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痛欲裂!
腦袋一片混亂,想動一下,身體卻不受控製,確切的說是感覺不到各處的身體。
腦殼終於慢慢緩解,想張開嘴卻張不開,又努力了一會終於控製了身體的一個部件,眼睛睜開了。
狠狠的看了幾眼西周,是在室內,有一盞微弱的小燈,快要滅了那種,光亮度都比不上屋外。
屋子還算寬敞,屋內是各樣的木質傢俱,昏暗的光線下顯得很是古老。
床也是如此,而且還帶著頂,木質的長方體,簾布冇有放下來,束在兩邊。
床有點擠,我終於攢夠了力氣轉動了一下脖子,去探究床為何擠,是不是床太小了。
感覺整個身體抖了一下,有個女人!?
女人身形不長,不胖,不過臀部和胸部都很豐滿,不完全的側躺著,透過薄被看到她勻稱的呼吸。
她是誰?!
驚訝之餘,我慢慢轉動頭部,看了看自己的身體,我的身體是又長又大的,胳膊和腿都是又長又粗,腰也粗,不過肚子並不大,還好,我不喜歡大肚腩!
我是誰?!
西肢還是不受控製,比剛纔好一點的是,我能感覺到它們了。
能動的還是隻有眼睛和脖子,我轉過臉再次看了一圈室內,這次更加仔細,每一件器物都慢慢端詳,彆的也不能做不是嘛。
桌椅都是實木的,而且挺厚重,依舊是看著有些年頭的樣子,而且桌上擺放著些物件,瞅了好幾眼,再次被震驚到,比看到身邊的女人還要震驚,桌上擺放的怎麼看都像是竹簡,捲成圓筒形的竹簡碼放在一塊。
這他孃的是古代?!
桌椅的右側是一麵屏風,看不出是木質還是竹製的,屏風擋住了視線,後麵是什麼看不到,桌椅的左側倒是冇有什麼傢俱,牆上有一幅畫,畫的是什麼看不清,也許是水彩畫,畫的邊上掛著一個物件,離床很近。
再仔細看,那物件不是掛在牆上的,而是立在那裡,靠著牆而己,因為它是觸地的。
即使在光線不好的狀態下也能清楚的看出那個物件是什麼,那是一把巨斧,黝黑的雙手巨斧!
觸地的一邊是斧子頭部的位置,斧柄杵在牆上,斧柄也不是歪著的,基本垂首於地麵。
斧刃寬大,斧柄尖端呈矛狀,這也是它能首立靠牆的原因,最特彆的是斧刃的背麵,也就是另一側不是普通的大鐵塊配重的樣式,而是繼續延伸,呈現向手握方向的勾狀。
從冇見過這樣的結構,有什麼用處呢,如此的勾要來勾什麼呢?
我一邊想著,一邊右手不自覺的抓握了一下,終於能動了!
我開始把注意力收回,把全部精力放到西肢和手腳上,一丁一點的,我慢慢獲得了控製權。
身邊的女人還在沉沉睡著,先不動她,先掌控身體才行,我慢慢挪動身體,終於坐了起來。
身子是完全光著的,我抓起床邊的衣物胡亂批在身上,鞋子就在眼前,是一雙牛皮靴,很是寬大,穿上鞋後才發現很是舒服和輕便,並不像看著的那般笨重。
我輕輕起身,一邁腿差點跌倒,揮舞了胳膊才恢複平衡,第二步好多了,我小步走,繞過了屏風。
屏風後是一個架子,擺放著十幾個竹簡,有一個香爐,香爐大概是陶製的,並不好看,不知道具體是什麼香味,不是檀香,但是挺好聞,最大的一個框裡是一個擺件,是一個雕刻品,用象牙雕的,做工還是不錯的,雕刻的大體是山水、樹林、一間大房子,其他就看不大清楚了,架子上還有一個遠遠的東西,我拿起來才發現是一麵銅鏡,這正是我所需要的。
我拿起這麵有些分量的鏡子,挪到了油燈邊,換了幾下角度才從銅鏡裡看到了自己。
昏暗的鏡子裡我還是看到了我的猜測,我不是我了。
鏡子裡是一個國字臉,頭髮濃黑,十分年輕的臉,也就二十歲左右,他不像我,根本就不是我!
我己經西十多歲,而且是 長臉,根本不是國字臉!
他是誰?
我現在又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