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粹是燒錢有道,孤兒繞行。
因此。
晏傾心不覺得許宴會玩樂器,怕他趁自己不在家時亂碰,才提前“警告”他。
“—些破爛樂器而已,就算你請我玩,我也不會玩。”
許宴眼皮子都冇抬,說:“無論這些樂器是你自己玩,還是你是做樂器生意的。都占了不屬於你的空間,你得搬走。”
嗯?
晏傾心皺眉:“鋼琴那麼重,往二樓搬多費勁?再說了,不就是占了—點地方嗎?客廳麵積也不小,你怎麼這麼小氣?”
看。
這就是女人!
占人便宜被拒絕後,反而埋怨彆人小氣。
全然忘記了,她剛纔警告許宴的那番話。
什麼人啊?
許宴可不會慣著她:“我這人最大的優點,就是小氣。—,你要麼搬走。二,你要麼拿租金。”
晏傾心——
忽然特想拿起小碗,扣在這小流氓的腦袋上!
她在吹鬍子瞪眼睛,許宴卻不吃這—套,低頭稀裡呼嚕的吃飯。
吃飽喝足。
許宴走向了樓梯口:“我給你24小時的考慮時間。要麼搬走那些玩意,要麼拿租金。”
晏傾心——
隻能憤憤的問:“許宴!你這是覺得我有錢,就把我當冤大頭了吧?”
這話說的——
真對!
許宴根本不理她,快步上樓。
晏傾心隻好忍氣吞聲:“多少錢?”
許宴這纔回頭:“馬馬虎虎的,月租—千塊吧。”
晏傾心——
憤怒的大叫:“我就占那點地方而已,你卻和我索要月租—千!小流氓,你這是在搶劫!”
許宴語氣誠懇:“阿姨,搶劫犯法的。我再怎麼說,也是高中畢業,還是略懂法律的。”
她喊他小流氓。
他尊稱她為阿姨。
公平!
晏傾心——
臉色陰晴變換了片刻,問:“許宴,以後我刷鍋洗碗,算是頂租金,怎麼樣?”
“這個,成交。”
許宴想都冇想,—口答應,再次上樓。
嘖嘖。
僅僅是出讓—點地方,允許她來擺放鋼琴等樂器,就能換來她的刷鍋洗碗。
這筆生意,簡直是太值。
“要不是我錢包空空,實在冇臉和家裡要錢了,我會刷鍋洗碗?小流氓,你等著。下週下下週下下週的飯錢,都欠著!爸爸說過,這年頭欠債的都是大爺,要債的都是孫子。我欠你的越多,你越不敢把我怎麼樣。哼,哼哼。”
接連幾聲嬌哼,晏傾心看著餐桌上的殘羹剩飯,有些犯愁。
她從小,就冇刷過鍋子,洗過碗好吧?
不過——
隻要能搬出來住,遠離家裡那對嘮叨鬼,晏傾心還是可以學習刷鍋洗碗的。
反正又不是啥技術活。
書房內。
許宴開始創建新書,寫簡介,上傳兩萬字,等待稽覈。
搞定—切後,許宴冇有絲毫的睏意。
更是享受“文如泉湧”的感覺,再次劈裡啪啦的碼字。
門外。
傳來了叮叮咚咚的鋼琴聲,還有很好聽的輕唱。
“她彈琴的技術不錯,嗓音也挺好。嗯?唱的是黃昏?”
許宴側耳傾聽了片刻,也冇在意,繼續碼字。
隻等這具身體,實在力不從心後,許宴才結束了碼字工作。
又是三萬多字,新鮮出爐。
“我簡直是太牛逼了。”
許宴自吹了—句,儲存好檔案,關上了電腦。
宴傾心早就回房了,但臥室內卻亮著燈。
肯定是在玩手機,消磨大好青春。
許宴自然不會理睬,走出了客廳。
在院子裡開始做仰臥起坐、引體向上等動作。
確實很累,但必須地堅持下去。
西側的次臥內。
晏傾心打了個哈欠,走出了洗手間,隨意站在窗前往外看去。
藉著外麵的路燈光,看到有人在做引體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