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飛被宋天明搶白,怒氣沖沖的問道:“你是東盤鄉宋天明?就是你殺了老八,還有我十幾個兄弟?”
“冇錯,頂好的一把鳳池鏜白瞎了。”
宋天明雖然被捆著,卻不卑不亢,此番前來本就抱著死中求生的決心。
一個人如果若將生死置之度外,那他便無所畏懼。
張飛伸手就去抓鬼頭刀,卻聽見張出塵說道:“給宋先生鬆綁。”
張飛無奈的縮回手。
“看座。”
“不用,站在此處絕妙,恰能一覽二寨主裙底風光。”
宋天明此言一出,整個大堂群情激憤,強烈要求要把這廝活劈了。
張出塵卻不惱怒,媚態千嬌的說道:“原來宋先生也是性情中人,奴家當真受寵若驚。”
啥情況?當眾**?
張飛乾咳了一聲:“宋先生殺了我們山寨的兄弟,該當如何?”
“弱肉強食,死了活該。”
宋天明拽的跟二五八萬似的,恨得張飛牙根子疼。
一旦拿到連發機弩的製作方法,立即把這廝剁了喂狗。
“弱肉強食,說的好,那麼今日落在我們手裡,是不是死了也是活該?”
三當家素來和八當家關係鐵,今天說什麼也要為兄弟報仇雪恨。
“首先我是自己來了,至於到底孰強孰弱,要床上見真章,二當家你說是也不是?”
三當家蹭的一下站了起來。
“三弟退下。”
張飛一聲暴喝,三當家隻好無奈的坐了回去。
不甘的問道:“大哥,難道八弟的仇不報了?”
“閉嘴。”
“你一介農夫,如何和我牛首山兩千餘眾相抗?”
張出塵依然柔聲細語。
“朝為田舍翁,暮登天子堂。”
張出塵聞言嬌軀一震:此等人若不能為我所用,必須除之。
三當家胸中的怒火在不斷的積累:殺了我的好兄弟也就罷了,現在居然登堂入室一而再的撩撥我二姐,當真該死。
陡然間,抽出腰間的長劍,直刺宋天明的胸口。
“住手。”張飛和張出塵同時驚呼。
‘草上飛’的綽號可不是吹的,張飛後發先至,一刀劈下。
三當家的兵刃瞬間被打飛。
宋天明深吸了一口氣,看著一眾山匪,依然強作鎮定。
剩下的幾個寨主木若呆雞,再也不敢張口說話。
“宋先生見笑了,本寨主禦下不嚴,失禮!失禮!”
扭頭對著小嘍囉喝道:“拖出去埋了。”
張出塵將手裡的飛針收了回去,媚笑一聲:“既然宋先生覺得美妙,那我們理應儘儘地主之誼纔是。”
“打入水牢。”
宋天明被關進了水牢,隻露出了一個腦袋。
可冇想到這水牢居然是溫泉。
啥意思?這是要請我大保健的節奏啊?
若不是手腳被綁住,宋天明都想搓搓澡。
可時間一長,宋天明被泡的七葷八素,頭上冒著縷縷白煙。
大約一個時辰,張飛和張出塵聯袂而來。
張出塵彎下身,手裡拿著一個黑綠色的小蟲。
“宋先生可識得此物?”
接著又是咯咯一笑:“這是馬鱉,也很喜歡鮮血的美妙哩!”
“宋先生是不是渾身燥熱難耐,奴家這就為你祛除。”
張出塵興致盎然,一個接一個將馬鱉投入水中。
“宋先生二十隻夠不夠?”
宋天明看見張飛矗在旁邊,咧著大嘴傻笑不止,手裡還端著盆子,裡麵全是這種噁心的蟲子。
這種死法和後世的浴缸割腕有著異曲同工之妙啊!
宋天明當然怕死,而且可能會成為有史以來第一個被螞蟥吸乾了血而死的穿越者。
“好吧,你贏了,我們做一筆交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