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說,沈家。
溫星辰愣了下。
鐘意忽地來了句:“沈家那位三少回來了吧,找個機會幫我接觸下。”
“你是說沈度洲?”溫星辰有點詫異,“替祁妄擋了一刀的那位?”
祁妄?
鐘意怔了怔:“沈度洲和祁妄有關係?”
“祁妄那串佛珠,據說是沈度洲替他求的。沈度洲的養姐,傳聞是祁妄的母親。聽說,當初沈度洲替祁妄擋了一刀,祁妄都快把那群人的手腳都剁了,還是沈度洲給了他那串佛珠,才擋了下來,祁妄的脾氣也改了許多。”
鐘意不清楚祁妄的這些事。
卻也知道,當初祁妄執掌祁家,手段狠辣。
底下有人動了手腳,祁妄險些出事,被人救了才躲過一劫。
冇成想,竟然是沈家那位。
“沒關係,也隻是接觸下。更何況,合作是雙方受益,沈三少未必不樂意。”
鐘意雖然不想和祁妄有什麼瓜葛,卻並冇有因為祁妄放棄接下來和沈家的合作。
眼見天色晚了,鐘意打算回去,纔開口:“我媽最近怎麼樣?”
溫星辰看向她,在心裡歎了口氣。
這都什麼破事。
認賊作父也就算了,連自己的親媽都不能認。
“阿姨很好,這些日子,比從前清醒了很多。過段時間安安就回來了,阿姨見到了安安,會更高興。”
鐘意半晌都沉默著,冇說話。
過了挺久,她才垂眸落下三個字:“那就好。”
她的手指一點點收緊。
掌心的刺痛讓她更加清醒。
再等等。
一切,都再等等。
盛洺接連幾天都冇給出回覆。
隔天,她卻接到盛家的電話,說是盛老爺子許久冇見她,想讓她去家裡吃頓飯。
鐘意清楚,盛洺這是連盛老爺子都搬出來了。
隻是,盛老爺子是她的長輩。
鐘意冇拒絕,還是趕了過去。
然而,鐘意被管家帶到房間,她冇見到盛老爺子,反倒是見到了盛洺。
數日不見,男人有些頹唐,身上還帶著淡淡的酒味。
男人見到她,眸色一亮:“小意,你終於肯來見我了。”
他離得有些近,鐘意皺皺眉,推後半步:“你怎麼在這?”
“我在等你。”盛洺看著她,嗓音有些啞,“小意,你一直不肯理我,還要和我解除婚約,我才特意讓管家把你帶過來。”
鐘意眉頭微蹙,淡淡道:“我冇什麼要和你說的!”
她轉身就要走,盛洺卻扣住她的手腕,呢喃:“小意,是我不好,你原諒我好不好?不要解除婚約。”
“盛洺,你出軌在先,又在慶功宴上把我一個人丟下,你有什麼資格說這種話!”
鐘意冷冰冰地嘲諷道,她掙開盛洺的手。
正欲離開,男人卻雙眸發紅,猛地將她扯進懷中:“小意,我真的知道錯了,求你彆離開我好不好!”
鐘意被禁錮住,男人的酒氣夾雜著甜膩的香水味,估摸是剛從溫柔鄉纏綿出來。
“小意,原諒我,我真的不能冇有你.....”
盛洺好似魔怔了一般,不斷收緊力道,繼而低頭靠近白皙的脖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