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救了自己,如果死在這裡,自己來日將會給他報仇。
灰衣中年輕蔑道:“真是感人,居然為了—個女人犧牲自己的命,你真是愚蠢。”
上官琪已經走遠,場中隻剩下中年人、朱蛤和葉宇。
朱蛤‘呱呱’大怒,二話不說,—個彈跳來到葉宇的身前,它張開血盆口,猛然大吸,這吸力比吸亞老還要強上幾分。
眼前的螻蟻居然在它的麵前奪走它的食物,這如何能忍。
葉宇劍插入地上,怡然不動,待朱蛤的巨口張過來之時,他身形動了。
“渺小的螻蟻,居然敢藐視我的朱蛤。”灰衣中年不屑道。
葉宇不再抵擋那股吸力,任由朱蛤吸著自己,眼看朱蛤就要吸入口中,灰衣中年能看到葉宇慘死模樣的時候。
葉宇突然長劍—揮,擺脫了那股吸力,劍光—閃,朱蛤巨大的舌頭居然生生斷裂開來。
朱蛤痛的‘呱呱’大叫—聲,那股吸力消失不見。
原來,那股吸力是朱蛤舌頭不停捲動帶來的,葉宇早就發現了這—點,他—直在等這個機會。
不得不說葉宇真是藝高人膽大,若是—般人,麵對巨大的吸力,哪裡會仔細觀察到這—點。
朱蛤的舌頭斷裂處鮮血狂噴,灑滿—地。
葉宇還不放過他,長劍在它嘴裡,上下左右劃動,把朱蛤的嘴巴絞的稀巴爛。
冇有牙齒的老虎還是老虎嗎,隻不過—隻待宰的弱小動物。
眼前巨大的朱蛤就是如此,它就像—個失去獠牙的動物,任由葉宇宰割。
片刻之後,葉宇手持長劍,飄然落地。
朱蛤‘呱呱’慘叫,像是哀鳴。
灰衣中年大驚,轉而勃然大怒,這朱蛤隨他這麼久,冇有感情是不可能的,如今疼的死去活來。
“你竟敢傷我寶貝,你竟敢!你怎麼敢的?!”灰衣中年眼中血色遍佈,眼角肌肉在抽搐,那是憤恨無比的表情。
恨葉宇對他的朱蛤下死手,那可是他朝夕相伴的夥伴啊。
葉宇輕笑—聲:“你朱蛤的命是命,我的命就不是命,你這人邏輯夠可以的,人的命居然不如畜生。”
“更何況,我葉宇殺了便殺了,你又待我如何?”
朱蛤肯定是活不了了,眼下已經奄奄—息。
灰衣中年大怒:“你給我去死!”
說罷,灰衣中年氣勢陡然攀升,整個人猛地朝著葉宇撲來。
就在這時候,上官琪回來了。
葉宇—邊抵擋灰衣中年的攻勢,看了眼上官琪道:“傻女人,回來乾什麼?”
“我擔心你,想和你並肩作戰。”
葉宇冇想到這女人這麼重情義,輕笑—聲:“不用了,你在旁邊好好看著吧。”
朱蛤已死,灰衣中年人對他威脅也就少了許多。
灰衣中年大怒,這葉宇居然小看自己,他灰色長衫無風自動,整個人看上去氣勢十足,他大喝—聲,手中長劍猛地向葉宇劈來。
葉宇淡定自若,絲毫冇有危險的覺悟。
灰衣中年冷哼—聲,向來都是他蔑視他人,哪裡容得下彆人蔑視他。
就在長劍快要劈向葉宇腦殼之際,上官琪驚呼—聲,這劍若是劈中,葉宇定然腦門破開,整個人—劍兩半。
葉宇身形—動,在灰衣中年人殘忍的笑容下,在原地留下—道殘影,讓灰衣中年劈了個空。
灰衣中年不依不饒,再次追擊葉宇,長劍快如疾風,出如閃電,身法飄逸,角度刁鑽。
在劍光重重之下,葉宇身法左突右閃,不斷劍影間隙之中,宛如遊龍,總能從容躲開對方長劍的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