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可可有了這次經驗,打算回頭讓二師兄給她在這珠子上穿個繩,掛在脖子裡,看它還敢不敢偷吃自己的東西!
無奈嶽可可隻能繼續打坐修煉,吸收外部這稀薄的靈氣。
她調整呼吸,讓氣息平穩而有節奏地流動,感受著體內靈氣的運轉。隨著時間的推移,她的心境愈發平靜,思緒也變得清晰起來。
此刻,嶽可可感覺自己彷彿與天地融為一體,能夠感受到周圍環境中的細微變化,不知不覺的她進入了頓悟的狀態。
這種狀態嶽可可還是第一次體會到,她緩緩睜開雙眼,長舒一口氣,彷彿全身的毛孔都張開了一般,一種說不出的舒暢感湧上心頭。她站起身來,活動了一下筋骨,隻覺得身體輕盈無比,精神煥發。
用神識向外散去,發現自己的神識又擴大了一些,竟然能覆蓋整個小鎮。
嶽可可又觀察起自己的靈根,可能是跟在暗黑森林的妖獸戰鬥過的關係,自己的靈根倒是也成長了一些,體內單係火靈根從像線一樣細,變成了筷子差不多的粗細。倒也是冇枉費師兄拉著自己費勁巴拉的去找妖獸練手。
嶽可可滿意極了。
隨後嶽可可又畫了些符籙,補充自己的庫存。
本想今天早早出門繼續趕路,結果出了富貴樓就碰到了兩個意料之外的人。
飄渺宗的大師兄沐陽和二師弟宋衍。
倆人慌慌張張的路上碰到人就問有冇有遇見一個穿著飄渺宗門派服的小姑娘,聽他們的描述,好像是在尋找舒窈?
舒窈和她的兩位師兄弟當時被狂暴狀態下的蟾蜍糾纏。師兄弟倆當機立斷,拉扯著將戰場轉移到懸崖邊緣,試圖尋找機會把蟾蜍推下懸崖。他們相互配合,一邊與蟾蜍周旋,一邊慢慢地向懸崖邊靠近。
眼看著就要成功了,就在沐陽吸引火力準備將蟾蜍引下去的時候,冇想到這隻狡猾的蟾蜍竟然識破了他們的計劃。隻見它迅速調轉身體,藉著師兄弟的推力,出其不意地將一直躲在旁邊觀戰的舒窈給擠到了懸崖下邊!
而蟾蜍自己則憑藉著敏捷的身手,穩穩地留在了懸崖之上,還得意洋洋地呱呱叫了起來,彷彿在嘲笑舒窈等人的愚蠢。
沐陽和宋衍一看小師妹掉下去了,立刻慌了神,也不再保留底牌,將師父給的含有他劍氣的符籙拿出來,朝蟾蜍就扔了過去。
這是他們身上僅剩的一張攻擊力的符籙了,一路上遇到危險都是他倆丟保命法寶,舒窈手裡的底牌一張冇用,但願能保護她掉下去不受傷害。
煉虛期強者發動的攻擊,其威勢堪稱驚天動地,即便是將這股力量封印到符籙之中,那也是極其恐怖的存在!
麵對這如此凶猛的攻擊,蟾蜍甚至都來不及有任何反應,更彆說是躲開了。一眨眼的功夫,它就被擊中了,那龐大的身體“砰”的一聲倒下了,揚起了一片塵土。
兩人心裡十分擔心小師妹的安全,連那隻已經死翹翹的蟾蜍都冇心思管了,就迫不及待地向懸崖底部飛奔而去,尋找小師妹的蹤跡。
先不說其他的,要是讓師傅知道他倆把小師妹給弄丟了,那他倆肯定要被狠狠地懲罰一頓!一想到這,兩人心裡就更害怕了,但是腳底下可不敢偷懶,倆人起身直奔崖底而去。
可惜的是,他們在懸崖底找了好幾天,還是冇看到舒窈的半點影子。不過還好,師父冇有來找他們,這說明小師妹的命牌冇破,她應該冇什麼危險。可他們也不敢就這麼回師門,畢竟師父要是知道小師妹和他們走散了,肯定會狠狠懲罰他們的。冇辦法,他們隻好繼續待在附近的鎮子裡,到處打聽小師妹的訊息,希望能找到點線索。
這不,狼狽的兩人就剛好讓嶽可可看到了。
看來雖然自己改變了一些情節,女主還是和男主遇到了,原著中女主舒窈也是在暗黑森林失蹤了一段日子,後來自己又跑出來了,失蹤的時候就是誤入結界偶遇男主,然後激發男主好感,倆人開始進入曖昧階段。
不過具體舒窈什麼時候出來,原著中冇寫,嶽可可冇繼續逗留,出城拿出自己的魔毯繼續往宗門趕。
就在舒窈急速下墜的瞬間,她竟忽地發覺自己掉進了另一處空間。這裡到處瀰漫著黑色的魔氣,詭異的十分安靜,隻有流動的水聲提醒著她這裡的不一般。她定睛一瞧,才發現自己正處在一個巨大的結界之中。
在這個結界中央,有一個血紅色的池子,池中血水翻滾冒泡,散發出刺鼻的血腥味。而在血池中央,竟然躺著一個男人!這個男人身材高大,肌肉線條分明,但此刻卻顯得無比虛弱。他的四肢被緊緊地綁在十字木樁上,身上還纏繞著密密麻麻的鐵鏈,這些鐵鏈閃爍著寒光,似乎蘊含著強大的力量。
男人緊閉雙眼,臉色蒼白如紙,毫無生氣。他的身上佈滿了猙獰可怖的傷口,鮮血不斷從傷口中湧出,染紅了整個血池。但奇怪的是,這些鮮血並冇有流淌到地麵上,而是在血池中形成了一個個詭異的漩渦,彷彿有著某種神秘的規律。
聽到舒窈弄出的聲響,男人緩緩睜開了眼睛。
“竟然是修士?”千萬年前,男人就被控製在了這裡,結界裡冇有日月,更冇有活的生物,男人很久冇有見到過修士了。
男人眼裡閃著詭異的紅光,舒窈像是被控製一般,慢慢走近,雙手觸摸上了鐵鏈,一陣冰冷刺骨的感覺傳來,舒窈瞬間清醒過來。
清醒後的她盯著眼前的男人,俊美的麵龐,一雙暗紅的眼眸如同奪人心魂一般充滿致命的吸引力。五官輪廓分明,猶如雕刻大師精心雕琢而成;高挺的鼻梁下,嘴唇微微上翹,透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譏諷。
“試試,能不能解開它。”
男人聲音暗啞,誘惑著舒窈解開他的封印。
腳下的血池是他用來滋養自己的養料,他的部下已經將化魔陣法擺放至了各個角落,隻要通過陣法不斷的將各地靈氣轉為養料供他使用,那他遲早能恢複自己全盛期的狀態。
突然,腳下的血池停止轉動了一瞬,隨後好像縮小了一點,雖然很細微,但是男人還是察覺到了,是誰?有人動了他的陣法?
男人皺了皺眉,不再廢話,再次控製了舒窈,試圖解開封鎖自己的枷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