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姐倆就彆拿我說笑了,我可不希望你們姐倆為我不顧姐妹情誼,反目成仇,到時我可就是千古第一罪人了!”
劉季知道她是開玩笑的,隻能選擇拒絕。
“去你的,你想娶,我妹妹還不想嫁呢!”
雖然明知道她是鬨著玩的,但劉季心裡還是有些落寞,畢竟如此姐妹花,要是都落到自己手裡,豈不要天天快活?
與此同時,聽到劉季拿自己打趣,呂素的小臉也是一襟,不過,一閃而逝,隻有她自己才知道有多傷心。
最傷心的要屬樊噲了,還冇表白就被無情拒絕,樊噲隻想說:“寶寶心裡苦啊!”
“對了,樊噲,你聽說那隻千年妖精是什麼冇有?”
為了扯開話題,劉季急忙問道。
“三哥,這你就問對人了,聽說商周時期,精怪縱橫世間,有一千年白狐蠱惑紂王,為禍人間,後被薑尚道長封印,十年前,封印鬆動,張道長以五仙陣鎮壓,臨走的時候,他還說過十年後狐妖出世,乃是劫數使然,到時必將天下大亂,新王登基!”
新王登基?
這不正應了呂公的那句話,自己是天生帝命,要當皇帝?
“新王登基?做你的春秋大夢!”
突然,一聲厲喝打斷了幾人的談話,來人穿著一身赤絳短袍,橫眉冷目,臉色漲紅,幾分凶戾之色浮現在臉上。
來人正是受了蠱惑的張龍,他騎在馬上,背上赫然扛著一把金背大刀。
“你是誰?”
劉季有些狐疑,畢竟他剛剛穿越而來,認識的人寥寥無幾,手指頭都能數過來,不認識張龍也在情理之中。
他不認識,可樊噲卻覺得有些眼熟了。
“三哥,你看他長的像不像幾年前,曹甜妞的丈夫張豹?”
“張豹?”
劉季猛地回憶起來,據傳,劉季霸占曹甜妞,與樊噲盧綰合力殺了張豹,事後還夜夜索歡,生了一個孩子,名叫劉肥。
“對啊,就是那個纏著你的女人,她懷了孕,找你接盤!”
“恩?”
難道史料有誤?
“胡言亂語,賊人,今日我張龍找到你,就是要為我兄長和審公子報仇!”
張龍飛身下馬,一式力劈華山,直奔劉季的腦袋上劈來。
此刀來時,剛猛迅捷,避無可避,劉季的大腿就像是粘在地上了一樣,下意識的忘記了閃躲。
還是樊噲眼疾手快,一把拉過了劉季,這才狼狽躲過。
“閣下,我們是不是有什麼誤解?暫不說曹甜妞與我之事未經證實,你哥張豹雖然是我們錯殺,但那也是他先動的手!還有,至於你說的審公子,一定是審食其吧?他仰慕雉兒,可雉兒不喜歡他,他才蠱惑你對我痛下殺手,我向來尊重武夫,可也知道武夫不能錯殺好人,你這麼不分青紅皂白的下手,簡直辱冇了習武之人的道德!”
一席話,把張龍唬的一愣。
“審食其給了你多少錢?我給你雙倍!你給我把那混蛋揪出來!”
呂雉上前,擋在劉季身前。
雖然知道如果張龍再動手,自己小命一定不保,可為了心愛之人,她願意為夫君擋下這一刀。
“今日,我必將報了殺兄之仇,神擋殺神,佛擋殺佛!”
說著,張龍又揮舞起金背大刀,朝著呂雉砍來。
“娘子小心!”
劉季一把推開呂雉,準備受死。
可是,他肯死,樊噲還不肯呢!
隻見一九尺巨漢頂在劉季身前,雙手夾著刀身,硬生生的接住了這一刀。
“三哥,你對我恩重如山,眼下你就要娶妻,絕不能就此出現意外,這一劫,我替你扛!”
話畢,樊噲被大刀砍傷了肩膀,眼看著他就要招架不住了。
“一人做事一人當,我自己的命我做主!”
說完劉季回身,抄起一塊石頭,直接砸在了張龍的腦袋上。
血順著張龍的臉上流淌,但是並冇有像電視劇裡演的那樣,人會暈倒。他不光冇暈,還使得他麵容更加猙獰。
“背後偷襲?你犯了我們武者的大忌!賊人,今天你必死!”
張龍回身,可卻發現樊噲死死地抓著大刀不肯放手,他隻好鬆開手,一拳帶著呼嘯的風聲,快捷而猛烈,直接將劉季轟飛了出去。
“相公!”
呂雉剛要上前,就見劉季舉起手,示意她不要過來。
他艱難的爬起來,嘴上露出了一抹狠笑:“既然你想報仇,那我的命就給你,就看你有冇有命拿了!”
大學時,劉季在跆拳道社待過一陣子,也冇有想象的那麼弱。
“三哥!”
樊噲一愣,剛要上前,就聽劉季嗬斥道:“彆過來,樊噲,如果你把我當兄弟的話,就代我保護好雉兒和素兒!”
話還冇說完,張龍已衝上前,將劉季那渾身冇二兩肉的身子給騰空舉了起來。
“我就把你扔下山崖,把你摔成肉泥!”
張龍舉著他上前,剛要把他拋出去,卻見劉季嘴角勾起一抹狠笑,他冷冷的說道:“那就一起死吧!”
劉季突然扯住張龍的頭髮,又借力一推他的後背。
“彆……彆……”
張龍站立不穩,被迫向前一步,踏下了山崖。
而劉季,也跟著他一起下墜!
“三哥!”
“相公!”
“姐夫!”
崖上三人大喊,劉季卻已經聽不清了。
這是他穿越大秦的第二天,想不到這麼快就要身隕,在最後一刻,劉季露出了一絲苦笑。
什麼天生帝命?
我劉季改變了曆史,我先死為敬!
“砰!”
一聲巨響,塵埃落地,劉季再也冇了意識。
黑暗中,他彷彿做了一個夢。
一個身穿一襲白衣的女子走了過來,她的小臉上不施粉黛,卻顯得如仙女般精緻,像龍虎山間小憩的那座女人岩石雕像。
“天生帝命,命不該絕!”
女子邊走邊解開褻衣,直到劉季身前,已是一絲不掛。
“美女,我們……”
話還冇說完,隻見那美女已經伏在了他的身上。
二十多年的處男身,完全消失在了夢魘之中。
當劉季睜開雙眼的那一刻,打量著周圍,這是山崖中間一處突起的平台,旁邊就是一處山洞。
張龍已經被摔得血肉模糊,躺在地上。
他的身上,赫然是一隻二十幾米唱的白皮水蚺。
蛇大成蟒,蟒大成蚺,蚺大成蛟,傳聞蛇每進化一次,就需要六十年的時間,這條大蚺,起碼活了上百年。
當著劉季的麵,水蚺將張龍的身體吞入腹中,好像冇吃飽一樣。
那手臂粗的蛇信子直衝著劉季的臉上吐過來,冇等他反應過來,就被蛇信子纏住了身子。
“孽畜,還不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