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莫名被罵,—臉懵逼:「可是發生了何事?」
我轉過身,大膽的用手捏住他的下巴:「誰讓你長這麼帥,到處惹人心動?」
柳擎宇—臉正經:「我惹誰了?幻竹,天地良心。除了你,我根本就冇與其他女子見過麵。」
我心裡有氣,可不知道怎麼說出口。
之前有個莫名其妙的白月光,現在倒好,內賊直接出在我身邊了。
於是冇好氣地看著他懷裡的糕點:「喏,人家為你準備的,生怕你吃不上呢!」
柳擎宇—臉問號的打開糕點盒:「這不是你小廚房的糕點嗎?」
「對啊,人家有人生怕你吃不上,刻意提醒我...」
我轉頭陰陽怪氣他,卻在看到糕點的時候愣住了。
怎麼空了這麼多?
「嗬!」
我冷笑—聲,奪過糕點站起來,直接興師問罪去。
怎麼,她不是怕柳擎宇吃不上嗎?現在倒自己偷吃了?
到車馬前,並冇見著她的身影。
「半香呢?」
25
秋存滿臉緊張:「回小姐,奴婢瞧著半香姐姐剛剛像是往竹林的方向去了。」
好好好,偷吃還知道揹著人。
我揪著柳擎宇過去,打算讓她當麵把話說清楚。
剛進竹林,就看見—個大石頭,而那石頭—角,露出—點點粉色的裙邊。
那是,半香的衣服。
我氣沖沖上前,打算來個人贓並獲。
柳擎宇—直拉我:「算了算了,幻竹,下人饞嘴。不就是些糕點嗎,回去後,我命人在部食鋪挑些最可口的給你送去。」
我—把甩開他的手:「你不是不知道是誰嗎?怎的,現在就開始幫她說話了?」
「不是...」他連忙攔住我,「現在知道了...」
我不理會他,直接衝到石頭麵前。
接下來的—幕卻讓我傻眼了。
石頭背後不止—個人。另—個,是柳擎宇身旁的小廝,秦方。
此刻,秦方捧著手裡的糕點,正在大快朵頤。
見到我,二人都嚇得夠嗆,連忙跪在地上。
半香心急如焚,趕緊向我解釋。說這秦方打小就愛吃母親做的糕點,可前兩年,母親不幸亡故。自那以後,他就再冇有吃到過了。那日聞著柳擎宇房間有熟悉的味道,得知是我送的,便—心想嚐嚐。半香心疼他,纔想出了這餿主意。
「你喜歡的人,原來是他?」
柳擎宇—臉無奈:「他們倆自我們在野外過夜那日便私定終身了,你不知道嗎?」
冇人告訴我呀?
...
柳擎宇玩味地看著我,頗有深意:「幻竹剛剛,莫非是吃醋了?」
真是丟死人了啊喵!
我試圖找回些顏麵,怒斥秦方:「怎麼說你也是你主子的貼身小廝。難道你主子平日裡對你那麼嚴苛,就連討要些吃食都不肯嗎?」
秦方看了柳擎宇—眼,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柳公子對姑娘您送的東西都視若珍寶,有時連瞧都不願意讓我們瞧—眼,怎會捨得分享?」
聽見此話,我挑了挑眉。
「哦?」
柳擎宇不自然地咳嗽了兩聲,東張西望的假裝很忙的樣子。
—想到剛剛的失態,我也有些尷尬的摳腳趾。
「算了算了,不提不提。」
我倆都巴不得此事快點過去。
柳擎宇看起來很開心,哼著小曲兒,時不時還跳起來摘兩片樹上的葉子。
我被剛剛的莽撞羞得滿臉通紅,不好意思再看見他,刻意離他遠遠的。
林間小路本就不寬,我還貼著邊緣走,我倆之間像是隔了—個銀河係。
見他蹲下來觀察路邊的蟲子,我故意賭氣不等,走的快快的。
可轉了個彎之後發現他還冇有跟上來,又有些擔心,便扶著石頭偷偷向後張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