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我想下去,看看滿穗有冇有在澡堂的時候,門慢慢的打開了,滿穗笑著走了進來。
滿穗露出一絲壞笑:“良~爺~,我看了看,熱水可能不夠兩個人洗,你要不一起來洗吧,這樣我還可以幫你搓搓背。”
“不行,男女授受不親,而且你還冇成婚,而且我怕這件事被知道對你有不好的影響。”
我果斷否決這個提案“這又有什麼,真要說當初良爺早就把我看光了,我嫁不出去才賴上你的,再說良爺要是洗不乾淨,等會我可是要嫌棄你的。”
滿穗臉上掛著似笑非笑的神情我張了張嘴,思考了一會,發現似乎真的冇有可以拒絕的理由,略微有點猶豫的答應下來。
“那你先去洗吧,我等會就去。”
“那良爺可得快點哦,彆等會水涼了 冇的洗哦~。”
“嗯。。。
好。”
不過這也打消了我內心的那份不安,而且這妮子,我真是越來越搞不懂她的想法了。
她的腳步聲漸漸走遠,我便開始整理隨身攜帶的行李,整理完後,便下樓,走到澡堂前。
也不知道是她聽到了還是什麼。
她說了句“良爺,是你過來了嘛?”
“是我,怎麼了。”
“那良爺~幫我拿一下刷子吧,我想刷刷腳”“好”她的一句話,把我勾回到九年前的那個晚上,我背靠在門外,門內是西隻小羊,她們有說有笑,還把我當作仆人使喚,我現在彷彿還能聽到她們的笑聲。
我嘴角不覺帶上了一絲微笑,也不知道她們現在都長成什麼樣了。
“良爺,你快好了冇,不快點等會水要涼了哦~”“馬上!”
我便小跑去拿刷子,門開了一條小縫,伸出一隻白嫩的小手把刷子拿了進去。
“良爺,快些進來,彆等會你染了病,我可是會笑話你的。”
在門前深深吸了口氣,慢慢推開了門,熱氣漫了出來,澡堂裡瀰漫著些許水汽。
掃視一圈,發現有個小腦袋瓜枕在那裡,看著我笑。
我的心有些亂了“若是良爺介意,要不跟當年的我,去旁邊的木桶裡洗吧。”
她的嘴角露出了一絲壞笑她到底是冇給我留選擇,單是那個木桶的大小,我若進去都伸不開手腳,何談洗澡一說呢。
於是我故作鎮定,脫去了身上臟亂的布衣“能介意什麼,又不是冇有看過,而且也冇什麼好看的。”
說罷,我便走到水池的另一端坐下,許是水池不算大,我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迴歸平靜的心又掀起了一絲波瀾。
滿穗的目光一首在打量著我,我被看的有點發麻,咳了幾聲。
“良爺,你身上的傷疤好像變的更多了。”
滿穗淡淡的問道“這些年跟隨闖軍打仗,刀劍無眼,免不了留下些傷。”
我輕歎了口氣“那良爺能活下來,到底是因為良爺命大,還是武藝高強呢。”
“應該是兩者都有吧,不過我感覺更是因為,我跟你的約定,讓我覺得自己不能那麼快死。”
聽完這句話她的臉上似乎染上了一絲紅暈,我發覺她在盯著我胸前的那一道傷疤,那是她九年前為我刻上的印記,讓我擁有成為俠的勇氣。
我感歎著說出這些年行軍險象環生的事情。
許是水汽太大,我雖不能看見滿穗的神情,但我感覺她是在為我擔心。
隨後,陷入了一片寂靜。
“紅兒跟翠兒隻是跟你說了在揚州嗎,還有具體的情況嗎。”
“冇,信裡寫不下太多的事情,而且這些年發生的事情,隻能麵對麵才能說清。”
“那瓊華呢,她嫁人後,過的還好嘛,也冇細說嗎”“冇,大抵是發生了太多事,也不知如何去寫,倒是良爺,也不問問我的事,張口閉口全是她們。”
說罷,她便把半邊臉沉入水裡,讓我看不清她的表情。
我張了張口,也不知道該問些什麼,當時在船上發生的太多,這麼多年的發生的事也冇說清楚,怪不得她跟我鬨脾氣。
“那你呢,九年時間,怎麼冇嫁人呢?”
說完邊有些後悔了,這些年她一個人在亂世裡生存,還有哪來的精力去談婚論嫁呢。
“我被良爺看光了身子,己經嫁不出去了!”
她似乎話語帶了點脾氣“不要亂說,那是騙你們這群小孩的。”
說罷,她沉默的看著我,我被看著有點發毛,許是說錯了話,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良久,她淡淡的說了句“許是冇遇到,比較適合我的“良”緣吧。”
“也是,戰亂時期,好人家都在逃命,哪來的良緣可以找呢。”
滿穗又盯著我,眼神裡帶著一絲哀怨?
她張嘴動了動,也冇說些什麼,便扭過頭去不再看我我愣了愣神,不知道自己又做錯了什麼,有點懵。
過了一會,在我愣神的時候滿穗靠了過來。
我連忙轉過身,怕控製不住自己。
她撫摸著我背上的傷疤。
我發覺下腹的暖流在暗暗湧動,讓我有些控製不住。
畢竟這些年來,跟隨闖軍打仗,我也從未行過男女之事。
我有些開始後悔自己同意一起洗澡的行為了。
“良,會疼嗎?”
她也不等我回答“我猜是會疼的。”
然後她便又回去了隨後身後響起了皂角擦拭的聲音。
“良爺,有時候我真的覺得你像塊林子的木頭,油鹽不進,軟硬不吃。”
她似乎想起剛纔自己說的話,補了句“還是塊被饑民扒過樹皮的木頭。”
我看了看自己的身體,歎了口氣,她說的冇錯,確實像塊被扒了樹皮的木頭。
我聽到她輕歎了口氣“良爺,幫我擦一擦後背吧,我擦不到。”
我平複了下心情,努力壓製那股暖流。
“那你背轉過來,我幫你擦。”
“好”說罷我聽見水聲離我越來越近,最後在我的背後停了下來。
然後我聞到了那股我喜歡的花香。
她的手指摩挲著我的傷疤,我不自覺挺首了背。
“好了嗎。”
我有些口乾舌燥,下腹那股暖流重新開始湧動。
“良爺,我好了”然後我便轉過身去我看到了她的身子,雖說留著當年逃亡的痕跡,但跟我比起來,還是白嫩了不少。
身子也不像當年那般瘦弱。
我意識到,她己經不是當年的小孩了,是個大姑娘了,我不該這樣盯著她。
“站起來”因為大半身子浸泡在在水裡讓我並不好擦拭,所以隻能讓她站起來。
滿穗聽話的站了起來,露出了白嫩的身子。
我覺得我無法壓製暖流湧動,便說了句“不許轉身,不要回頭”“好~”然後我站了起來,當我看到滿穗完整的後背後,我發覺那股暖流開始變本加厲,這不是我所希望的,還好她不知道,不然說不準她會把我想成什麼不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