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寧,我就說你肯定是我們中最有出息的,還真是應驗了。”
“崔姐,你少打趣我。”
“我怎麼敢打趣未來沈太太呢。”
薑卓寧輕捶了崔媛一下
崔媛笑了笑後的,又忍不住叨叨。
“可是沈少要真娶了你,那他以後在沈氏,肯定會比現在煎熬。你確定他有信心克服這些嗎?”
“他說他有信心,大不了東山再起。”
“那就好。而且就算沈老頭最後真把沈氏交給私生子,但沈少終歸是他的親骨肉,沈老頭肯定不會虧待了他。你這樣下半輩子也算是有個好歸宿了。”
崔媛聊完了沈聽肆的事情後,又跟薑卓寧說:“謝少這兩天一直在找我,要在你合約到期後簽下你。那我現在如實告訴他,你打算和沈少好好發展,以後不做這一行了?”
薑卓寧點了點頭,“嗯,就這麼說吧。”
薑卓寧對謝南州的確有點感情,但那點感情,謝南州從來都冇有正式迴應過。
這和沈聽肆主動迴應薑卓寧,甚至還承諾要把她娶回家,當然是不一樣的。
薑卓寧不貪心,現在隻想經營好和沈聽肆的感情,也便冇怎麼去關注謝南州了。
可謝南州得知薑卓寧打算正式和沈聽肆在一起,氣得直接把酒杯砸在了牆上。
酒杯碎成一地,把崔媛嚇得不輕。
“謝少,這種事情講究你情我願。”
崔媛隻是不好明說,當初是你先推開薑卓寧的,現在做這些給誰看。
“她難道不知道,沈聽肆很可能會丟了沈家繼承人的位置?”
謝南州沉著臉,冷看著崔媛。
“寧寧她知道的。但她說,就算沈少一無所有,她也會陪著沈少東山再起。”
崔媛這話剛說完,謝南州操起那瓶價值十萬塊,剛開喝了一小杯紅酒,砸在了地上。
那昂貴的酒水混著玻璃渣,成了一地的狼藉。
但這好像還不足以發泄謝南州內心的憤恨:“好一個東山再起!我會讓她後悔的。”
崔媛覺得很不妙,隔天便把和謝南州的對話,都告訴了薑卓寧。
“我覺得謝少很可能會對沈少下手。”
“我會提醒一下聽肆的。”
薑卓寧覺得,現在沈聽肆四麵楚歌,還是得有所防備纔好。
“喲,沈少的名字開始喊得這麼順溜了,沈少奶奶?”
崔媛挪諭著薑卓寧。
薑卓寧臊紅了臉。
晚上薑卓寧把謝南州的事情告訴了沈聽肆。
沈聽肆隻說:“虱子多了不咬人,債務多了不愁人。”
薑卓寧被逗笑:“我還挺怕你生氣的。”
“我生氣做什麼?是他非要來招惹你,又不是你非要去招惹他。除此之外,這還證明我的太太挺有魅力的,讓謝南州念念不忘。”
“誰是你太太,八字還冇有一撇呢。”
薑卓寧陷入了這段熱戀裡,每天都圍著沈聽肆團團轉。
她以為,她和沈聽肆會這麼冇羞冇臊、快樂幸福地走下去。
但現實,給了薑卓寧一記耳光。
那天,沈聽肆的生日就要到了。
薑卓寧去了趟商場,給沈聽肆買了一套西服,還有一塊名錶,想送給他。
西服挑選的是沈聽肆常穿的牌子,表也是,加起來花費不小。
但薑卓寧冇有刷沈聽肆給她的卡,而是刷了自己的,幾乎花了她這幾年存的錢的三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