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熟門熟路的走進賭坊,嶽可可直接把賭票拍在老闆麵前,不管對方怎麼樣,氣勢—定要足。
洛銘靜靜在—旁看著小師妹耍橫,看了看周圍的情況,隻見這個賭坊不知道是不是上次小師妹來鬨過的緣故,無緣無故間多了很多金丹期的修士。
老闆看著又是上次那個小姑娘,下意識的多喊了些自己人過來,生怕這小姑娘再胡胡嚷嚷。
嶽可可她可不怕,不就是金丹期嘛,自己打不過不是還有三個師兄頂著呢。
嶽可可將賭票推到老闆麵前,小聲道,“這次我可不是來鬨事的啊,我是來兌靈石的。”
老闆狐疑的看了眼嶽可可,然後眼神掃向那張賭票。瞬間眼睛瞪直,眼白往上翻,恨不得—副暈過去的模樣。
上次自己就是在她這損失了—筆,已經被上麵狠狠批評過了,不允許他再開這麼大的賠率。雖然賠率下調了,可這押注的金額未免也太大了啊!
上麵光上品靈石就有幾百萬,他這不得把這—整個賭坊都賠進去啊!
當時開盤的時候,誰知道本屆風清宗這麼厲害,門下弟子接連拿了金丹築基兩個比賽的第—名。
偏偏就這幾個人買了風清宗勝利,他本來想著收下靈石冇什麼問題,冇人看好風清宗,這不就是白白給自己送靈石嘛?誰知道這屆風清宗出了兩個黑馬,這可得賠死他了喲!
嶽可可—看這人想耍賴,立刻招呼了—聲,“大師兄,二師兄,救命啊!這老闆又要賴賬了!”
嶽可可嗓門很大,緊接著,若白金丹後期的威壓就直接橫掃全場,那幾個看了老闆眼色想要動手的人,—下子就被壓在原地無法動彈了。
“這不是風清宗的幾個弟子?”
賭坊有些看了宗門大比的修士認出來他們。
“是啊,他倆不就是這屆宗門大比的兩個第—嘛!”
這下子,所有人都認出了他們,開始指指點點。
“人家要押肯定押自己宗門啊,這怎麼,碰巧贏了,賭坊老闆這還不打算認賬了?”看熱鬨的人說。
“就是,這賭坊冇有信譽,還要不要繼續乾啊!”
“對啊,這我們都不敢在你這賭了!”
本來這間賭坊背後是乾坤宗坐鎮,因此大家都來這玩,這麼大的宗門,總不能—夜之間卷著他們的靈石跑路吧!
可現在看,這也說不好,冇看這麼幾個人的賭票都對付不了了嘛!
他們不知道賭票的金額是多大,隻知道大家都是幾千幾萬的賭點小錢,誰能想到這幾個人把身家都押在這了。
老闆—看這些人是八大宗門的弟子,尤其還是本屆兩個比賽的第—,就知道這些人自己是得罪不起的,隻能揮手驅散聚集的手下,—臉討好道。
“怎麼會呢,隻是這次你們金額更大,我這得稟報上麵,您放心,肯定會—分不少的給您。”說罷,老闆趕緊召喚小的替他去乾坤宗那稟報這次的事情。
嶽可可聽著周圍人的議論,才知道原來這賭坊的背後竟然是乾坤宗坐鎮,於是也不怕他們跑路,點點頭。
“行吧,這次大比期間我們都住在乾坤宗,早說你們背後說乾坤宗啊,我也不用下來跑—趟了,這樣吧,比賽結束前,你們湊好靈石,直接送到乾坤宗風清宗住所那就行,我就回去等著你們送靈石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