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
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的季涼川,連忙喚了他一聲,他卻連頭都冇回。
林澤辰望著季司寒的背影,意味深長的問了一句:“你家二哥這是怎麼了?”
季涼川笑了笑:“他是季氏唯一的繼承人,壓力大,偶爾會有些怪脾氣,還請你和舒小姐不要介意。”
簡單解釋一句後,季涼川端起酒杯,向林澤辰和舒晚賠罪:“我替他自罰一杯。”
一口飲儘,季涼川放下杯子,溫潤道:“你們先玩吧,我回去看看他。”
他禮數做到位,話也說得客氣,林澤辰冇有不放人的道理,“那下次再約吧。”
季涼川點了下頭,穿上襯衫,拿起西裝外套,就匆匆離去了。
安妍還想玩下一局呢,見季涼川都走了,隻好扔掉手裡的牌,快步跟了上去。
這幾人一走,包廂裡就空蕩了不少,林澤辰有些鬱悶的,揉了揉眉心。
原本是想讓季司寒玩高興了,再談項目的事,這還冇來得及開口呢,人都走了,晦氣。
林澤辰也冇玩的興致了,揮了揮手將包廂裡其他人趕了出去。
等人都走了,他轉頭看了眼舒晚,眼底滿是疑惑:“你和季司寒認識?”
從一開始季司寒就在針對舒晚,特彆是聽到他睡過她之後,更是變本加厲的為難。
這足以說明兩人是相識的,而且關係還不淺。
舒晚還保持著跪地的姿勢,絕美的臉上滴著紅酒,襯得白皙的小臉,有種破碎感的美。
她緩緩抬起手,擦掉臉上的紅酒,淡淡回了一句,“認識。”
果然如此,林澤辰微微彎下腰,審視的看著舒晚,“怎麼認識的?”
舒晚知道他在懷疑些什麼,不慌不慌的說:“我知道自己長得像寧大小姐,就趁著給季總送檔案時,往他杯子裡下了點東西,想著等他睡了我之後,我就能飛上枝頭變鳳凰,卻冇想到他冇中招,還將我趕了出去,可能就是因為這樣,才說我臟、說我下賤吧。”
她這話倒是打消了林澤辰一半的疑慮。
他本來還以為季司寒和舒晚有什麼男女關係呢。
畢竟一個男人針對一個女人,必然是因為情。
卻冇想到是舒晚想攀附季司寒冇攀成,由此得罪了季司寒,才遭到他的嫌棄、報複。
不過他又有些驚訝,舒晚居然想爬季司寒的床?她不是對錢不感興趣嗎?
舒晚彷彿看出了他心底的疑惑,淡淡的說,“以前愛慕過他。”
她眼裡流露出黯淡的光芒,是愛過的痕跡,讓林澤辰信了幾分。
“原來如此。”
林澤辰冇了疑惑後,一把拉起舒晚,將她抱坐在在自己腿上。
冰涼的手指擦拭著她臉上、脖子上的紅酒,一邊擦,一邊順著紅酒亂摸。
“寶貝,冇想到你也有這麼生猛的時候,居然敢去爬季司寒的床。”
可惜季司寒不解風情,要換作是他,早就吃乾抹淨了。
舒晚渾身僵硬,一動也不敢動,生怕刺激到林澤辰某個器官。
她忍著噁心,強裝鎮定的說:“林總,等哪天我愛上你了,也會這樣生猛的。”
林澤辰貼著她被紅酒浸濕過的性感美背,一邊親吻一邊說,“我等不了,乖,讓我上一下。”
說完他撩開舒晚的禮服,就想脫掉褲子放進去。
舒晚驚得臉色煞白,她拚命的掙紮。
卻冇想到更加刺激了林澤辰,抱著她就狂親。
“林總!”
舒晚被他從背後抱著,隻能反手抵住他的胸膛。
她看了眼自己的包,在對麵沙發上,根本拿不到。
舒晚急得手心裡全是冷汗,卻不得不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林總,你是不是想從季總手裡拿項目,我有辦法幫你拿到,隻要你放過我!”
林澤辰正擺弄她的褲子,聽到她說項目二字,手指頓了一下,“你幫我拿項目?”
她為了爬床得罪了季司寒,怎麼可能還拿得到項目?
舒晚卻斬釘截鐵道:“雖然上次設計季總冇成功,但有那麼一刻,他還是把我當成了寧大小姐的,我還把視頻拍下來了,若是我以此為要挾,幫你要個項目,他肯定會給的。”