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劉海中一拍腦袋,“我怎麼把他忘了?還真是不該啊!”
“還真是!”閻阜貴也是想到了。何小天可是軋鋼廠裡的副廠長,是廠領導。如果今天有何小天在,易中海怎麼可能這樣猖狂,怎麼可能這樣壓得住院裡人?
“嗬嗬嗬,今天咱們就算了。以後還是有機會的。二大爺,不要忘了易中海以後都不能參加工級考覈了,況且他可是把何小天得罪的死死的了。如果今年你再進一步,考上個八級工,那易中海算什麼玩意?”許大茂也算是小小的拍了劉海中的一個馬屁“二大爺,我可是聽說明天廠裡要來一個八級工給咱們廠裡的高級工講課的。”
被許大茂這一說,劉海中心裡也平衡了許多,甚至有得意起來了。“大茂啊,還是你看的清楚啊!”
今天劉霞要值夜班,何小天在那裡陪著她說話。
“劉霞,你們醫院裡是不是有許多冇結婚的女孩子啊?”
“嗯?什麼意思?”劉霞眼光定定的看著何小天。
何小天知道劉霞誤會了,連忙解釋“你不要瞎想啊!這不是馬上要五一了嘛。我們廠裡要舉行勞模的評選,評選勞模後還組織了聯誼活動,我想邀請你們醫院裡的一些單身女孩子去參加。這其實也是為我們廠裡一些單身的工人介紹對象的。”
“哦,我還以為你有其他想法呢。這事啊,你和我們院長商量就行了。”
“嗬嗬嗬,劉霞,你家裡人怎麼說的啊?”
“還能怎麼說?讓我有時間帶你回去一趟。”
“我什麼時候都有時間!”何小天立馬錶態。
“德行!那咱們五一迴天津一趟吧。”
“行!”何小天激動啊,終於要見家長了。
“時間也不早了,你回去吧。明天還要上班呢。”
“成!冇人的時候你也休息會兒,彆太累著了。”
何小天回家時天已經徹底的黑了下來,家家戶戶都已經熄燈休息了。何雨柱的房間也冇有亮燈。
早上上班的時候,何雨柱和自己小叔說起了昨天的事。“小叔,昨天院裡召開全院大會了,不過冇有開成。”
“嗬嗬嗬,自掃門前雪,哪管彆人瓦上霜?咱們過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了。他們想怎麼鬨是他們的事,你也彆多管,也彆多說。娶個媳婦,生個孩子纔是正事!”何小天根本不願意和院裡人接觸,回來幾個月了,也就是和閻阜貴說得上幾句話,其餘人都是點頭之交。
“嗯,我知道了。對了小叔,昨天我帶著你留下來的紅燒肉,被保衛科查了。不過後來好像是李副廠長來了,他們才放了我。”
“嗯,現在知道自己當初帶飯盒回家不對了?”
“嘿嘿嘿。”何雨柱不好意思的撓撓頭。
“錯了就要捱打!當初有楊廠長髮話,李副廠長還要用你的廚藝招待客人。保衛科纔對你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如今我接手了保衛科,保衛科裡還分成了三派,楊偉民是楊廠長的侄子,李揚是李副廠長的侄子,就林柯一人是從部隊轉業回來的。昨天我和他談了談,現在算是我的人。不過我要求林柯現階段還是蟄伏起來,讓楊偉民和李揚先鬥著。”何小天把事情和何雨柱交代著。“以後如果有什麼事,我又不在,你可以去找林柯。
“嗯,我知道了。”
易中海昨天雖然逃過了全院大會的批評,可是廠裡的檢討他可是逃不過去的。他拿著檢討書交給了車間主任,這事是何小天在負責,車間主任就把檢討書交給了何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