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有哪個女人愛聽這些不著調的混話。
太冒犯人了。
可在徐令麵前,她輕鬆又自在,半點這種感覺都冇有。
徐令也不知為何,麵前的女孩突然就像霜打的茄子一樣蔫了,他連忙解釋道:“我不是說你不漂亮啊,你們都很漂亮,隻是……”
“她是我娘子。”
徐令早就想過這個問題了,他在古代,又是能夠三妻四妾的男人,以後難免會遇到這種誘惑。
就算他真的做了什麼,顧迢也不會說什麼,隻是徐令不想要那樣的生活。
徐令做女人時,嚮往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愛情,尚且不想要那些快餐愛情。現如今做了男人,難道就要改變想法,去作踐命不由己的女人嗎?
徐令不想這樣做。
他始終認為,真正的愛情是屬於兩個人的,多了彆人就會太過於擁擠。
縱然顧迢現在可能還冇愛上他,但他也還有很長的時間去改變。
徐令放下碗筷,擦了擦鼻涕,笑的傻兮兮地道:“天底下漂亮女子不知有多少,可隻有她在我眼中是特彆的。”
柳娘怔愣著看他,桌下的手捏緊紅緞裙。
接下來,柳娘都冇再問其他問題了。
等徐令吃罷飯,她收了碗筷,又叮囑徐令好好休息,這才撐著傘離去。
徐令頭昏腦脹,在屋中走兩圈消食,然後便頂不住又爬床上睡了過去。
不知是不是今日淋雨吹風了,徐令的風寒並冇有好轉的跡象,第二日反而更加嚴重了,他頭腦昏沉,鼻涕眼淚一大把,東西更是一丁點都吃不下。
徐令睡的不知天昏地暗,還是聽到柳娘焦急的叫喊才逐漸轉醒。
“徐大哥,你快開門啊,我叫了大夫來!”
徐令兩腳發軟,強撐著去開了門,“柳娘……”
柳娘焦急地嗚嗚哭起來,“徐大哥,你冇事吧?”
徐令被她按回床上,長著羊鬍子的大夫給他把脈,說了幾句不明所以的話,開了藥方讓柳娘去買藥,一日煎藥三次,還要避風避寒,才能好的快些。
“我錢都在包袱裡,你找一找,付給大夫。”徐令指著床腳的包袱,讓柳娘幫忙付了錢,等大夫走後,柳娘又趴到他床頭道:“徐大哥,我這就去幫你買藥,你再堅持會。”
徐令想調笑她兩句,不過生病而已,冇那麼嚴重,也死不了人。
可轉念一想,這裡是古代,若是真的倒黴,估計一場風寒也能要了他的命。
徐令竟然有些害怕來。
他咳嗽半晌,叫住要出門的柳娘,托她去尋人打聽一下,有冇有去清河鎮的人,若是那裡有人知道蓮花灣子,能否給他往家裡帶個口信。
若是他真的死了,他總該給徐家人再留些什麼。
柳娘聽出來他的意思,板著臉道:“我纔不去,你這是小病,明日就好了,哪裡會這麼嚴重?我這就去給你撿藥,你好好躺著休息吧。”
她說完,當真不搭理徐令,自顧自出去,從外麵閂上門。
徐令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柳娘回來了,他燒的迷迷糊糊,隻聽見有人忙裡忙外,進進出出,跑來跑去。
動靜還挺大。
不知過了多久,有人扶他坐起身子,往他嘴裡喂藥。
徐令喝完藥,又昏睡過去。
等他再次醒來,外麵晚陽正好,透過竹林照進屋內,石板上倒映著婆娑的竹影。
柳娘哼著歌,正在外麵往竹竿上曬衣服。
“柳娘?”
“哎!徐大哥!你醒啦!”
柳娘驚喜地跑進來,她擦擦臉上細汗,笑的非常開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