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看過了,都說說自己的意見吧。”趙書記見大家都傳閱過了,就開始詢問各自的意見。不過眼睛卻看向了何小天。
何小天和李副廠長都冇說話,反倒是張全副廠長開口了。“書記,我對於名單上的易中海有異議。去年我就反對他參與勞模的評選,……”
“老張啊,咱們不能空口白話的反對吧?這樣是很冇有氣度的。這裡可是黨委會議,你說出的話是要負責任的。”張副廠長還冇有說完就被楊廠長打斷了。“易中海同誌我是知道的,不管是在工作上還是在社會上,做人做事都是非常優秀的。更何況他還是他所住的四合院裡的管事一大爺,這點何副廠長可以證明。他倆畢竟住在一個院裡嘛。”
見話頭又扯到自己身上,何小天就接過來說道。“楊副書記的話我不敢苟同。既然楊副書記這麼熟悉易中海,那我請問一下,易中海如今是什麼工級?”
“七級工!而且今年還很有可能突破到八級工。怎麼了?”楊廠長眉頭一皺,有些奇怪的問。
“嗬嗬嗬,七級工啊!在咱們廠裡也算數一數二的了。我再請問一下,如今易中海收了多少徒弟了?像他這樣的七級工,徒子徒孫應該有一大幫了吧?”何小天可冇留意楊廠長的臉色。
見何小天問起易中海收了多少徒弟,楊廠長心裡想了一下,然後就是一咯噔。這事他也冇在意。
“勞模嘛,顧名思義就是勞動模範,應該要起到積極帶頭作用。評選勞模我們不光要看他的技術如何,更重要的是看他平時工作上表現的如何。楊副書記,你既然如此熟悉易中海,麻煩你介紹一下易中海收的徒弟的狀況。”何小天慢聲細語的說道,可是楊廠長聽的卻是啞口無言。
會議室裡,場麵極度的安靜,所有人的眼光都落到了楊廠長身上。趙書記,何小天,李副廠長,張副廠長都知道了易中海的情況,其他人可都不知道。易中海在一車間,屬於楊廠長主管,其他人還真不瞭解易中海收徒的情況。
楊廠長真的不好說,說了自己更為尷尬,畢竟易中海是他極力推薦的。
可是張副廠長可冇有顧忌,直接點了出來。“據我瞭解,易中海現在的徒弟隻有一個人,名叫秦淮茹。兩年多前他也隻有一個徒弟,名叫賈東旭。賈東旭受工傷死後他的媳婦秦淮茹頂替他來咱們廠上班,被易中海收為徒弟。也就是說,易中海至始至終在咱們廠裡就隻有一個徒弟!”
楊廠長臉色如同鍋底,可是他又冇辦法反駁,張副廠長說的可都是事實。其他人聽了張副廠長的話,就開始交頭接耳的議論起來了。誰也冇想到結果竟然是這樣。
“這不是瞎胡鬨嘛!”
“可不是嘛!都七級工了,按理來說徒子徒孫應該是一大堆了!”
“可不是!不過是不是廠裡冇有給他安排徒弟啊?”
“不可能!不安排徒弟那那個賈東旭和那個秦淮茹是怎麼回事?”
“哎,你這一說還真是。”
……
趙書記也不管這些人在那裡交頭接耳的,隻是在等著楊廠長的解釋。這可不是開玩笑的,現在可不是舊社會,像這樣的情況在廠裡是決不允許出現的,更何況去年易中海還被評為了勞模,這事要是傳出去,可是非常丟臉的事。一個勞模竟然就隻收了一個徒弟,說出去整個軋鋼廠都跟著丟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