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玉堂淺笑一聲:“是嗎?”
她與春香在出嫁時才第一次見,更何況春香跟過來的目的,她們心裡都很清楚。
此時說這話倒像是在警告她一般。
趙玉堂扯著衣袖捂著嘴角柔弱地輕咳了一聲,“春香,你當真以為本王妃什麼都不知道嗎?”
“你偷聽主子說話時,可想過自己是陪嫁丫鬟?”
“你明知如今因為子嗣的問題,本王妃深受議論,卻還要對王爺的侍妾行如此下作之事,你當真是為本王妃好嗎?”
春香見她不肯保自己,當下便像那急了兔子般跳叫起來,“你不要忘了你……”
趙玉堂瞬間冷了眼,“還敢胡說八道,張嘴!”
她身邊的貼身侍女上前便扇了過去。
那侍女的力氣可不小,一巴掌就把春香扇得頭暈目眩,“你們可看清楚了,這便是對王妃不敬的下場。”
不僅解決了一個心術不正的侍女,還能殺雞儆猴,倒是一舉兩得。
“拖下去掌嘴二十,再丟到外院去。至於你……”她看向秋香。
那侍女急忙磕頭,“王妃饒命,奴婢……奴婢什麼也不知道!”
趙玉堂想想道:“罰俸三月,再做觀察吧。”
畢竟她善良端正的形象得留住。
趕走這二人後,她再次看向了沈幼凝,“本王妃可算幫了你一個大忙,接下來你應該知道怎麼做吧?”
沈幼凝哆嗦著點頭。
“知道就好,今日,我也算給你做了個樣,日後機靈著些。”
沈幼凝不解,作為正妃,侍妾不應是越蠢,她才放心嗎?為何還要自己機靈些?
難道……她所圖謀的並非是容闕?
趙玉堂也不關心她要在荷塘裡泡多久。
她讓侍女丟下一件披風便領人離開了。
待她們走遠,沈幼凝這纔敢從水裡爬起來。
她現在凍得直哆嗦,心裡的火苗卻還是一股股往上竄,隻是因著池塘的水,她的理智還算清明而已。
她顫顫巍巍地撿起披風裹在了身上。
回到芙蓉堂的時候,她的身體幾乎已經僵住了,但遠遠看見了院裡的燈光,她的心又活絡了起來。
她忍著涼痛飛快地衝進了院子。
沈幼宜果然提著燈籠等著院裡,見著她後,小姑娘緊繃的臉這才鬆開來。
“姐姐你去……”話說到一半,她已然摸到了的沈幼凝濕透貼在身上的衣物,“姐姐,你這是怎麼了?”
“冇……冇事,落……落水了。”
沈幼宜不在再多話,急忙給她她打了熱水:“我鍋裡燒著水,姐姐你快去泡會兒熱湯暖和一些。”
沈幼凝凍得神誌不清,聽見熱湯就雙眼放光。
進了浴桶後,她才感到自己活了過來。
凍僵的肌膚甚至有些感受不到溫度:“幼宜,再放些熱水。”
“可是已經很燙看了……”
“冇事,姐姐受得住。”
沈幼宜很聽話,她打了熱水:“那你多泡一會兒,我再去熬些薑茶。”
沈幼凝點頭,身子漸漸暖和過來後,那道原本就冇有散去的火氣也重新竄了起來。
也不知春香用的是什麼藥,藥效竟如此厲害。
她雙手不受控製地攀附上自己的前胸,難耐地咬住下唇,腦子裡想著的卻是容闕火熱雙唇,酥酥麻麻的感覺從腳趾一直蔓延到了頭髮絲。
有過取悅自己的經驗後,如今再遇見這種情況她便顯得遊刃有餘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