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鬆年:“......”
這怎麼和他想的不一樣?
“哥哥,吃哪隻?”
原來如此。
陸鬆年有些暗憤自己太冇出息了,這麼點小場麵都慌成這個樣子,說出去多丟人!
於是抱著棗棗來到鴨群麵前,認真的挑選起來。
“就這隻吧?”
看他們真的像在逛集市一樣,馮慶試圖提醒:“我們冇有鍋。”
陸鬆年不以為意:“那就叫花鴨。”
馮慶忍住想揍人的衝動,咬牙說道:“節目組不提供火。”
陸鬆年認真的想了想:“那、要不學古人鑽木取火?”
在一旁的嚴均都看不下去了,輕咳一聲:“這裡這麼多隻鴨,我們可以和節目組兌換卡片,獲取物資。”
陸鬆年深吸一口氣,有些為難:“那我們之後還要帶上鍋錄節目?”
在場的眾人:“......”
[哈哈哈哈!我特麼直接笑飛了,陸哥你真是個人才!]
[救命!我以前到底是為什麼會覺得他脾氣差啊,這真的不是搞笑男嗎?]
陸鬆年看著眼巴巴望著自己的棗棗,妥協了:“行吧,那乾脆就留兩隻,剩下的全和節目組兌卡片吧。”
兩隻兌一張,他們就可以兌七張卡片,該換點什麼呢?
節目組:“???”
透過張恒攝影機的幕後節目組看著笑嘻嘻跟他們提要求的陸鬆年,一臉冷漠。
“王導,咱換嗎?”
王誌朋閉了閉眼揮手:“換換換,給他換。”
“那這鴨子咱們怎麼處理?”
“去送給島上那留守的幾戶人家,他們若是不要就帶回來給大傢夥加餐,記得給錢。”
在三個人的集思廣益下,他們換了小鐵鍋X1,一盒火柴X1,一瓶油500mlX1,小刀X1,勺子X3……
彆問為什麼是火柴而不是火機?
因為節目組不允許。
一行人在島上找了處無人居住的宅子,恰巧人家院裡就有水管,應該是特殊的地質結構加上降雨量儲蓄起來的淡水。
馮慶打量著房子,有些感慨:“這些老房子少說也是二三十年前得了,那會子國家政策好,大力建設經濟發展。
指不定這漁村就是那時候發了才家家戶戶都蓋上小彆墅,後來賺了錢又都搬出去了。”
他說這話的時候,棗棗看向爬滿綠植的房子。
不經意見和裡麵的什麼東西對了一眼,直到那東西消失不見她才收回視線。
陸鬆年用鍋先給棗棗燒了水泡奶,然後將自己保溫杯灌滿,看向馮慶。
“這鴨子老馮你打算怎麼搞?”
馮慶想了想:“這要是有啤酒還能做個啤酒鴨,現在麼就隻能做乾鍋鴨了。”
棗棗小耳朵一支棱,又聽見她不熟悉的名字,看向馮慶問道:“什麼是啤酒鴨?”
馮慶笑著掏出自己的瓶瓶罐罐解釋道:“是一種用麥芽釀製的酒,用它來烹飪鴨子,味道一絕。”
棗棗舔了舔小嘴巴,高聲的訴說自己的需求:“那棗棗要吃。”
嚴均見她這可愛樣兒,冇忍住揉了揉她那慘不忍睹的小揪揪,笑道:“小朋友可不興吃這個。”
隨後又看了眼馮慶,覺得有些稀奇,“來錄節目的時候,冇給你收了?”
馮慶抬了抬眼,莫名得意。
“有什麼好收的?”
“我老頭子年紀大了隨身帶點鹽可及時避免脫水,帶點花椒防止眩暈,泡水還能去祛風濕,生薑驅寒,辣椒麼保持身體活力......”
[臥槽!學到了,薑還是老的辣!]
[還得是古人的智慧,我們平常吃的調料在中醫看來都是可以入藥的。]
陸鬆年和嚴均也完全冇想到居然是這樣來的,不由得朝他豎了豎大拇哥。
小生佩服!
馮慶主廚,嚴均和陸鬆年就帶著小朋友去找柴火。
棗棗像隻小尾巴一樣跟在陸鬆年身後。
突然馮書寶叫她一聲:“棗棗,你快來。”
棗棗不明所以,拐著小步子噠噠噠的跑過去,“怎麼啦?”
嚴皓將手裡的小蘑菇舉到她麵前,“小胖說這個蘑菇可以吃。”
又不是冇吃過蘑菇的棗棗看著嚴皓手裡舉著的紅傘傘白杆杆,擰了擰小臉,糾結道:“這個好像不能吃吧?”
她是記得小明跟她說過山裡的東西,越是鮮豔越不能碰,都是有毒的。
嚴皓驚嚇的把手裡的蘑菇丟掉,在身上擦了擦手,一臉後怕。
小胖子馮書寶胖胖的肉臉也耷拉了下來:“那這種不能吃,不鮮豔的可以嗎?”
棗棗也被問道了,這完全是她的知識盲區啊?
“唧唧!”
“小灰!”
萌物見萌物,兩眼淚汪汪。
嚴皓和馮書寶也是小孩子,是小孩子對這些小動物就冇有抵抗力。
“哇哦,小鬆鼠。”
“棗棗,你在哪兒遇見的,我也想要一隻。”
棗棗摸了摸小灰的毛毛,頗有些小炫耀的說道:“不可以哦,小灰是獨一無二的,是屬於這裡的,小鬆鼠離開家會不開心。”
兩個小男孩遺憾的點點頭,看著棗棗和小灰說話,他們也覺得驚奇。
不由得也和小灰嘰嘰喳喳的交流了起來。
等到陸鬆年和嚴均那邊拎著柴火過來的時候。
居然驚奇的發現這三小孩兒采了不少蘑菇,還知道用芭蕉葉墊在底下。
嚴均看了眼,便招呼自己兒子:“走了,過家家也玩了,你不餓嗎?”
嚴皓躲開自己老爸伸過來的手,有些不服的說道:“纔不是過家家,這都是可以吃的!”
嚴皓正了正臉色,“野外的東西,尤其是這些野生菌類,我們不是專業人員最好彆碰,網上那些吃毒蘑菇進醫院的,你看的還少嗎?”
他帶自己兒子來,也是想讓他更加接近大自然,多拓寬一下自己的視野,絕不是拿他的生命來開玩笑的。
嚴皓看著突然嚴厲的爸爸,有些委屈:“小灰都說可以吃,為什麼你一個大人就是不信?”
正當嚴皓還想再說什麼,陸鬆年掃了眼站在一旁不知所措的棗棗,上前打斷他。
“拿回去讓馮老看看吧,能吃還好,不能吃也算是給這幾個傢夥科普了。”
看了眼走在前麵的父子倆和馮書寶,陸鬆年和棗棗走在後麵。
她對情緒的感知比任何人都要敏感,伸手拉了拉陸鬆年的工裝褲:“你是不是生氣了?”
陸鬆年平淡的說道:“冇有。”
他隻是突然想起了以前的事,覺得有些可笑。
棗棗不放心的抬頭瞄了他一眼,安慰道:“要是馮爺爺說不能吃,我們不吃就好了,你不要難過。”
陸鬆年好笑的看著跟個小大人似的棗棗,“你人就這麼小點,怎麼一天就知道瞎操心?”
棗棗理直氣壯的挺了挺胸脯,見他笑了,開心的說道:“誰讓你那麼笨,總是被人欺負,我得看著你一點嘛。”
陸鬆年一瞬間啞然,微垂的睫毛顫了顫。
他不是總被人欺負,隻是解釋了也是枉然,何必再費那個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