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隻怕今夜就要傳遍京城了!
他母親也真的,為何一把年紀了還能做出來這樣的事情?
可宋淮之當著薑寧,不能說這些話。
薑寧溫柔地安慰著他,一邊柔聲道:“好似自打謝蘊顏進門之後,宋家就不安寧了,從前宋郎很愛笑,但她來了之後,你總是受傷,捱打,阿寧看了真是心疼。”
她說著說著,眼圈泛紅。
宋淮之心裡一團亂,身上牽扯的的處處都是痛的。
是啊!算起來,他這些日子連續受傷,光是被謝蘊顏都打了好幾次!
宋淮之憤懣無處發泄,直接讓人去喊謝蘊顏:“就說我受傷了,要她快些滾過來伺候!本官一日冇有休妻,她便要伺候一日!”
說完,他一把將薑寧摟過來,撕開了她的衣裳,唇湊上去,低聲道:“我們弄給她聽,這個賤人克我,我便讓她好好地聽聽自己的丈夫是如何與旁人恩愛的。”
他想,謝蘊顏這樣自小遵從三從四德的女子,聽了必定得崩潰!
謝蘊顏回到自己的院子之後,先是換上了一身舒適的適閤家裡穿的柔軟長衫,而後便鬆了頭髮坐在窗下吃些水果。
梧桐給她端了一種蜜餞酸梅,配著醃製的豬肉脯,吃著很是不錯。
她一邊吃,一邊看賬簿。
隻是看著看著,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上輩子,宋家是歸她管家,可在她管家的那幾年,宋家有一個院子她是不管的,那就是西園。
當初長公主說的是西園撥給了駙馬爺大哥留下的兒子住。
據說駙馬爺那侄兒尋來的時候就得了怪病,尋常隻能臥床,自己也帶了些盤纏與仆人,說好了隻需要借住,是不需要花宋家的銀子的。
因此謝蘊顏冇有插手過西園的事情,隻是偶爾外頭采買到了些新鮮的時令蔬菜水果,會讓人給西園送一些過去。
但此時,她忽然十分好奇西園究竟住的是什麼人。
上輩子,太子失蹤那麼久,五皇子的人一直都在找,卻不知道太子藏身於何處。
會不會,西園這個人就可能是太子?
謝蘊顏心裡猛地一跳。
她前兩日讓酥肉送到楊二那邊的藥也不知道是否有用。
正想著,宋淮之的人來請了。
“少夫人,大人又受傷了,說要您立即過去照顧。”
謝蘊顏漫不經心地說:“死了嗎?”
死了她好守寡,冇死急什麼。
那嬤嬤臉色有些差,是宋淮之的奶孃:“少夫人怎可如此說話?好歹大人是您的夫君,傳出去外人隻怕會說謝家嫡女如此詛咒自己的夫君,有違謝太傅的教導。少夫人,您去看看大人吧!”
她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滿嘴的禮儀道德。
謝蘊顏並不關心宋淮之如何了,但她還真的想去看看宋淮之的傷,好奚落兩句。
哪知道等到了宋淮之的書房門口之後,卻有小廝守在門口不讓她進去。
“少夫人,大人在更衣,暫時不方便,您再等一會兒吧。”
與其同時,什麼重物落地,有女子極其輕微的嚶嚀,男子低低的喘息。
謝蘊顏輕微一笑,真是人傳人現象出現了。
長公主前腳與年輕郎君在大慈寺亂搞,後腳這親兒子宋淮之就與不三不四的女子在書房亂搞,還要把正妻喊來看。
可惜宋淮之的算盤打錯了,她不喜歡他,纔不會在乎他跟哪個女子歡好。
謝蘊顏壓根冇有在此停留,轉身就走:“既然不方便,那我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