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緩起身。
朝著呂雉伸出了自己的右手:“既然如此,那麼母後,合作愉快了。”
李燁突然奇怪的動作。
卻是讓呂雉愣了愣。
猶豫片刻。
見得麵前的李燁,還是伸出了自己的手:“合作愉快。”
而李燁隻是笑了笑。
伸手輕輕握住了呂雉伸出的右手。
兩手相觸的一瞬間。
入手便是一陣的冰涼,還帶著女子獨有的幽香。
李燁隻感覺呂雉的右手,彷彿柔弱無骨一般。
入手一片的滑膩。
然而。
才僅僅觸碰的片刻之後。
呂雉整個人便如同觸電一般,快速的抽出了自己的右手。
李燁眯著眼睛,疑惑的望向呂雉。
卻見的呂雉低著頭。
原本潔白無瑕的臉上,不知何時已經是一片的紅潤。
這突然的一幕,饒是李燁,也不由一愣。
此前從呂雉一番交談下來。
李燁可以知道,眼前的呂雉雖然還是十分的年輕。
但是言談舉止,都還是比較符合李燁記憶中的那個呂後的。
隻是方纔的一番表現。
卻是讓李燁感覺。
這堂堂的大夏西宮太後,怎麼像個雛兒一樣?
生出這個想法,都是讓李燁覺得荒誕。
畢竟堂堂一國太後,還是個雛兒。
這可能嗎?
這合理嗎?
搖頭笑了笑。
見得臉色還微微有些紅潤的呂雉。
李燁重新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緩緩舉起酒杯:“為了慶祝結盟,這一杯,朕且敬母後。”
而呂雉,臉上還帶著星星點點的紅潤。
倒也冇有說些什麼。
緩緩點了點頭。
舉起酒杯。
隨後兩人碰杯,直接一飲而儘。
菜過三巡,酒過五味。
按理來說。
冇有其他事情之後,李燁就該離開了。
而呂雉皺了皺眉,見得依舊是冇有離去的李燁。
李燁笑了笑:“此次前來母後宮中,除了和母後商討結盟一事之外,還鬥膽向母後討厭兩件東西。”
呂雉微微歪著頭,有些不解:“什麼東西?”
李燁舉起自己的右手中指和食指:“一樣是出宮令牌,一樣是母後的印璽。”
說完。
還不待呂雉說些什麼。
李燁便是自嘲一笑:“說起來母後可能不信,若是冇有母後的出宮令牌,朕這個皇上,說不定連宮門都是出不去。”
呂雉自然是知道李燁的處境的。
也知道李燁所言非虛。
微微抬著頭,注視著李燁:“陛下出宮所謂何事?”
李燁依舊是麵帶笑意:“母後自然知道,有些事情,自然是需要朕自己去做的。”
見得李燁並不挑明。
呂雉也冇有繼續追問。
沉思片刻後,還是將出宮令牌和自己的印璽都是交到了李燁的手中。
隨後。
李燁便是起身,朝著呂雉緩緩一拱手:“時候不早,朕便不再叨擾母後了。”
“還請母後記得,六日後的商討抵禦匈奴的朝議,請母後記得參加。”
呂雉微微點了點頭。、
並冇有說些什麼。
隨後在她的注視下。
李燁的身影,緩緩的消失在了他的視線之中。
呂雉皺著眉頭,見得李燁離去的身影,神色複雜。
她本以為。
這個被慈禧扶持上來的李燁,不過就是一個無足輕重的傀儡罷了。
但是現在看來。
這李燁的身上,顯然是有十分多的秘密。
並不是看上去的那般簡單。
對於和李燁結盟一事。
呂雉心中,其實也是冇有底的。
不過她也是知道。
在對抗慈禧的事情上。
多一個人,便意味著多一份力量。
單單憑藉著她一人,和身後的世家大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