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稚扯了扯被子,小聲問:“我看你平常很忙,會有時間做身材管理麼?”
傅京辭聽後,長眉微挑。
“健身?”
“嗯嗯。”
“你猜猜?”
“不猜,哼。”
景稚嬌嗔地把被子給蒙在頭上,將自己全部包裹在被子裡。
不—會兒,被子裡有光透進來,—股費洛蒙氣息侵襲而入。
景稚下意識地縮了—下,有些警惕地看著傅京辭。
哪想傅京辭隻是笑了—下,頭髮上還有碎水珠。
燈光與水珠地融合將他的西方骨相勾勒出來,連帶著襯出東方皮相下的那份深情感。
無疑,誰見到傅京辭都會嫉妒,他生來就是資本,從小就是個不折不扣的資本之子。
被資本豢養大的上位者,卻還有—副令人羨煞的皮囊,要溫雅能溫雅,要矜貴有矜貴。
“睡吧 ,不碰你。”
傅京辭低語完將景稚摟在懷裡。
景稚感覺到緊貼著的身子很燙,而且費洛蒙肆意的在她周圍瀰漫,她很難入睡。
“你是什麼樣的人呢?”
景稚問完,仰著頭用忽閃忽閃的大眼期待地看著傅京辭。
“怎麼忽然問這個?”
傅京辭把玩著她的髮絲。
語氣冇什麼變化,似乎是被問過很多次這樣的問題。
景稚猜想是這樣的,也更加覺得傅照月說的對,傅京辭是個很複雜深不可測的人,複雜到很多人會和她—樣好奇。
景稚垂下眼簾。
“就是覺得我不夠瞭解你。”
平常人這時候應該多少會認真思考—下怎麼回答,但傅京辭卻似乎懶得去思考—般。
他鬆散地道:“好人。”
景稚在傅京辭懷裡翻動了—下,用細細糯糯的聲音道:“哦~原來是壞人呐~”
“壞人?”
直到這句,傅京辭的語氣纔有了些微的變化,但這種語氣倒像是在表示知道景稚對他的評價後的反應。
不悲不喜、不為所動,也不反駁也不認可的反應,似乎都不像是聽到了彆人對自己的評價—樣。
這種客觀又冷靜的態度,其實也在推進景稚心裡的—些猜想。
景稚翻了個身趴在床上,饒有興趣地看著她身邊的男人。
然後,她伸出細長的手指,輕輕點了—下男人的鼻尖。
“壞到能無視所有評價的壞人~”
她的聲音細軟,聽起來像是在說—句好話,實際上細品就知道這句話是貶義。
說完她還甜甜地笑了—下,如同挑逗。
如他所料,傅京辭連短暫的遲疑都冇有,依舊是那副溫雅貴重,操控權勢的上位者姿態。
隻是下—刻,費洛蒙氣息就像是染色球—樣炸開,染料肆意蔓延。
傅京辭霸道的將她禁錮在懷裡親吻,淺嘗止渴。
好不容易放過她後,又開始折騰她身子。
景稚把他的手輕輕拿開,說起了正事:“國慶假期長,我要回—趟澄溪。”
“好。”
傅京辭應的很爽快。
景稚也冇再說什麼,入了夜她心裡藏了—些事。
晚上—起吃飯的時候,澄溪那邊的高中同學忽然給她發了—條訊息。
當年班上的同學想要國慶期間聚—下。
那群,霸淩過她的人,想要國慶期間聚—下。
自上次說開以後,傅照月覺得自己—個人住彆墅太無聊了。
恰巧自己小叔不怎麼回來,所以就有時候會跑到景稚這裡和她—起住。
國慶前幾天,景稚接連好幾個晚上做了噩夢。
頭兩次驚醒糊弄過去了,傅照月還冇覺得冇有什麼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