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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獨自出去旅行的地鐵上,我和唐軒一見鐘情。

就在我們倆如膠似漆時,我收到了一份詭異的快遞。

歡迎來到艾滋病的世界 盒子裡除了一張紙條外,還有一套壽衣。

而更讓我萬分驚恐的是,這紙條上分明是我自己的筆跡…… 1、 “嗯?

我冇買東西啊!”

我站在房間門口,對前台疑惑地道。

“不是快遞,好像是彆人送過來的。

這盒子上寫的是你的房間號和名字。”

前台指了指盒子。

“那就先給我吧。”

我接過盒子,關上門,越看盒越覺得奇怪。

我和唐軒都是來這個城市旅遊的,早上纔剛住進這家酒店,按理說不會有彆人知道的。

況且,這還不是快遞。

難道...... 是唐軒給我的驚喜?

想到這裡,我不禁眼睛一彎,嘴裡像吃了蜜一樣,甜兮兮的。

半個月前,我被男友劈腿。

傷心難過之下我來了趟說走就走的旅行。

不想,在高鐵上遇到了唐軒。

他真的很不一樣。

跟其他人要麼看電影電視劇、要麼玩遊戲、要麼聽歌相比,他則安靜地捧著一本書,讀得津津有味。

他跟我坐在一排,我的位置靠窗,他則在過道旁邊,我們中間隔了一個人。

我支著腦袋,小心翼翼地觀察他。

那天他穿著一件棉質的白襯衫,袖口挽到小臂上方,一副金屬邊框的眼鏡襯得他斯文又儒雅。

他的睫毛又長又濃,垂下來的時候像是蝴蝶的翅膀。

他鼻梁很高,下頜骨很明顯,從側邊看過去,帥氣的讓人移不開眼睛。

就在我看得入迷時,唐軒忽然轉過頭,跟我的視線在空中對了個正著。

我慌亂了一瞬,但下一秒就看到他嘴角上揚,綻開一抹溫柔的笑容。

列車到站,我們中間的乘客下車,而他則主動地坐到了我旁邊。

我們相談甚歡,在瞭解到彼此都是獨自旅行時便即刻決定要結伴而行。

起初的幾天,我們還隻是朋友,住酒店開兩間房。

但隨著關係的升溫,火花在我們倆之間越燃越烈,當他主動拉起我的手時,我知道,我完了。

來到這個城市後,在前台辦理入住時,唐軒一邊溫柔地盯著我一邊跟前台說:“要一間大床房。”

我心跳“砰砰砰”地加快,心裡緊張又期待。

我們賴在房間裡談天說地,氣氛原本還算正常,可在他一個吻過後,一切都開始變得曖昧旖旎起來。

“去、去買......” 在他把手探進我的衣服下襬時,我勉強清醒了過來。

“寶貝,你確定要在這個時候喊停?”

唐軒目光灼灼地看向我,聲音又酥又啞,聽得我頭皮都麻了。

“嗯,我、我等你.......” 我羞紅了臉,壓根不敢看他。

“......行,等我。”

唐軒起身進了衛生間,簡單收拾了一下就出了門。

所以,這東西能是唐軒給我準備的嗎?

我的思緒回到盒子上,本來想等著唐軒回來一起打開,可耐不住好奇心作祟,掀開了蓋子...... “啊!!!”

驚嚇之下,盒子被我掀飛到地上,一件紅白色的壽衣掉出盒子,一張字條飄飄蕩蕩地落在其上。

我驚魂未定,剛要撈起手機報警,但動作卻頓住了。

我嚥了嚥唾沫,攥緊拳頭走上前,把紙條撿起來——歡迎來到艾滋病的世界,我看著字條上的字跡,恐懼之餘竟然還生出了一種熟悉的感覺。

到底是誰在惡作劇?

不對!

這根本不是惡作劇。

紙條也就罷了,壽衣就太過分了!

正常人根本不會這麼做。

可到底是誰呢?

我纔剛到這個城市落腳,除了爸媽和閨蜜誰都不知道。

但送東西這人卻知道我住在哪個酒店、哪個房間,這根本不符合常理!

還有......艾滋病又是怎麼回事?

明明,我的第一次都還在,根本不可能患艾滋病!

我煩躁地將紙條攥成球,想扔進垃圾桶,但卻在拋出去之前頓住了動作,然後鬼使神差地塞進了牛仔褲兜裡麵。

“等唐軒回來就去報警。”

我小聲嘟囔一句,嫌惡地將壽衣收進盒子裡。

十幾分鐘後,門鈴響起。

我飛快地跑過去,一開門,還不等我說話,唐軒就迫不及待地吻過來。

他緊緊地抱住我,帶著我往臥室裡走。

我忐忑的心情被他的熱情灼散,想要把剛纔發生的事情告訴他,但對方卻不給我開口說話的機會。

“唔,唐、唐軒......” 我倒在床上,想要推開他,卻被對方禁錮住手腕,壓在頭頂。

熱氣從心底漫上來,我扭動著身子,理智越飄越遠。

我感覺到身上的衣服被他褪去,緊接著,褲子的拉鍊被拉開....... “哐當!”

一聲驚響嚇得我一激靈,整個人也瞬時清醒過來。

“什麼聲音?”

我抓住唐軒的手臂問。

“不管它,可能是什麼東西掉在地上了吧。”

唐軒說著還要來脫我的褲子。

但是我卻覺得不對,這聲音聽起來明明就是關門聲。

我止住他的動作,蹙著眉頭道:“不對。

這是關門聲,有人進來了嗎?”

聽我這麼一說,唐軒一怔,隨後從床上下來,直接往門口走。

“親愛的,要不我們先給前台打電話問問情況吧!”

我快速穿好衣服道。

“冇事,大白天能有什麼事。”

唐軒說著一拉門,人就這樣走了出去。

我忐忑地趴在門邊,心臟“咚咚咚”地跳得飛快,聯想起剛纔那件壽衣和紙條,不安就像是一張大網,將我牢牢籠罩在裡麵。

“什麼人都冇有,可能是隔壁的關門聲。”

唐軒走進門,拉著我就重新往床上走。

但我現在卻冇有了心思,扯住他的手道:“我們去前台看看監控吧!

今天下午我還收到了一個古怪的紙殼。”

“古怪的紙殼?

裡麵裝著什麼?”

“就……就……我看著奇怪就冇打來。”

想起壽衣我心裡就不舒服,乾脆就冇說出口。

唐軒想了想,然後低頭吻了吻我的額頭,道:“那我們就去前台問問看。”

結果,到了前台,檢視監控卻發現,我們的房間正好處於走廊監控死角,啥也看不見。

我反覆看了好幾遍,發現確實啥也看不見,隻能憤憤地放棄了。

“寶貝彆生氣,要是實在不放心,我們明天就換個酒店,不住這種公寓了,好嗎?”

唐軒一邊摟著我,一邊說。

“嗯,什麼破酒店,監控都不會裝!”

我嘟著嘴巴,胸口又悶又堵。

“可不是!

什麼破酒店,給我們寶貝氣成這樣,我等一會兒就在網上給它寫差評!”

唐軒佯裝生氣道。

我看他那樣子,“噗嗤”一聲笑出聲,心想著事已至此,也冇有找到什麼切實的證據,大不了明天換個酒店,應該也冇什麼事情。

“走吧,我們出去吃個飯?”

唐軒問道。

“嗯,我要吃火鍋!”

“好!

就吃火鍋!”

吃完晚飯回來已經是晚上九點多鐘了,唐軒和我在沙發上膩歪,被我催了好幾次才戀戀不捨地起身去洗澡。

我臉頰紅的發燙,一想到今天晚上即將把自己交付出去,心裡就止不住地緊張。

就在此時,我忽然注意到有些不對勁。

今天下午,被我放到茶幾上的、那個裝著壽衣的盒子不見了...... 2 我大驚失措地站起來,幾乎把客廳和臥室翻了個遍,都冇有找到那個紙盒。

它消失的悄無聲息,就好像從來冇有出現過一樣。

可怎麼可能呢?

明明當時就被我放到茶幾上,還想著等唐軒一回來就跟他說,怎麼會不見了呢?

我絞著手,心底惶恐到了極點。

“寶貝,我洗好了,你怎麼了?”

唐軒走出衛生間,看到我心事重重的樣子問。

“唐軒!

唐軒下午真的有人進來了!

盒子不見了!”

我抓住他的手臂急急地道。

“什麼盒子?”

“就是一個盒子,方方正正的,下午被我放到茶幾上,現在它不見了!”

我聲音染上哭腔,越說越害怕。

“寶貝,彆慌,你先跟我說清楚,那個盒子是什麼?

確定是放到茶幾上了嘛?”

唐軒抱著我坐在沙發上,一邊輕柔地問一邊輕拍我的後背。

“下午的時候前台送過來一個盒子,說是給我的。

我打開之後,裡麵......” 我咬了咬下唇,顫著聲音繼續道:“裡麵是一套壽衣。”

“壽衣?”

唐軒的眸色沉了沉,追問道:“那怎麼下午的時候不跟我說?”

“我本來想說的,但是你回來就.......我忘記了,剛纔才發現那個盒子不見了!”

“是快遞寄過來的嗎?”

“不是。

前台說紙盒是放在在前台的,上麵寫著我們的房間號和我的名字,她就給我送上來了。”

唐軒這次冇有立馬接話,他想了一想,才又道:“我們先打電話給前台,問一下今天下午是否有人過來打掃,拿走了盒子吧。”

“嗯嗯。”

3分鐘後。

“......好的,我知道了。”

唐軒掛斷電話,然後衝我搖了搖頭,說“前台說,保潔阿姨打掃一般都是在客人退房後和早上。

剛纔問了所有阿姨,冇有人進過我們的房間。”

我心頭一涼,整個人陷入巨大的惶恐中。

“寶貝,你要是實在害怕,那我們就換個酒店吧。”

唐軒瞧我這樣,暖心地提議。

“可以嗎?

那這錢不就浪費了嗎?”

“浪費就浪費唄!

你比較重要。”

我眼眶盈滿淚水,一下子拱到他懷裡,感覺自己真是走了大運才找到唐軒這樣靠譜的男朋友。

我們連夜換了一家酒店,原本期待的第一次,因為我的狀態不佳,也冇有繼續下去。

然而,從這天後,接連兩天,我身邊的怪事頻出,但每一件都不大,冇有威脅到我的人身安全,甚至看起來更像是惡作劇。

比如,我換個衣服的功夫,穿衣鏡上就被口紅畫的亂七八糟的。

比如,房間裡總會出現一些寫著些稀奇古怪符號的紙。

再比如,總會有一些放的好好東西突然就自己掉到了地上。

這讓我生出了一種詭異的感覺:有一個看不見的人一直跟在我身邊,並且似乎想要向我傳遞某種資訊。

但這種感覺隻有我有,唐軒卻絲毫感覺不到。

因為所有這些反常的事情都是在他不在的時候發生的,而且,會在他回來之前清理乾淨。

麵對我的心驚膽戰,唐軒從來冇有表現出任何不耐煩,總是耐心安撫。

可安撫對我來說已經冇有用了,我躲在被窩裡,任他怎麼勸說,都不敢出去。

變化出現在第三天。

早上,唐軒說他一個朋友約他見麵,問我去不去。

我不想一個人待在酒店裡,但相比於外麵的不確定,我寧願待在房間裡,於是便拒絕了。

“親愛的,你要早點回來哦。”

我可憐巴巴地拉著他的袖口,極度希望他能留下來陪我。

“嗯,真的不跟我去嗎?”

唐軒再次問道。

“不、不了。”

我搖了搖頭。

“好吧,等我回來給你買好吃的。”

唐軒溫柔地在我的臉頰印上一吻,然後就出了門。

在被窩裡窩了半天,在餓得實在不行時才小心翼翼地鑽出來,抓起昨天唐軒買的麪包狼吞虎嚥地吃起來。

吃到一半我突然發現今天都過去大半天了,一切都很正常!

我不可置信地四下掃過,把口裡的麪包吞下肚子,糾結半天纔再次鑽出了被窩。

我故意把一些小零件放到指定位置,然後跑到衛生間待看了半小時,再出來觀察時,它們的位置冇有任何變化,房間裡也有冇有出現稀奇古怪的符號。

我心裡稍稍放鬆,撈起手機趕緊給唐軒發去訊息。

但是等了好久也冇有收到他的回覆。

“吃的這麼開心嗎?

連回資訊的時間都冇有。”

我低低地抱怨了一句,當下便有些後悔,早上應該跟他一起去的。

因為這兩天我的反常行為,我感覺唐軒對我似乎不如前幾天那樣......那樣熱情似火了。

尤其是我因為恐懼,根本冇有心思和他那啥。

在一次又一次拒絕他之後,他雖然嘴上冇說什麼,但總感覺有些不高興。

他該不會覺得我是故意的吧?

我咬著下唇,越想越覺得有可能,不由得就有些焦躁。

明明走了狗屎運才找到唐軒這麼好的男朋友,如果因為我的疑神疑鬼就搞砸了,那我可真得後悔死了!

想到這裡,我決定今晚等他回來怎麼說都要解釋清楚。

然而,一直到晚上10點,唐軒都冇有回來。

期間,他給我打電話說跟朋友在外麵喝酒,可能會晚些回來,讓我不用等他早點休息。

但是我心裡卻鼓鼓脹脹的,想埋怨又說不出口,隻好委委屈屈地應了一聲,掛斷電話卻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

我翻看著跟唐軒的聊天記錄,想著過往的種種甜蜜,竟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嘭嘭嘭“的砸門聲把我叫醒。

3 我驚慌失措地掏出手機,正要撥打報警電話,唐軒的電話打了進來。

“喂,親——” “寶貝,門外是我,開門。”

我心下一鬆,連忙跑過去開門,然後就見他衣衫淩亂、滿頭大汗地站在門外。

“這是怎麼了?”

我疑惑地問。

“冇、冇事。”

唐軒擺手走進來,抄起桌子上的水杯,“咕咚咕咚”灌了一杯。

我站在一旁,視線詫異地從上掃到下。

出門時,他穿了個白色短袖,外麵套了件黑色襯衫,而現在,襯衫不翼而飛,短袖上也都是褶皺。

褲腿上更不知為何沾著些泥汙,看起來像是摔倒後造成的。

他腦門、脖頸上都是汗,短袖後背更是被汗液浸濕了大半。

他這到底乾什麼去了?

“親愛的,你這是怎麼了?”

在唐軒呼吸稍稍平複後,我好奇地問。

唐軒冇有立馬接話,不過臉色卻不怎麼好看。

“你之前說感覺咱們屋子裡還有一個人?”

唐軒答非所問。

我神情一恍,不知道他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候提起,但隻點了點頭道:“對。”

唐軒再次陷入沉默,垂在身側的手掌在褲腿上蹭了蹭,半響才道:“我好像也感覺到他了。”

我瞳孔瞬間瞪圓,放鬆了一整天心情霎時緊繃起來。

“真、真的?”

“嗯。”

唐軒眼底陰沉沉的一片,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你怎麼感覺到的?”

我追問。

“就......嗯,跟朋友包了個房間打牌,然後......” 唐軒頓了頓,喉結滑動兩下接著道:“誰也冇碰,放在茶幾上的兩個水杯就掉了下來。”

跟我之前一樣!

“燈也不知道怎麼一亮一暗的......還有衣服,衣服也突然從地上飛了起來......” 唐軒聲音輕飄飄的,看起來也被嚇的不輕。

衣服?

我眼皮跳了跳,可能是打牌打熱了,所以就把外套脫掉了吧...... “寶貝,之前我還不相信你說的話,但是現在看......這事確實太詭異了,你說我們要不要去寺廟裡拜一拜?”

“可以可以,我聽說這裡的朝天寺就挺靈的,我們明天就去吧。”

“好好。”

我走上前,環住他的腰,將腦袋埋在他的胸前,卻從他身上聞到一股若有似無的桂花味。

“你身上是什麼味道?”

“嗯?

哦!

可能是那個酒店的香薰味。”

唐軒隨口道。

晚上躺在床上,我半天冇有睡著覺。

想著這幾天各種古怪的事情,總感覺自己好像忽視了什麼,但一時之間又想不起來。

黑暗中,我打量著唐軒的側顏,伸手輕輕撫過他的臉頰,心裡一陣滿足。

如果冇發生這麼多稀奇古怪的事情,說不準我們倆早就...... 想到這裡,我禁不住探頭過去,正欲在他的唇間烙上一吻,餘光卻瞥見他半隱在領口中似乎有一抹紅痕。

我半支起身子,顫抖著手輕輕扯開他的衣領,那抹紅痕就跟完整地呈現在了視野裡。

這一瞬間,我甚至找不出一個詞來形容自己的心情。

不可置信?

五雷轟頂?

天崩地裂?

我眼圈發酸發熱,想要把他叫醒問個明白,但又怯懦地不敢麵對真相。

怎麼可能呢?

他明明是那麼細心溫柔的一個人,他明明那麼紳士,怎麼可能在跟我好的時候轉瞬就去找彆人了呢?

可事實就擺在眼前!

那樣醒目的吻痕騙不了人!

眼淚從眼角滑落下來,想起他褶皺的T恤、遺失的黑襯衫以及他所描述的飛起來的衣服,一種不堪入目的設想讓我疼得心臟都一抽一抽的。

我這才恍然想起,自己跟唐軒滿打滿算才認識十來天,我對他根本就冇有多少瞭解。

一夜無眠,第二天早上醒來時,我整個人都懨懨的。

唐軒一如既往對我關懷備至,但我卻冇有了之前的歡喜。

我們去寺廟請了平安福,吃了晚飯纔回到酒店。

不知道是不是平安符起了作用,這一天都冇有再發生什麼古怪的事情。

唐軒摟著我,嘴裡說著甜言蜜語,雙手撫上我的衣釦。

“寶貝,想要嗎?”

唐軒俯首在我耳邊吹了一口氣。

我身子應激一顫,臉頰漫上紅潮,但腦海裡卻浮現出唐軒勃頸上的吻痕。

我咬了咬下唇,揚起脖頸問道:“親愛的,你那天跟什麼朋友出去玩啊?

男的女的?”

唐軒聽我說完一怔,隨後勾唇一笑,居然當著我的麵,毫不避諱地扯開衣領問:“是不是瞧見我脖子上的這個痕跡了?”

我心頭一緊,隨後委屈道:“你這到底是怎麼弄的啊?”

“嗐!”

唐軒曲起手指頭颳了刮我的鼻梁,寵溺道:“都是男的。

其中一個小腦不協調,走路不看道,結果被絆了一腳,要不是我拽住他,他絕對破相!

但代價就是他那倆門牙巧不巧地就磕我脖子上了,差點兒給我疼哭了。”

聽他這麼一解釋,我緊巴了一天的心情豁然開朗,打趣道:“啊!

那你冇找他要醫藥費啊!”

“當然!

你要是不相信,我可以現在就給他打電話,讓他跟你解釋。”

唐軒的坦誠讓我不好意思起來,冇想到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寶貝,我們彆說這些了......” 唐軒雙手捧起我的臉頰,眼裡繾綣的愛戀差點將我溺死。

“我先去洗澡。”

我推開他,害羞地跑進了衛生間。

而就在我脫掉牛仔褲時,一個白色紙條從褲兜裡掉出來。

原本已經忘卻了的記憶再次湧現出來,那個紙盒、那套壽衣以及那張寫著歡迎來到艾滋病的世界的紙條。

而一直覺得被自己忽視的事情也就是這張紙條,我當時把它塞進了自己的牛仔褲口袋裡!

我雙腿發軟地倚靠在洗手檯前,想要大喊唐軒卻不知道為什麼,張著嘴巴一點兒聲音都發不出來。

就在這時,地上的紙條忽然動了起來。

我雙眼睜得老大,努力想要尋找到一絲能用科學解釋的蛛絲馬跡。

但是冇有!

在這狹小的空間裡,除了我,空無一人。

我看到那紙條飛起到空中,然後居然從中間開始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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