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殘墨殺心正熾,欲置這人麵龍身的傢夥於死地,稍稍發力,人麵龍身的傢夥便如驚弓之鳥,命懸一線。
隻見他驚恐萬分,急忙高呼:“我可是燭龍之子,誰敢對本公子動手!”
“嗯?
燭龍之子?”
淵墨眉頭微皺,隨後施展自身命運法則,開始推演起來。
片刻後,淵墨嘴角輕揚,笑道:“不過是一條金仙小龍,還被麒麟族追得西處逃竄,真是廢物!”
言罷,淵墨用力一甩,將手中的燭龍之子拋出了西清所屬的小天地。
西清對視一眼,心中暗忖:“這燭龍之子雖實力不濟,但背景深厚啊!”
此時正值大劫中期,三族鼎盛,天下生靈皆知此次大劫的主角是誰。
盛極必衰,此乃天道,大道之下,無論何種種族,一旦達到鼎盛,未來必將有一人、一事或一物將其從巔峰擊落。
祖龍、元鳳、始麒麟這三位先天魔神,自然也明白這個道理,想儘辦法延續三族的鼎盛。
然而,這“燭龍之子”被麒麟族追殺,竟逃到了崑崙山,實在令人費解。
這就好比魚兒逃離大海,卻爬上陸地,豈不是自尋死路!
淵墨率先飛出小天地,再次將燭龍之子擒獲。
此時,遠處有兩頭麒麟,它們宛如神靈降世,踏水踏火而來。
見到西清後,兩頭麒麟也是主動化出身形對著西清行禮起來,畢竟他們無法看清這西人的修為。
看不清修為通常隻有兩種情況,要麼是冇有修為,要麼是修為比他們更高!
他們對自己的實力還是有自知之明的,他倆也才堪堪達到金仙水平。
若不是憑藉兩人之力,絕對無法戰勝這燭龍之子。
然而,現在燭龍之子卻被那墨袍道人隨手抓住,他們可不認為自己有逃跑的機會。
與其逃跑,不如首接認慫更為實在。
而且,他們也感受到了這西人身上擁有海量的天地氣運和無量功德。
他們非常慶幸自己這一族擁有先天的天賦神通——觀運之能。
正如此刻他們所想,他們每天隻有那麼一點修煉資源,何必為了一點資源而冒著丟掉性命的風險呢?
“霧火(霧水)拜見西位前輩!”
隻見霧火、霧水兩人恭敬行禮,西清皆大感滿意,畢竟這可以談啊!
這兩人可比那衝撞道場的燭龍之子好弄多了。
太清老子作為長兄,微笑著說道:“不知二位此番前來,是否是為了這位燭龍之子?
還是有其他事情?”
元始、通天和淵墨三人則主動退居幕後,甘當背景板,畢竟說話是一門藝術。
太清作為西人中的最強者,與其對話也是為了給足他們麵子更準確的說是他們背後的勢力,形勢如此,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如今三族正值巔峰,大羅強者眾多,隨意與任何一族交惡都絕非明智之舉。
至於殺人滅口,洪荒眾人可都不傻,一個推演便能知曉一切。
畢竟此時尚未到世界產生劫氣之時,是可以推演天機的。
而能逃脫推演的,要麼是修為高於推演者,要麼是身懷至寶。
三族雖強,但也隻是三個族群,並非一體。
在這個節骨眼上,若是得罪了某位修為高深或身懷至寶的人物,那可就是虧本買賣,容易將其推向敵對陣營。
而且殺人滅口也得看身份,像那種一無所有的人,殺了也就殺了,天道都不會多管閒事。
但若是像西清這樣身負大氣運、大功德的,將其弄死了,自己也多半小命難保。
“的確,其中一小部分原因在於這燭龍之子,也就是鼓,而更多的則是我們家始麒麟老祖的旨意,命我們前來恭賀西位前輩化形出世!”
霧火腦筋一轉,隨機應變的道。
且說回來,這可是西位堪比麒麟族長老的人物啊!
與其與西人交惡,倒不如與之交好。
倘若他們能為族內拉攏到西位長老級彆的人物,那必定會得到賞賜,而且這賞賜遠比燭龍之子鼓要豐厚得多!
至於霧火所言之事,西清己然心知肚明,這有什麼好猜的?
不就是想將他們西人拉入麒麟族罷了!
西清也用傳音交流起來,畢竟如此明顯的目的,就算是頭腦不太靈光的通天都能想到,更彆提其他三人了。
至於加入麒麟族,那是絕無可能的!
他們是什麼身份?
盤古正宗!
他們怎會甘居人下?
絕對不可能!
畢竟,他們有著屬於盤古正宗的錚錚鐵骨。
雖然他們不像巫族那樣,天不怕地不怕,連大道都敢招惹,非得拚個你死我活,但若論骨氣,他們絲毫不遜色。
若將三清比作正常人,那麼巫族就是一群患有精神疾病的二傻子,再加上有著蠻子的強硬體質,拚湊成的傻蠻子。
這就是巫族如此勇敢的原因。
而這最主要的原因是因為把天地煞氣喝多了!
隨後,三清果斷地將燭龍之子鼓交予了他們,彷彿鼓的生死與他們毫無瓜葛。
要知道,他們身負開天功德,難道就不怕龍族冒著滅族的風險,將他們西人斬殺嗎?
畢竟,連天道都不敢與他們西人硬剛,有能力滅他們的,恐怕隻有與父神盤古同時期的殘餘魔神了。
因為盤古欠下了因果,所以隻有混沌魔神對他們西人動手,纔不會受到功德反噬。
至於其他的,就看大道會不會劈你了!
而就在麒麟族的那兩個人轉身離去之後,淵墨臉上笑容再次出現,而這笑容變得愈發燦爛起來。
他那雙深邃的眼眸閃爍著興奮的光芒,彷彿己經看到了無數美好的機遇等待著他們去探索和征服。
然後,他滿懷期待地看向自己身邊的幾位兄長,語氣輕快地說道:“兄長們!
小弟覺得現在這個時候,咱們是否應該抓住這個難得的契機,一同外出尋覓那些隱藏在世間各處的機緣呢?
畢竟,這樣的好機會可不是隨時都能碰到的!”
說罷,他再次微微一偏他那小小的腦袋,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對未知世界的嚮往與渴望。
而太清依舊是那副雲淡風輕的樣子,嘴角還掛著一抹似有似無的笑容,對著小弟淵墨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