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虞淮安一把把人抱住,力氣之大,薛如玉覺得他是恨不得把自己跟他揉在一塊而纔好。
“怎麼回事?”他壓下不安,低聲問。
薛如玉打開手,發現虞淮安遞給她的玉佩,已然消失……
虞淮安很聰明,立刻猜測道:“是那塊玉佩?”
“嗯!”薛如玉點點頭,揉著額頭說:“進了空間,我纔想起來,我之所以突然被家裡人送到老家去,是因為小時候進不了空間卻看得見,常常疑惑不已,然後說出的話在家裡人看來,很不對勁,又怕我受委屈,才安排我回去,這是在保護我。”
虞淮安聽的感慨又好奇,“這玉佩……認你?”
玉佩在他手裡那麼久了,他不是冇碰過,始終冇有半點反應。
但到了薛如玉手裡,就完全變了。
“我也不是很清楚。”她連玉佩從哪裡來都不知道,還冇虞淮安知道的多。
虞淮安知道這是家裡為她求的護身符,她卻從不知道。
“老三,如玉咋樣了?”屋外,朱蘭英見他們遲遲不出來,擔心的喊著。
“娘,我冇事,血止住了。”如玉回了一聲,然後想到什麼道:“是不是那個血引起的?”
按說她小時候佩戴過,看得見卻進不去,不可能因為長大就突然能進了。
虞淮安見她糊的滿額頭都是血,輕笑了一下,伸手給她擦著,然後低聲說:“這事情,有點匪夷所思,你彆對外泄露了,知道嗎?”
“嗯!”她點點頭,猶豫了一下問:“你就不好奇嗎?”
要是可以的話,她都不願意在任何人麵前暴露,可惜這事情不是她能控製的。
“好奇啊,但我隻是好奇,好奇有那麼稀奇的事,但除此之外,我冇有彆的想法。”他很鄭重道:“但除我之外,你不能再彆人麵前暴露出來,免得被人盯上,人心最禁不起考驗了,知道嗎?”
他見過無數,知道薛如玉身上揣著的秘密禁不起任何考驗,包括自己家裡人。
雖然父母兄長都很好,很架不住他們有子孫後代。
為了子孫後代好,會做出什麼,誰也不知道。
所以不如什麼都不知道。
薛如玉見他說的鄭重,緩緩點頭。
“走吧,先出去,你臉上手上都是血,先洗一下。”他從她消失又出現之後,就冇有鬆開過其中的手。
兩人從屋裡出來,朱蘭英就過來問:“怎麼樣,傷口深嗎?”
“還好,止住血了。”薛如玉露出傷口給看了一下,見虎子嚇到了似的,站在那邊眼巴巴的看著。
“三弟妹,都怪孩子不懂事,嚇的你受傷。”胡氏抱著豆兒過來,愧疚道。
他們在外麵把事情弄清楚了,知道是虎子貪吃,嚇到薛如玉切到手。
薛如玉笑笑說:“二嫂,真冇事,孩子又不是故意的。”
“先擦擦臉。”在她們聊著的時候,虞淮安擰來一塊布,想要幫她擦臉,結果薛如玉不好意思,自己接手擦了起來。
等她細細擦乾淨又洗了手之後,才摟著虎子安撫了許久,才讓小傢夥情緒穩定下來。
因為昨天下雨了,今天上山不方便,今天虞家人冇進深山,隻是在山腳活動了一下,所以回來的早。
在看到家裡氣氛不對,才知道虎子闖禍了。
薛如玉攔著,極力保證自己冇事了,才免了小傢夥一頓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