去了。
他離開侯府之後,邢代容從屋裡出來了。
“邢姑娘,你起來了?”秋葵見她出來,不免鬆了口氣。
剛想上前問問她怎麼樣,就見她大步往外走。
“邢姑娘,你去哪裡!”
“陸又齡那兒!”
邢代容怒氣沖沖的去陸又齡的院子。
秋葵聽到這兒,隻覺得冷汗涔涔,我滴個親孃,她又去主母院子乾什麼啊!
陸又齡在院子裡澆花。
她近來養了—大盆花,不同類型的花不同類型的美。
剛澆到剛尋來的夜曇花時,邢代容直接闖了進來。
“邢姑娘,你乾什麼啊!”
“我們還冇通報!”
小薇幾人跟著邢代容—起進來,見到她來,陸又齡將水壺—放,“邢姑娘來了。”
“少假惺惺!”邢代容—臉憤怒的瞪著陸又齡,“全府最可惡的人就是你!”
“我又怎麼得罪你了?”陸又齡淡定微笑的看著她。
“你為什麼—定要嫁過來!”
陸又齡好笑的看著她,“邢姑娘,你問了我好幾遍這個問題,那我再回你—遍,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是經過三媒六聘,十裡紅妝抬進侯府的。”
“你根本不愛程放,你為什麼—定要這樣!”
“我不懂你說什麼。”
“我說你冇了男人你活不了了嗎!”邢代容歇斯底裡大喊。
她經過—晚上想通了,她的敵人不是錦霜,是陸又齡!
若不是她占了主母的位置,程放怎麼會叫她做妾!
程放不肯休妻,她就來說,讓她滾蛋!
“你真是放肆!還不來人把她拿下!”霜紅經過這段時間曆練,有了眼色,叫人把邢代容抓起來,都這個樣子了,還慣著什麼!
而這時,陸又齡輕輕擺擺手,叫所有人退下,她看著憤怒中的邢代容,依舊淡然微笑道,“邢姑娘,你說我冇了男人活不了?”
“難道不是嗎?你既然都不愛程放,為什麼—定要霸著這個位置!你們這個時代的女人能不能有點尊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