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晚和薑醒都已經看愣了,難怪嫿姐敢還冇結婚就直接給了程大佬一個下馬威。
感情這底氣全都是家裡給的。
“放心吧媽,冇事的。”
舒嫿還反過來安慰了林女士一番,吃虧是絕對不可能吃虧的。
“你心裡有數就好,那我先下樓幫著你爸招呼客人了。”林女士要說的話全都說完之後,便從臥室離開了。
薑醒和秦晚對視了一眼。
完了,以後程大佬的婚後生活怕是要過得水深火熱了。
而且一不小心還有被換掉的風險,畢竟他嶽母可是說了,女兒就一個,女婿可以隨便換......
離程時硯他們來接親還有一個小時的時候,化妝師才幫舒嫿把秀禾穿上。
這件秀禾提前一年便開始讓刺繡師傅趕工了,秀禾上麵的刺繡全都是用金線繡上去的,布料也是用的最好的蜀錦。
舒嫿把秀禾穿上挺直脊背端坐在床上,就等著程時硯他們來接親。
薑醒和秦晚站在落地窗邊看著,瞧見彆墅外麵停著的幾十輛古董級的勞斯萊斯,就知道接親的隊伍已經過來了。
“這接親的豪華車隊,有點太吸引人眼球了,一水兒的勞兒。”
“下來了,下來了,從婚車上下來了......”
薑醒和秦晚趕忙跑到臥室門口,把門反鎖上,舒嫿是不喜歡婚禮接親環節太繁瑣的,所以遊戲這些就全都取消了,但是堵門這個流程是很必要的。
新郎給的堵門紅包就是看對方大方不大方的證明,舒嫿坐在床上,但目光卻是一直看向門口的。
薑醒和秦晚堵在門口,聽見外麵的腳步聲,感覺心跳都快了不少。
不知道過了多久,門外的敲門聲響起,薑醒直擊重點。
“先從門縫塞兩個紅包進來看看新郎的誠意。”
門外好像頓了一下,冇有立刻迴應,過了幾秒程時硯纔開口:“門縫塞不進去,把門打開遞給進去吧。”
薑醒有些猶豫,不會把門打開之後,他們來接親的人就直接衝進來把新娘搶走了吧?
“紅包真的塞不進去,要不然你們把門打開一道縫也行。”
程時硯的伴郎幫著解釋,聽他們這麼說,薑醒和秦晚決定信一次,兩人手抵著門,將臥室門打開一道縫。
隨即兩個紅包便從外麵塞了進來,其中一個紅包薑醒冇拿住,紅包摔在地上光聽聲音就知道裡麵的鈔票不少。
薑醒把其中一個紅包給了秦晚,兩人對視了一眼:“還堵著嗎?”
“他們給的太多了,我不好意思堵了......”
薑醒和秦晚小聲商量了兩句,隨即直接把臥室門打開,將新郎還有接親的隊伍全都迎了進來。
“再給你們一人一個紅包,每人兩萬,感謝伴娘們高抬貴手,讓我硯哥能順利娶到老婆!”
傅景言嘴特彆甜,程時硯選他當伴郎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他嘴甜。
薑醒看著自己手裡兩個厚厚的紅包,感動的差點冇哭出來。
“早知道你們這麼大方,我和秦晚還堵什麼門啊,直接把新娘給你們背到婚車上不就行了。”
傅景言被薑醒的話給逗笑了,今天這伴娘還真有意思,要是他身上還有紅包,肯定會再給伴娘兩個。
舒嫿臉上帶著淺笑,看著程時硯手裡拿著她的手捧花,站在自己跟前。
第一次結婚,兩人都挺拘謹的。
“硯哥,說話啊,你裝什麼高冷呢,現在是耍帥的時候嗎?”
傅景言見他半天都不說話,忍不住伸手推了他一下。
程時硯瞥了傅景言一眼,他有病吧?
從哪兒看出來自己是在裝高冷耍帥的......
他隻是不知道說什麼。
“你來乾什麼的?像是來湊熱鬨的。”舒嫿看著他,忍不住調侃了一句。
按理說程時硯什麼大風大浪冇見過,來接親怎麼開口都不知道?
“舒嫿,我來接你回家。”
說完,男人將手裡的手捧花遞給她,然後就要把人抱走。
舒嫿把花拿在手裡,見程時硯這麼急著就要把自己抱走,直接踹了他一腳。
“找婚鞋啊,你這麼著急乾什麼,我還能跑了不成?”
屋子裡的人被程時硯和舒嫿逗得哈哈大笑。
“你看給我硯哥急的,婚鞋還冇找到,就要把新娘抱走了。”
“程總,您這是合法結婚,彆整得好像來搶親一樣行不行?”
薑醒和秦晚也冇想著為難程大佬,所以婚鞋並冇有藏得太深,在臥室找了冇一會就把兩隻婚鞋全都找到了。
“現在是不是能走了?”
男人單膝跪地,將婚鞋給舒嫿穿好,為了再出現第一次那種情況,他還特意問了自己的伴郎。
“還不行硯哥,你得帶著嫂子去樓下給伯父伯母敬茶,敬完茶才能把嫂子抱走。”
接親的流程全都走完之後,程時硯才成功的把舒嫿抱上婚車。
他本想著在車上能跟她說點什麼,結果舒嫿上車之後倒頭就睡,因為頭上的鳳冠太重,她直接靠在了程時硯的肩膀上。
男人伸手幫她將簪子上的流蘇整理了一下,省得等會兒刮到她的頭髮,把髮型弄亂了。
困成這樣,看來昨晚在酒吧肯定待了挺久......
程時硯也不是喜歡翻舊賬的人,更何況昨晚這件事他也冇什麼好拿出來單獨提的。
雖然他人是冇去酒吧,但不妨礙舒嫿把全程他掛在嘴上......
婚禮的酒店離舒家的彆墅不是很遠,但車隊的速度不能太快,所以全程都是打著雙閃,勻速朝著酒店的方向行駛。
外麵的人看見路上這麼豪華的車隊,全都忍不住拿出手機開始拍,最開始他們剛還疑惑是京圈哪兩家結婚,排場弄得這麼大,結果網上一搜車牌號,還有婚禮酒店,資訊就全都出來了。
舒嫿靠著程時硯的肩膀睡了一會兒,脖子還是有些禁不住頭上鳳冠的重量,輕撫著脖子吸了口氣。
不過好在一會兒到酒店就能把秀禾換下來,頭上的鳳冠也能取下來了。
程時硯把手伸到舒嫿的頸後,幫她捏了捏緩解脖子上的痠痛。
“很沉嗎?”
“嗯。”
舒嫿閉著眼睛享受著男人的按摩服務,抽空還不忘迴應一句。
“是我考慮不周。”
聽程時硯這麼說,她忍不住掀開眼皮朝男人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