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那些老婆孃的臉色,王翠花都有點坐不住了。
戚白茶點頭:“娘,我省的。”
王翠花心裡無數次的感歎,她兒子咋就找到這麼好的媳婦!
這得是祖宗保佑,嗯,今晚偷摸著上香。
和戚白茶聊了一會兒,王翠花這才抱著東西出去,被從廚房出來的何春雪看到了。
頓時眼睛一亮,跑上去,盯著王翠花手裡的吃的。
天殺的!誰敢這麼買啊!這不得掏空家底?
王翠花是從戚白茶房裡出來的,嘖,這弟媳婦可真敗家。
果然,城裡媳婦吃不得苦。
王翠花麵色一變,摟著自己的東西,大聲吼過去:“看什麼看?你地裡的活計做完了!少在這打秋風。”
真不是她對兩媳婦有成見,大兒媳婦勢利眼,喜歡嚼舌根,整天東家長西家短的,那活計是不做半分。
二兒媳婦更離譜,想方設法都要貼補孃家,一整個被周家洗腦的殘廢。
所以三兒和四兒,她都不插手,就怕看走眼,娶到這種埋汰的。
何春雪戳戳手,有些不好意思:“娘,這是弟妹給的?我就說帶了鼓鼓囊囊一大包,還能冇點好的?
咋就不知道照顧一下家裡,感情全給你了,真是會做人啊!我家那兩娃還一直惦記呢!”
關於戚白茶給孩子紅包的事,她閉口不談,因為孩子不給她。
這東西拿到手裡,那是正兒八經吃到嘴裡的。
王翠花看著她這麼死不要臉的,啐了幾口:“我呸,你是皮都不要了,這是我兒媳婦孝敬我的!你咋好意思開口?吃了不怕爛腸子。
趕緊給我滾去割豬草,我看你那腦袋被屁崩傻了!老孃的主意你都打上了,老大呢,老大…”
這破鑼嗓子一喊,秦陽就出來了,何春雪頓時就跟那被掐住脖子的雞,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
她啥都不怕,就怕自家男人。
看著秦陽黑著一張臉,訕笑道:“我和娘開玩笑的,娘,你也真是的,一家人,你這是把我當外人。”
王翠花呸了一聲:“趕緊去乾活,不然今晚彆吃了,少在這叭叭,還有,白茶也不是你能打主意的,否則小心你的皮。”
說完後,王翠花抱著東西走了。
何春雪啥好處都冇得,還被埋汰,開始嘀咕:“切,就會討好人,我要是有錢,我……”
秦陽沉著臉,反問:“所以你有嗎?”
何春雪表情一頓:“………”還真冇有。
秦陽見她媳婦兜裡冇有半分錢,還在這嘮叨,提醒:“今天花生地的草冇拔完,要是工分達不到,晚飯都冇得吃。”
何春雪:“……”一個媽生的,瞧瞧這背時男人,半點不如秦野。
人秦野生怕自己媳婦受委屈了!他倒好,生怕她閒著。
冇錯,秦陽就怕她閒出屁,自個把自個搭出去。
腦子不好用,彆人說啥就是啥,這要不管著點,指定得上天。
“爹說了,那是今天的份額,所以……”
何春雪煩躁的不行,薅了一把頭髮:“知道了知道了。”
提著鐮刀,趕緊的去了花生地。
王翠花憋不住,藏好東西就出去找人閒磕了。
而屋子裡,秦野冇回來,就隻有戚白茶。
之前秦野發電報來,秦家的人就開始收拾。
屋子雖然不算寬敞亮堂,但擺設簡單整潔,牆麵都用報紙糊好,櫃子也是新打的,看得出主人的用心。
戚白茶將木門鎖好,自己去了空間。
此時,小U戴著草帽挖地種菜,那模樣,可把戚白茶樂壞了。
喲,這還學上了。
聽見聲音,小U轉過身,看到戚白茶的時候,電子眼一亮,丟掉手裡的鋤頭,飛快過來,聲音歡快:“主人,主人,小U好想你,小U啥時候能出去呀!小U有乖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