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牌雖然冇有名字,但包含籍貫,出生年月日等資訊,家家戶戶都有身份牌,各家按照自家的經濟條件選擇製作的木頭,有權勢的家庭會選擇檀木和梨花木,檀木相比梨花木又更上一層;
縣令看到這個,此案怎麼斷心裡已經有了答案;
“張虎,你說他們家菜有毒的證據呢?” 他想明白之後一個案板拍在桌子上大聲問道;
“大人,您看,這個躺著的老太就是證據”
縣令一個眼神都冇給到老太,這個老太出場太多回了,在之前他已經看過很多次了;
“但是剛楊添大夫說你這是扁豆中毒,忘憂酒樓並冇有扁豆出售,你們家老太又怎麼吃她家菜中毒?”
被叫張虎的見今天縣令如此問話,一時有點接不過來話,磕巴道:
“但。。但是她就是在忘憂酒樓吃飯後中毒的,很多人都可以證明的,你們說是不是”
他轉頭看向自己一同來的兄弟,
“是啊”
“是啊”
“安靜!”
嘰喳的人群一下就安靜了下來,其他人都覺得疑惑,以往這種案子,縣令都是隨便問幾個問題,然後就讓人賠償,以求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今天是怎麼了,咄咄逼人。
歐陽明也是疑惑,她還以為本地官會保護他們,畢竟如果真想管,那一開始林夜的飯館就不至於開成那樣了;
現在這樣倒是出乎她的意料。
“忘明,你們忘憂酒樓是否能保證一定未出售過扁豆?”
“回大人,能保證,酒樓每天餐食固定,雖有輪換,但是之前的餐牌都能找到,上麵是冇有含扁豆的菜品,而且都公示過,不會存在臨時作假的情況”
說完將剛纔的餐牌呈上給主簿,主簿看後給了縣令,縣令仔細看過之後,拍了拍案板,然後開口:
“案子已經明瞭,忘憂酒樓並無過失,張虎等人由於弄錯酒樓,造成忘憂酒樓名譽損失,需向忘憂酒樓致歉並賠償十兩白銀,並不得再擾亂其生意,下次再有類似事件發生,嚴懲不貸”
說完重重拍了拍案板結案,主簿驚訝地抬頭,這就完了?
那他們收的那些錢?他剛想開口,就見縣令一個眼神過來,隻好灰溜溜坐回位置上;
這罰款雖然不多,但是對比以往類似的案子,這個案子是向著歐陽明判決的;
張虎那些人不比主簿驚訝的少,但是看主簿都冇法開口,他們也很識相,認下了這個判決;
歐陽明在政治場上謀劃的日子可比這些人多得多了,他們之間的“互動”一個不落的被她收進眼底,她也不在意,總歸解決完這件事情就行,下次他們再想重蹈覆轍總得想想這次的後果;
讓她在意的是這個縣令的態度,他並非一個為民好官,不然也不至於讓這幾個街霸橫行這麼久也不管,利益往來肯定是少不了的;
但是今天她並冇有給他什麼好處,甚至她還是一個外鄉人,怎麼說都不會判決的如此順利,問題出在哪兒了?
不知道為什麼,歐陽明在判決結束後總有種深深的不安感。
在張虎等人將錢賠償給歐陽明之後她就先離開衙門了,畢竟今天還要做好多獅子頭,她可得去幫林夜,無暇顧及其他,其他人見事情告一段落也紛紛散了;
衙門又恢複了安靜。
“章大人,為什麼這次向著那個忘憂酒樓,那就一個女人能翻出什麼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