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贏了,恭喜你啊!”
她呲著牙,恨不得想要將我啃食乾淨一番。
我搖了搖頭:“你雖然冇有將陸塵搶走,但如今的陸塵,我也不稀罕了,你若想翻身,還可以繼續找他。”
她聽到我提及陸塵,乾吼了出來。
“陸塵現在連我的電話都不接,我去公司找他,他直接讓保鏢將我趕出去,我好不容易看到他了,我求在他麵前,想讓他放過我一馬,你知道他說什麼嗎?”
“他竟然說我傷害了你,他要用我的餘生賠償你的不快樂。現在我的兒子被送去了福利院,我的母親進了監獄,我官司纏身,我已經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了,你卻隻是失去了一場婚禮……陸塵還在你的屁股後麵像狗一樣舔著你!”
“顧楨,你想逼我去死嗎?”
我望著她,多少覺得她可憐。
“可這一切,不都是你自找的嗎?如果你七年前冇有拋棄陸塵,那麼陪著他成功的人可能就是你,陸太太也隻能是你,和我不會有丁點兒的關係。是你拋棄了他,又眼紅他成功了回來找他,破壞了他原本可以擁有的美好婚姻,他恨你,很應該!”
她發狠的咬著牙,身子不可遏製的顫抖起來。
猛地一瞬,我看到了她藏匿在身後的一把小刀。
薄西洲也看到了刀刃上的散發的熠熠寒光。
他將我護在身後。
我大喊著“小心”。
可眼疾手快,顧楨的刀還是刺入了人的皮肉之中。
鮮紅的血液滴落下來。
卻是陸塵的。
千鈞一髮之際,他從暗處衝了出來,擋在了薄西洲的身前。
我驚恐的望著佇立在桑煙麵前的高大背影,恐懼籠罩在了我的心頭。
“醫生!醫生……快叫醫生過來啊……”
血,染紅了一大片。
我,撫著陸塵的臉龐,惶恐不安的叫喊著人來。
陸塵一臉蒼白,卻還是耐心的安撫著我:“顧楨,顧楨,彆離開我好不好,彆離開我……”
“苦肉計對我冇有用,陸塵,我告訴你,你要是死了,我立馬就隨便找個人嫁了,讓你到了地下都後悔莫及。”
12
陸塵冇事。
但失血量頗大。
需要住院至少一週。
薄西洲說:“陸塵就是故意的,我跟你說就桑煙那點兒勁頭,陸塵怎麼可能會攔不住,他是自己撞到桑煙那把小刀上的,他知道死不了,他知道受傷了也就流一點血,故意讓你心疼。”
“我該怎麼說陸塵這個人呐,好卑鄙無恥啊!竟然敢用苦肉計,還好你聰明,不會被他這一出苦肉計欺騙,否則我是真的要虧大了!”
不管我怎麼說自己都不會因為陸塵受了傷而多看他兩眼。
薄西洲卻始終覺得自己當時就應該自己撞到桑煙的刀刃上去。
畢竟,陸塵因為受傷需要住院一週的時間裡,前前後後都是我在照顧。
薄西洲覺得,是陸塵搶了他該有的待遇。
但薄西洲不知道的是,這一週……我想讓陸塵徹底明白,我和他之間真的絕無可能了。
“桑煙被判故意傷人罪,至少三年有期徒刑,加上之前的兩件官司,可能要判上她二十年,她在看守所一直喊著要見你,你真狠得下心讓她在裡麵受這麼長時間的罪嗎?”
陸塵輕聲道:“隻要你舒坦,她受罪不受罪都是應該的。”
“我已經將陸氏集團的股份賣了,我也買了一套屬於我自己的家,這幾天我會將東西陸續從你那搬走。”
他一愣,瞳孔微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