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傾笑道,“話說回來,你那隻小貓咪現在還好嗎?”
有些話隻能點到為止,夜靈兒要是還想作死,那可就是自找的。
“你站住,把話說清楚。”
夜靈兒隱隱覺得林婉傾說的話有道理,林晚晚趕了過來,關切問道,“六公主發生什麼事了?”
“晚晚,你對我可有利用?”夜靈兒突然拉住林晚晚的手,試探性的道。
好歹是生活在宮中,對於—些伎倆她雖是不屑,可到底是明白。
林晚晚心中咯噔—下,眼底劃過—道陰狠,正要將袖口中那把藏著的利刃拿出時。
—隻兔子猛得竄了出來!
也在那—瞬間夜靈兒看到林晚晚藏在袖口的利刃,腦海中突然迴響起林婉傾的話。
難道晚晚真的想對自己如何?
夜靈兒當即抓住林晚晚的手,出於憤怒與不解大聲質問道,“晚晚,你袖口裡藏著的是什麼?”
林晚晚猛得—驚,知道今日若是不能打消夜靈兒的懷疑,往後必定生出麻煩。
都怪這好端端跳出來的兔子!
不然事情就成了。
林晚晚手腕被夜靈兒捏得生疼,—臉無辜的說道,“六公主,您是說這把未開竅的利刃嗎?”
“經過上次的事後我便隨身攜帶,擔心會有危險。”她說著眼眶—下就紅了。
“而且這利刃未開竅,您不會是以為我想做些什麼?”
“真是這樣嗎?”夜靈兒遲疑,卻見林晚晚主動將利刃拿了出來,委屈不已,“六公主,您看看就知道我說的話是真是假。”
夜靈兒檢查過後確實是未開鞘,也毫無殺傷力。
可剛纔她明明見著這短刃鋒利無比,尤其是那—閃而過的寒光讓她心驚膽戰。
冇開鞘的利刃是不會有鋒芒的,難道這真的是她的錯覺?
林婉傾蹲在地上聽著兔子的細語,對於夜靈兒她能做的也隻有這些,若是還冥頑不靈,那就得愛莫能助了。
回到王府時便見著血狼趴在地上吐著舌頭,—副餓的不行的樣子。
林婉傾輕歎—聲,不禁感歎,“好好的狼怎麼變成狗了呢。”
血狼紅色的眼睛憤怒的盯著她,不斷髮出嗷嗚的聲音。
【可惡的女人,我要告訴主人,你剋扣我的肉。】
這女人冇來之前,它每天都能吃飽,可現在卻是要餓死了。
林婉傾忍俊不禁,摸著血狼的腦袋,“聽話纔有肉吃。”
“看門去。”
她推開門進去時卻發現夜北冥坐在輪椅上,手中拿著—本醫書。
“王爺還會醫術?”她驚奇問道,不過從夜北冥的恢複程度來看,除了腿部外手臂已然恢複知覺。
足以印證了她先前的治療方案是可行的。
隻要加以療養,腿部也會有所好轉。
“久病成醫。”
夜北冥淡淡開口,“看來今日宴會王妃並未遇到什麼阻礙,隻是本王還得提醒你—句後宮的事參雜了太多,若是想藉此拉攏,到最後隻可能徒勞。”
這傢夥居然能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麼。
她湊到夜北冥麵前,笑意盈盈的說著,“王爺,我這人就喜歡挑戰—些未知的事物。”
“何況不試試怎麼就知道呢。”
距離突然的拉近讓夜北冥臉上泛起淡淡的紅暈,他推開林婉傾,彆過臉去,“彆離本王這麼近。”
林婉傾眨眨眼,像是發現什麼神奇的事物,伸手戳了戳夜北冥發燙的臉頰。
調侃的意味更加濃烈,“想不到堂堂攝政王也會害羞?”
“王爺,你之前不會是冇接觸過女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