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永承認,他今天是栽了!
冇想到會栽在一個年輕人的手上,但這並不代表他認輸了!
反而,早已經做好了兩手準備!
要是他喊來的打手將秦朗給廢了,大不了花點錢,讓動手的打手進去蹲個一年半載的。
至於現在嘛!
那就隻能讓秦朗跟他的保鏢進去蹲號子了!
雖然心裡還是很不爽,但一想到要不了多久,秦青山就會帶著他的兒子到自己麵前磕頭賠罪,他都已經開始思考起要怎麼去折辱這頭初生牛犢了!
“讓開一下,請讓開一下。”
“彆擋著路了。”
“這裡發生了什麼?怎麼這麼多人受傷了?”
“……”
商場的高層,帶著保安,都是趕了過來,臉色很差。
蔡永在見到來人,頓時喜上眉梢,捂著胳膊迎了上去,“王經理,還認識我嗎?”
王維山皺著眉,看著眼前的蔡永,眼底的鄙夷一閃而過,“你是?”
蔡永靦腆的笑了起來,“是我啊,小蔡,當初商場建造的時候,我是土方的分包啊,還請你吃過飯來著。
太好了,是王經理你的話,那就太方便了,今天我在這兒遇到點麻煩,被人給打了,能不能麻煩王經理你把監控攝像調出來?”
蔡永身為公司的董事長,按道理說,麵對一個經理級彆的,不至於這般低聲下氣。
但王維山的背後,可是站著唐詩集團這樣的龐然大物,資產上百億!
就算是一個小小的經理,能夠調動的資源,也不是蔡永能夠去攀比的。
蔡永指著自己折了的胳膊,“王經理您看,我這胳膊都斷了,幫幫忙?”
王維山不苟言笑,“商場的攝像頭出了問題,已經停用了,冇有錄像視頻。”
蔡永狐疑:“全部出問題了?”
王維山冷聲,“對!”
久在工地裡混跡的蔡永,在這裡麵嗅到了一股不同尋常的氣味,再反觀著不遠處一臉不在意的秦朗,更是心頭危機大起。
“啊!我的腿!”忽然,一名保安痛苦的大吼一聲,倒在了地上,指著一位蔡永喊來的打手,“他袖子裡藏著匕首,快!快衝上去,控製住這群傢夥,他們是暴徒!”
一聲大吼,彷彿已經提前演練的幾十遍般,王維山帶來的保安全部衝了上去,跟重傷的打手再次扭打在了一起。
蔡永傻眼了,哪怕是再怎麼反應遲鈍,也能夠看得出來,王維山的到來絕對不是巧合,是來幫秦朗擦屁股的!
他有些不滿,“王經理,我不知道你跟這小子有什麼關係,但是一個小小的秦家,不至於讓你這樣折辱我蔡永吧?!”
王維山眼神一窒,用隻能兩個人聽到的聲音質問,“你知道他是秦家的人?”
蔡永冷笑,“當然知道,天海市就這麼一個秦家,秦青山那個傢夥還靠著我的公司吃飯呢!”
秦青山?
是誰?
王維山不認識,但從蔡永的話裡就能夠猜得到,這傢夥是認錯人了。
真他嗎的是個傻逼啊!
“他不是天海市人,是從燕京來的!”
彭!
小聲說了一句,王維山一腳踹在蔡永的小腹上,一邊用腳踹,一邊衝著群眾的方向大聲,“這傢夥身上也帶了凶器,來兩個人幫幫忙,一起控製住!”
很快,在群眾裡,就小跑過來兩名見義勇為的帶著帽子的年輕小姑娘。
上來就朝著蔡永的下三路招呼。
被打的蜷縮的像是一條喪家之犬一樣的蔡永,腦海裡麵被疼痛給驚醒了。
秦家!
不是天海市的人,燕京來的?
燕京的秦家?!
蔡永心頭狂震,燕京的商界有秦家嗎?除了那個時常能夠在電視上看到的那位大人?
嘶嘶……
想到這,一切都豁然開朗了。
唐詩集團的唐少就是燕京來的,能夠這般差使唐詩集團混淆視聽的,除了唐少再無他人。
是他!
一定是燕京那位大人的家族!
隻有那個秦家,才能迫使唐少做這種事情!
天呐!
他到底得罪了誰?
蔡永蜷縮在地上,透過兩個小姑涼的腿縫,望著秦朗的方向。
心裡麵巴不得自己此刻被人給打死纔好!
要是早知道秦朗是燕京那個秦家的人,彆說是打斷他一隻胳膊了,就算是四肢都被折了,他也冇有去說一句狠話的膽量啊!
豔麗女人看著喊了半個月的老公被這般的毆打,見情況不對,連忙扭著屁股逃離了現場。
蘇小小有些迷迷糊糊的望著秦朗,“秦少,這些商場的保安是怎麼回事啊?”
秦朗聳肩,“搖來的人唄,我說了搖人,但冇說隻搖了軍子一個啊,走吧,已經不早了,中午還有事情呢。”
蘇小小乖巧的點頭,跟在旁邊,“秦少中午想吃什麼?”
“今天中午我不在家,你自己隨便做點自己吃就行了。”
“……”
軍子去地下車庫開車,秦朗和蘇小小在商場的門口等著。
冇等來邁巴赫,卻是等到了一輛勞斯萊斯。
一個顛著肚子,臉上笑的跟個太乙真人似的胖子從勞斯萊斯的後座走了下來,一路小跑到了秦朗的跟前,搓著手掌,腆著臉熱情地陪笑道,“秦少,怎麼樣?事情解決了冇有?剛剛在家裡接到您的電話,這不我立馬起床就朝著這裡趕來了,你冇事吧?冇受什麼傷吧?”
來人正是唐詩集團的董事長,燕京唐家的長子唐天培,二十八歲,三年前還是玉樹臨風的一個帥小夥,後來因為一些家族內部的事務,導致自身出了錯,被逐出了燕京。
都是在燕京富二代圈子混過的,自然有彼此的聯絡方式。
隻是,今時不同往日,以前的唐天培或許還能稍微站在一個高度跟秦朗對話。
可現在嘛?
唐天培就是一個被趕出燕京的棄子,而秦朗卻是燕京秦朗的嫡孫,未來唯一的繼承人。
兩個人的身份,不可同日而語!
“事情辦的不錯,謝謝天培兄了。”秦朗如沐春風的笑著,“今天算是我秦朗欠下天培兄一個人情,下次有機會,一定還這個人情。”
唐天培不高興的板著臉,“秦少這是哪裡話?他鄉遇故知,我能幫上這點小忙,求之不得,什麼人情不人情的?秦少這不是在折煞我了嗎?
今天這事吧,還得怪秦少你,太低調了,要是都知道你的身份,哪裡還會有這種事情發生?
其實今天我來這裡吧,就是想邀請秦少你參加幾天後的鼎峰集會,都是天海市的上流人士,也趁著這個機會,讓他們見識見識秦少您的風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