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王爺,彆來無恙啊!”
淮王立馬連滾帶爬來到楊洵身邊,苦著臉說道:“楊洵,大侄子,咱們都是一家人,我跟你爹還喝過酒呢,你就高抬貴手,放了我吧!”
看著淮王這副狗腿的模樣,襄王眼中閃過一抹不屑,將頭扭到了一邊。
“你算什麼東西,也配叫本王大侄子?”楊洵麵露不悅,一腳將淮王踢開。
“我們北燕有一句話,叫做犯北燕者,雖遠必誅!你二人領兵意圖攻打我北燕時,就應該想到這個下場!”
就在這時,襄王突然站了起來,冷聲道:“楊洵,你彆太囂張,你彆忘了,本王也有兒子!”
此話一出,頓時給楊洵整笑了,下一秒一個被打成豬頭的男子就被扔進了地牢。
“你兒子是誰啊,該不會就是地上這個蠢豬吧?”
襄王一開始還冇在意,畢竟李旭已經被打成了豬頭,他一時間也冇認出來,可看到李旭腰間的玉佩時,頓時瞪大了眼睛。
“兒啊,你這是怎麼了,誰打的你啊!”襄王連忙將李旭扶起來,滿臉的心疼。
見到自己的父親,李旭再也繃不住了,當即“哇”的一聲哭了出來:“爹啊,孩兒好苦啊,他們把孩兒抓起來,毒打了孩兒一個時辰,把孩兒的屎都打出來了。”
李旭身為襄王世子,什麼時候受過這種虐待,此次前來鎮北王府真是遭老罪了。
“楊洵,本王乃是襄王,你怎敢毒打我兒?”襄王死死盯著楊洵,眼中滿是憤怒。
楊洵麵露不屑之色:“襄王?什麼狗屁襄王,你現在就是一條本王隨時能捏死的臭蟲,彆說本王不給你們機會,寫下降書,下令襄淮二州所有守將開關投降,否則彆怪本王心狠手辣!”
襄王和淮王頓時瞪大了眼睛,楊洵這是要占領他們襄淮二州啊!
襄淮二州是他們的封地,也是他們在這亂世中立足的根本,如果投降了,他們就什麼也不是了!
“楊洵,你彆做夢了,本王是不會投降的!”襄王咬牙道。
楊洵一臉不在乎的模樣,冷笑道:“你們的精銳部隊已經被本王殲滅殆儘,就算不投降,你認為襄州冇了你還能堅守多長時間?”
此話一出,襄王的臉色頓時變得十分難看。
襄州的精銳已經在與玄甲軍的戰鬥中損失殆儘了,如今襄州隻有各個城池內為數不多的守軍,如果北燕對襄州發起進攻的話,襄州根本不可能守得住。
可要是就這麼投降了,他不甘心啊!
襄王想了想,說道:“楊洵,襄州是朝廷給我的封地,你怎能說占就占,你還將朝廷放在眼裡嗎?”
“你這個時候想起朝廷來了?當初私自從前線撤兵的時候你咋不想想朝廷?少跟本王廢話,本王隻給你三天的時間,三天後你如果不寫下降書,本王定讓你父子二人體會一下什麼叫生不如死!”
楊洵說完,又看了一眼淮王,這句話同樣是說給他聽的。
楊洵走後,淮王無力地癱坐在地上,襄王則是檢視起了李旭身上的傷勢。
“兒啊,你不是在襄州嗎,怎麼會被楊洵抓來北燕了?”
李旭也冇有隱瞞,將自己帶人前來營救襄王,結果失敗的事說了出來。
一旁的淮王聽後不禁冷笑:“我還以為你兒子有多厲害呢,還不是被楊洵抓到了,也是蠢貨一個!”
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淮王心裡還是酸酸的,至少襄王的兒子能夠不顧危險,親自營救襄王,這是自己那個廢物兒子做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