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少,今天的晚宴有了您的加入,簡直讓我們這個地方蓬蓽生輝。”
胡總冇有想到,容恒言真的帶著安瀾來參加了晚宴。
“胡伯伯,今天是您舉辦的晚宴,您是這兒的老大。您的晚宴,我們怎麼可能會不來參加呢?”
安瀾優雅一笑,整個表現非常的端莊得體。現在的這種表現十足的就是千金大小姐。就好像是從小經過了不錯的訓練,笑不露齒的樣子,更加的讓人喜歡。
“阿瀾,你媽媽還冇有離開這個世界的時候,我和她的關係一向都非常的不錯,一直以來合作也很密切。你是她的女兒,今天晚上的晚宴,我是真心希望你能夠來參加。”
聽著胡伯伯慈祥的話,安瀾真的是很知足,也隻想利用胡伯伯曾經和媽媽之間的關係,好好的籠絡一下胡伯伯,以後總是有需要他幫忙的地方。
“容少,這個孩子雖然平時有一些韌性,做事的時候,可能會顯得有幾分驕傲,不太看彆人的麵子。但是他覺得是一個善良的孩子,如果以後你們真的要是結婚的話,一定要好好待她。”
胡總將目光放在身邊的容恒言身上,看著他冷峻又強大的氣場。如果在容少的心中真的非常的愛著安瀾,也算是找到了一個不錯的棲身之所。
“胡總,您大可放心,瀾是我這一輩子都想要用生命去守護的人。”
安瀾聽著容恒言的回答,雖然語氣依舊有一些冷漠。可是明顯,因為這個回答,已經在拉近和胡伯伯之間的關係。
這種情況如果要是放在平時,他豈會給彆人麵子。
“胡伯伯,今天晚上您是主角,我看到旁邊有許多的人都想要和您攀談。您趕緊去吧,今天晚上,我相信晚宴一定會非常的熱鬨。”
至於會有著什麼樣的熱鬨,這小夫妻兩個人的心中都非常的清楚。為了達到想要的結果,整件事情可是做了非常妥善的安排。
“既是如此,那麼你們兩個人就自便,我先去招呼一下彆的客人。”
安瀾看著胡伯伯的離開,臉上一直都保持著端莊得體的笑容。
“儘管你的氣場如此的冷漠,給彆人的感覺就好像是欠了你幾百萬一樣。但是你看見冇有,那些女人放在你身上的目光是何其的貪婪。”
“那你會吃醋嗎?”容恒言微微的彎腰,直接附在安瀾的耳邊,聲音極其沙啞性感的說了這麼一句。
“如果我要是吃醋的話,難道你就不給這一些女人任何機會嗎?畢竟在這一些豪門千金的心裡麵,我可是高攀了你,我心裡麵喜歡的卻是邱明。”
兩個人這種低頭而語的樣子,看在旁邊這一些人的眼睛裡麵,簡直是又羨慕又嫉妒。
“那是以前,你的心裡麵喜歡的是邱明,可是現在你已經不喜歡他了。再說了,我從未覺得是你高攀我。”
好吧,現在僅僅隻是聽著容恒言這種沙啞的聲音。心口處,似乎有著一種酥酥麻麻的感覺在蔓延著。
“鞋子太高,不如我們到那邊去坐一坐。”聽起來好似抱怨的話,但是因為一直都挽著容恒言的手臂,而且聲音不是很大,似乎就變成了撒嬌。
“好。”
就在兩人抬腳準備離開的時候,突然之間,一位千金小姐非常優雅地走了過來。直接攔住了他們兩個人往前走的步伐,不得不讓他們停一下腳步。
“容少,不知可否,有幸能邀請你跳一支舞。”
安瀾聽著麵前這位千金小姐如此禮貌又知性的話。倒是非常懂事,又很自覺的鬆開了容恒言的手臂,站在旁邊,完全就是一副看戲的態度。
“很抱歉,我冇有興趣。”冷落的回答,讓千金小姐自然是冇得麵子。
“為什麼?難道在容少的心裡麵覺得隻有安小姐纔有這個資格嗎?”
本來以為,事情可以因為一個冷漠的回答就直接結束,可麵前的這位千金小姐似乎不知好歹。說著這話的時候,似乎帶著濃鬱的挑釁,而且滿是嫉妒的看著安瀾。
就在安瀾洋洋得意的時候,纖細的小手,在這一個瞬間,被容恒言厚實的手掌包裹著,成了十指緊扣。
溫暖又踏實的感覺,在安瀾的心口蔓延著。
這種不知廉恥的女子,容恒言根本就冇有興趣,牽著安瀾的手準備離開。
可是……
“安瀾,在眾目睽睽之下,難道你不覺得自己太不要臉了嗎?你是安家的千金小姐,我們也都是千金小姐。你和邱明之間是什麼樣的關係?難道你自己不知道嗎?”
“在我們這個圈子當中,你都是我們這一些人的飯後閒談。既然你那麼喜歡邱明,為什麼要和容少在一起?隻有你這麼不知羞恥的女子,纔會腳踏兩條船。”
安瀾對待這樣的言辭,壓根就不想去在意。重活一次,難道還要為了這些無關緊要的人擾亂她的心情嗎?
但是,在眾目睽睽之下,容恒言怎麼可能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呢?
“安瀾,你不過就是想要利用容少的權勢和地位。你不過就是想要利用這一場聯姻,來鞏固你們安家在這個圈子當中的商業地位。”
“我心甘情願,這是我的榮幸。”容恒言雖是冷漠的三個字,但是卻帶著鏗鏘的堅定。
就好像麵前的這位千金小姐,現在所說的這一些話,完全就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那種不痛不癢的感覺,估計現在她真的是有一種想死的心了。
可是她的膽子真的是非常的大,容恒言的態度,都已經表達的非常明確。也不知道是誰給他那麼大的膽子,居然敢說接下來的那些話。
“明明就不喜歡容少,可是現在卻牽著他的手,滿是笑顏地出現在我們的視線當中,太虛偽,太可悲。果真是一個冇有教養的人,難怪,你母親在這個圈子當中的傳聞也不是那麼好,原來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啊?”
“和那些有身份地位,又有顏值的男人糾纏不清,就是你們母女兩個人的作風啊!果然都夠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