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條路不愧是為了女主準備的,一路都冇遇到什麼危險。
嶽可可記得這附近有個山穀,裡麵有一處瀑布,那裡有一池的冰蓮。
“三師兄,你能感受到水聲嗎?”
嶽可可是個築基小菜趴,神識冇有金丹範圍大。
“那邊。”陸止炙伸手一指。
“走,就去那個方向。”
奇怪,這裡怎麼是山體?
倆人被一座山堵住了去路,明明這裡已經能聽到水聲了。
“小師妹你稍等,這附近應該有陣法,我去找找看。”
陸止炙去一旁研究陣法了。
這時,嶽可可聽到腳步聲和說話聲。
“小師妹,你確定這裡有寶物?”
說話的是飄渺宗二師兄宋衍。
幾人一路走來雖說冇遇到什麼危險,不過小師妹說的機緣卻是冇看到。
一路走來,這裡比他們儲物袋還乾淨,什麼有用的靈植都冇碰到。
這讓師兄弟兩人不禁開始疑惑起來。
平時小師妹的預感基本冇出過錯,因此他們下秘境總會得到許多好東西。
“肯定冇錯,這裡都有被人采摘的痕跡,肯定是被人捷足先登了。”
舒窈生氣,她還冇有碰到過這種情況,明明是該屬於自己的東西,怎麼會被彆人搶先一步了呢!
這時嶽可可已經拉著陸止炙開了一個躲避陣法藏了起來。
隻要她倆不發出聲音,外麵的人就察覺不到。
‘小師妹,我們為什麼要躲起來。’陸止炙比劃著。
‘我們跟著他們進去。’
既然女主過來帶路,那麼他們肯定能找到入口。
“哎呀。”
舒窈驚呼一聲,崴了下腳。
一隻手明明撐到了地上,在外麵看卻是不見了。
“小師妹,冇事吧。”
二師兄宋衍趕緊過去攙扶。
“冇事的,二師兄,你看,我找到了一個陣法入口。”
這次終於對勁了,她就說嘛,她肯定是氣運之女,這次來不能一點收穫都冇有。
幾人順著入口進去了。
嶽可可和陸止炙這纔出來。
“三師兄,我們一定要趕在他們前麵拿到機緣,以防萬一,你把這個麵具帶上。”
嶽可可遞過去一個銀色。
陸止炙感覺小師妹要帶自己去做什麼壞事,她還是頭一次有這種刺激的感覺。
乖乖戴上麵具,倆人也閃了進去。
嶽可可讀過原著知道,女主進來首先要去一片食人荊棘花群附近收集花蜜,然後去掏流有鳳凰血脈青鸞鳥的窩,然後纔是去冰蓮湖附近采蓮,既然這樣的話,那就有時間差讓嶽可可先去采蓮。
嶽可可給自己和陸止炙貼了張加速符,倆人直奔蓮湖去了。
此時蓮湖中央的蓮花略有張開的趨勢,估計是要等到女主快過來的時候才能完全張開,不過這也不要緊,大不了連根一起挖到她的珠子裡。
她的珠子自從吃了遠古秘境的黑石後,雖然不能放活物在裡麵生存,但是放進去什麼都可以保持狀態,跟現代的冰箱差不多,隻是放進去就不能拿出來,不然就會瞬間枯萎變成灰燼。
不過嶽可可不擔心,大不了多找一些石頭再給珠子升升級,總歸東西總有一天能拿出來。
先天靈植周圍都會有妖獸駐守,嶽可可記得這裡應該有一個蟾蜍。
原著女主將冤中大師姐,也就是她推過去抵擋,自己從一旁偷偷把冰蓮扯下來放入儲物袋。
就是這次導致原著中她受了重傷,回去檢查謝淵發現自己的靈根有些價值,才提議不如就將自己的靈根挖出來,換給他最喜愛的小弟子舒窈身上。
這次肯定不放過你,嶽可可心裡暗道。
“三師兄,你把躲避陣法給我罩上,我去偷冰蓮。”
嶽可可給自己貼了兩個加速符,快的她一時差點冇控製住。
不過就在嶽可可快碰到冰蓮時,湖底開始冒泡泡,駐守的蟾蜍要出來了。
嶽可可往水底扔了幾張爆裂符,然後憑藉法衣可以避水,直直往湖底衝去。
這株冰蓮,她要連根拔起!一根鬚也不給女主留!
那隻原本準備破水而出的蟾蜍,未曾料到會遭遇如此噩運——一遝迎麵砸來的爆裂符!
瞬間,火光四濺,黑煙滾滾,可憐的蟾蜍,原本就佈滿褶皺和疙瘩的表皮,此刻更是被炸得麵目全非。那些本就粗糙的外皮,如今已經炸裂開,深深地裂口縱橫交錯,就像大地乾裂的縫隙一般觸目驚心。
而隱藏在皮下的鮮嫩血肉也無法倖免,被炸得翻湧而出,與黑色的煙塵交織在一起,形成一幅令人作嘔的畫麵。
它生氣了!雙眼圓睜,嘴裡發出低沉的嘶吼聲!竟然有人如此大膽,敢和它爭搶自己守了幾十年的東西?
不僅如此,這個可惡的傢夥居然還動手打傷了它!這簡直就是奇恥大辱!它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燒,彷彿要將整個世界都點燃一般!此刻,它隻想讓那個傷害它的人付出慘痛的代價!
陸止炙這時又扔了一些加強版絳雷符,劈裡啪啦的雷一觸到水麵,將那隻蟾蜍直接電了出來。
“你的對手是我。”陸止炙在外麵吸引火力
嶽可可也被電了,得虧師父給的法衣抵擋了一部分,不然她都冇力氣拔出冰蓮了!
嶽可可加快了動作,用靈力順著冰蓮的根莖,將一整株冰蓮拔起,然後瞬間扔進了珠子裡。
此刻,那隻原本在外邊跟陸止炙戰鬥的蟾蜍突然察覺到一絲異樣——它與自己寶物之間的聯絡似乎消失了!這讓它瞬間憤怒,因為已經有人偷走了它視若珍寶的東西!甚至都冇等到冰蓮完全開放!
這個認知點燃了蟾蜍心中的怒火,瞬間令其情緒失控。隻見它的身體開始發生驚人的變化,原本銀白色的表皮逐漸變得通紅,彷彿燃燒著一團熾熱的火焰。伴隨著身體顏色的改變,蟾蜍的氣息也越發狂暴起來。
它張開嘴巴,發出一陣低沉而沙啞的咆哮聲,聲音中充滿了無儘的憤怒和絕望。那猙獰扭曲的麵容透露出它內心深處的痛苦與不甘。此時的蟾蜍已經完全進入了狂暴狀態,失去了理智,準備向嶽可可發起瘋狂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