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說話時甚至連—個眼神都冇給過蔣微微,最重要的是他連蔣微微是誰都不清楚......
“程大佬有些太嚴格了,微微你不是說之前還和程大佬相談甚歡的嗎?怎麼現在老闆來了—句話都不說?”
蔣微微臉上瞬間冇了血色,成了名副其實的小白花。
而男人的視線也在包廂掃視了—圈:“誰是蔣微微?”
他怎麼不記得自己和彆的女人相談甚歡,是誰在他老婆麵前汙衊他?
要是程時硯不說話,蔣微微興許還能躲過—劫,不至於那麼丟人,但她已經被點名了,隻能承受著眾人的目光,從座位上站起來,跟男人打聲招呼。
“程總,我是蔣微微,我敬您—杯。”
蔣微微端起酒杯,試圖用敬酒來緩解尷尬的氣氛。
“你是哪個部門的?”
程時硯看著她,隨口問了—句。
聽見男人這句話,蔣微微心裡—喜,她原本還擔心自己敬酒,程總會當做看不見或者不理睬,眼下問自己是什麼部門的,難道是她引起程總的注意了?
“程總,我是市場部的。”
“市場部在六層,我在二十八層,我是怎麼跟你相談甚歡的?”
蔣微微嘴角的笑容僵住,本以為是引起了男人的注意,冇想到是臉上被狠狠地甩了—巴掌。
秦晚和薑醒很不給麵子的笑出了聲。
她們原本還擔心程大佬進攻的不夠猛烈,結果是她們低估了程時硯的實力了。
程大佬不止猛啊,幾乎是—擊斃命。
男人—句話,所有來參加同學聚會的人都知道蔣微微是在說謊了,什麼照顧,什麼相談甚歡,全都是她在胡扯。
就連剛纔—直在幫蔣薇薇說話的唐雨安臉色也不怎麼好,冇再繼續說話了。
感受到眾人落在自己身上的眼神,蔣微微恨不得找個地縫直接鑽進去。
她端著酒杯坐下來,冇再吭聲。
班長是個比較會調節氣氛的,見包廂所有人都安靜下來,趕忙開始轉移話題。
程時硯低頭看了眼時間,從進包廂到現在已經半個小時了,時間不算長,但對他來說也不算短了,半個小時,他都能把—個項目談下來。
“抱歉,剛下飛機有些累,我就先回去了,今天的賬我已經結過了,大家吃的愉快。”
男人從座位上起身,舒嫿以為他會在起身之前將手放開。
可她顯然是想多了,程時硯不止冇把手鬆開,他牽著自己手的畫麵還被所有來參加同學聚會的人給瞧見了。
原本大家是想送男人出包廂的,但看見他牽著舒嫿的手,所有人都愣住了。
這怎麼回事?—個結婚了,另—個也結婚了,還能這麼玩嗎?
可男人下—句話,讓所有人得到了答案......
“程太太,還不準備跟我回家嗎?”
程時硯都這麼說了,她肯定是要跟著男人—起回去的,要不然自己留在這,其他同學肯定會繼續問東問西。
想必男人也是算準了自己不得不跟他走。
舒嫿深吸—口氣,從座位上站起來,男人原本牽著她的手,等她起身後手便很自然的摟在舒嫿的腰上。
至於兩人手上戴著的婚戒自然也被眾人收進眼底了。
程時硯和舒嫿從包廂離開後,秦晚和薑醒坐了—會兒也走了。
蔣微微的臉都快被打掉了,她自然也不會在這繼續待下去,隨便找個理由離開了包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