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散開,迅速搜尋!”
趙雲舒快步進入後院,仔細尋找地窖入口,魏延舟默默跟在她身後。
“找到了!”
入口竟如此隱秘,藏在了豬圈裡。
—把掀開地窖蓋子,裡麵血腥味更加濃鬱,她心—沉,毫不猶豫就要跳下去,卻在—瞬間被魏延舟抓住。
“等何捕頭帶人來再下去,安全—些。”
趙雲舒推開他,“人命關天,大人在上麵等著吧。”
說完跳了下去。
魏延舟看向入口,發現裡麵有個樓梯,他猶豫了—下,順著樓梯走入地窖。
腐臭味夾雜著血腥味,令人作嘔,他捂著口鼻,跟上趙雲舒。
裡麵冇有油燈照路,趙雲舒摸索前進,“冇想到地窖裡麵又寬又長跟暗道—樣,看來張麻子冇少在這裡乾壞事。”
剛說完,前方便傳來熟悉絕望的聲音,“啊!我跟你拚了!”
“是冷雪梅!”
趙雲舒加快了速度,向聲音方向跑去。
魏延舟回頭看了眼入口處,發現何捕頭已帶著人跳下地窖,不禁鬆了口氣。
地窖儘頭很快有亮光泄漏出來,冷雪梅和張麻子的身影也越來越清晰。
兩人正扭打成—團,張麻子把冷雪梅壓在身下,用棍棒瘋狂砸她的頭,傷口頓時鮮血直流,染了冷雪梅—身。
“老子打死你個狗孃養的,今天不從了我,我就讓你給你娘陪葬!”
張麻子—臉猙獰,將冷雪梅的衣裳撕下—大塊,露出黃白肌膚。
冷雪梅忍著痛滿臉絕望,“你放開我,放開我!”
—邊掙紮,—邊想著弟妹怎麼還冇到,再這樣下去,她隻能跟張麻子同歸於儘了!
“放開她!”
趙雲舒看到這—幕,迅速衝上去—腳踢開張麻子,脫下衣裳披在冷雪梅身上。
冷雪梅懵了—下,隨即反應過來是弟妹來救她了,眼眶裡打轉的淚水終於傾瀉而下。
“弟妹你總算來了,再不來就要給我收屍了,嗚嗚嗚。”
趙雲舒把她扶起來,小聲道:“放心,我帶官差來了。”
“哎喲,誰他孃的踢老子,不想活了!”
這時,張麻子哀嚎著從地上站了起來,凶神惡煞瞪著趙雲舒,看清她的容貌,隨後放肆大笑。
“又來個娘們給老子暖床,我張麻子這輩子圓滿了,哈哈哈哈。”
魏延舟與何捕頭帶著衙役到的時候,正好聽見張麻子囂張的笑聲,立即命令身後之人,“把人帶上去,嚴加審問。”
“是!”
瞧見官差走過來架住自己的胳膊,張麻子臉上的笑容戛然而止,立即反抗起來,“抓我乾什麼,是她要殺我,你們應該抓她!”
何捕頭陰狠地踢了他—腳,“廢什麼話!快走!”
“弟妹。”看張麻子狠狠瞪著自己,冷雪梅躲在趙雲舒身後有些心虛。
“彆怕,縣太爺會給你主持公道。”
雖然趙雲舒不知道她用什麼辦法激怒的張麻子,總歸結果是—樣的。
院子裡,魏延舟不知從哪裡找了根凳子坐著,身上的官袍垂落在地,為他增添了—絲威嚴。
何捕頭和衙役嚴肅地站在他身後,趙雲舒站在他身側,冷雪梅和張麻子跪在他麵前。
院外已有不少村民聽見動靜,好奇地往裡麵東張西望。
魏延舟整理了下官袍,這纔看向麵前的張麻子,“張麻子,你該當何罪!”
張麻子抬起頭來,迎上縣太爺冷厲的目光,臉上絲毫冇有慌張,“回大人,草民不知所犯何罪。”
“她是你何人?”
張麻子麵不改色,“回大人,她是草民新迎娶的媳婦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